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被男人掐着脖子差点儿喘不过气的事还没完呢,她都倒出功夫找男人算账,他倒是好一个一个旧账变着花样为难她,
小女人开始不高兴作闹,哼哼唧唧想要推搡开男人抱了她整整一宿的大掌,
不知男人这四年都发生什么,身子骨儿跟以往判若两人,浑身腱子肉像座高山一样随随便便就能将她罩住,
她挣扎着,
就听男人暗哑闷哼一声,箍住她腰身,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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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偏心眼◎
天色渐亮,小女人显然有点儿不知所谓作闹劲头,
在他身上胡乱磨蹭着很是不知收敛,
男人这会儿心底存着一股子火,不是不想狠狠收拾这小娘一顿,他脸色冷若冰霜了一夜,也不见这小娘有什么伏低做小哄人反应,只知晓蛮不讲理哭闹,千方百计想着法子为自己开脱,
他整整四年没有沾过女人味,之前叼着这女人小嘴嘬啃并不解乏,可眼下显然不是任他在榻上胡闹时辰,
何况这小娘为了给自己开脱,一直闹着情绪,没伸手扯了女人衣裳殷稷就知道这小娘绝不可能让他疏解身体,
四年之后想尝女人味,初次消受这小娘殷稷并不想不尽兴,四年没缓解过,自然要狠狠讨要回来,
殷稷眸色渐深,大掌缓缓摸上去,嗓子低哑,胡闹什么,
小女人整个身子都僵硬不敢再动弹半分,这浑人还真是一点没改对女色之事仍然热衷至此,
四年没被滋养浇灌过,她一个嫁过人寡妇还有些枯萎没有精神,但让她跟这马上就要大选妃子男人再来上那么一段,她有些接受不了,
四年已过,本来能够掰扯清楚的关系,若是因为一时身不由己的欲念而功亏一篑,到时候还要扯花头分清关系就不大容易了,
小女人立马吓得不敢再动半分,妾妾不动了,
男人滚烫胸膛从后紧紧环过来,不是嘴巴痛,偏头来给爷瞧瞧,
,小女人僵直坐在男人劲窄大腿上,细窄柔嫩腰间是男人一双铁钳一样的长臂,力道重箍得小女人都快呼吸不过来了,
别你做什么讨厌,男人的粗粝手掌很是不老实游弋,弄得小女人纤细身子跟有根绵软白色羽毛在逗弄挠她似得不舒服,
讨厌?男人眯着眼,挑眉,拉着爷告了一夜的小状怎么不嫌弃爷讨人厌?
摸两把便宜就这般抗拒不高兴,男人顿感脸上无光挂不住,这小娘性子越发不讨人喜,以往这小娘只是性子多有瑕疵,在外面散养了四年,不但性子越发顽劣,不服管教,竟然将心都给玩野了,
这娇肉儿浑身上下都没有一处能让人感到自傲地方,尽是遭人诟病的话舌,但从夜里这小娘跟他告状那些喋喋不休话语中,殷稷都能推测出四年之中这小娘又都做下多少蠢事,
岭南那糟心地方好不容易将她留下尾巴给扫清净,这小娘倒是会给他找活儿,只要看不住,就能在他瞧不见地方惹出一□□子祸乱事,
哪怕昨夜小女人哭哭啼啼抹着眼泪,眼尾泛红,好不可怜窝在他脖颈间说的都是她被人欺辱,迫不得已,但这小娘过往被殷稷放在掌心里宠溺无度了那么久,哪里还能不知晓这小娘心里那些小九九,
