温书宜毕业那年入职,跟素未谋面的陌生人结婚,对象邵家长子,上司费心攀附的集团掌权人。
婚后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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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书宜毕业那年入职,跟素未谋面的陌生人结婚,对象邵家长子,上司费心攀附的集团掌权人。
婚后某天,温书宜留心邵岑手臂受伤,认真给他包扎。
男人垂眸,只任由小姑娘摆弄,侧脸轮廓冷淡:“别人都怕我,你不怕?”
“你想要我怕你吗?”
温书宜见男人冷着张脸,跟没有痛觉似的,察觉他想走,看着伤口轻揪眉毛,温声劝他:“还没好,别动,会疼。”
走前邵岑瞥了眼她:“木乃伊裹得挺好。”
“给太太讨个奖励,想要什么?”
温书宜微顿,这人怎么跟哄小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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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邵岑处事狠戾,不近人情,对这位南方来的新婚太太冷落已久,面和心不和,日日不着家。
就连在婚前,身旁朋友都担心温书宜,离了老太太身后庇护,又跟那位身份性子都差太远,这桩婚事并非良缘。
可只有温书宜私下知道,她初来想家,是邵岑抱着她入睡,推迟工作陪她回淮城住了一周。
她吃不惯,也是男人深夜起来,半挽衣袖给她做宵夜。
他这样眼高于顶的一个人,还是头次肯耐下心来,为她做了许多从未有过的事情。
后来俯瞰夜色的落地窗前,温书宜被吃醋的男人抱在怀里,耳畔沉声唤着她的小名,却哄她再来一次的时候,只觉得冷面禁欲都是谣传。
花样和骚话简直别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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