这小娘一直以来都有些上不起台面的聪颖,为何说她的聪颖上不起台面,实在这小娘每次将她那些小聪颖都用在了不正经之处,
尽钻研一些旁门左道,排挤众人登阶之事,
江南势力如何,他如何不能知晓,一个没有根基势力的寡妇,来到这样一个暗里利益牵扯极为复杂的权势争夺中,还傍上江南知府那对蠢货夫妇做靠山,说他怀里这会儿佯装柔弱哭泣涟涟小娘出淤泥而不染,殷稷自己都没法子说服自己,
被怀里小娘这么一打岔,男人顿觉没什么享受女人滋味兴致,但摸上去的大掌却没有松开拿出来,
跟捏个什么解压玩意儿布料,另一只空闲手掌抬起,疲乏捏了捏眉心,
小女人坐在男人大腿上,推搡两回实在推不动现下身姿魁梧健壮的男人,只能憋憋屈屈挺直腰摆撑着桌子坐在那,偏眸磕磕巴巴,妾妾不舒服,爷饶了妾行不行,
男人这力道和毫不遮掩的强势姿态,实在容不得小女人多想,她可不想稀里糊涂跟这浑人倒在榻上颠鸾倒凤,
,殷稷捏着眉心,有一搭没一搭捏着掌心里的解压布料,蹙眉怔然间就听到小女人在他耳廓边讨饶,当即真是气笑,冷漠勾唇,饶过你什么,
他都没做什么,这小娘就跟逼良为娼一样朝着他讨饶,若他当真强势做了些什么,这小娘还不要蹬鼻子上脸损伤他贵重龙体。
本就被这小娘惹的心底火气一直强压都压不下去,这小娘还挑衅与他的帝王权威,男人抬手捏住怀里小娘的纤细下巴,说说,爷怎么你了,
,
他大掌捏着什么逗弄不知道吗,竟然还敢大言不惭问她爷怎么你了。
但小女人不敢跟盛怒之中的男人犟嘴,过往敢倒是敢,可谁让男人只要一不高兴就爱拿权势欺压她一个民间小女子,自称为朕跟她打着名牌不留余力压制她,
一个民间弱女子哪里敢跟这高高在上,自持身份的浑人犟嘴硬碰硬,
只能哭哭啼啼继续装柔弱,没,妾只是嗓子哑的厉害不舒服,您瞧瞧妾里头是不是肿了,
说罢,小女人就张开秀气檀口,给男人看里头的粉尖儿,她倒不是装出来的,这回当真觉着痛的受不住,嗓子眼儿里就跟有火棍捅她似得,疼的厉害,
见小女人答非所问转移话题,男人这会儿方才找到这小娘,四年不见,哪怕这小娘胆大包天做下许多惹他不高兴之事,殷稷心里头对着小娘还是稀罕多过愤怒,
毕竟四年之后才失而复得,比起生死,她犯下一些过错又有什么呢,况且这小娘还委屈跟他解释了一夜,是旁人欺辱她一个寡妇太过,总是觊觎她艳丽之资,妄想逼良为娼,她只是迫不得已跟那些狗杂碎同流合污罢了,
张大些,屋子里光线并不亮堂,小女人嘴巴只张开了小小一个缝隙,男人蹙眉嘱咐,开这么点,想让爷怎么给你瞧,
小女人尖翘下巴被男人冰凉指尖挑起攥着,听到男人不高兴命令,小女人也不敢反驳,吭哧吭哧又长大一些嘴巴,给男人瞧清楚里头嗓子眼儿情况,
秀巧嘴巴张大了实在有些疼,没张一会小女人就有些也疼的受不了。
含糊不清,爷瞧清楚没有,妾疼,
男人敛目偏眸,瞥了一眼腿上可怜兮兮作态小娘,到底屈尊降贵理会她一句,肿了,
这娇嫩嗓子眼儿里红彤彤一片,不枉费这小娘夜里不留余力给那些狗杂碎上眼药,能因为跟人告状将自己嗓子眼儿告红肿了的,这小娘也是开天辟地头一人,
这点出息,殷稷收回挑着小女人下巴的冰凉指尖,心底略有些嫌弃,
呜呜呜妾就说怎么这么疼,跟有人用火棍捅妾嘴巴一样,时时刻刻都难受着,
,男人本来都将无情手掌收了回来,虽然心底里对这个小娘还是稀罕着,但这小娘做事实在胆大妄为,不好管教,若是不给她个教训如何能降的住她,
但耳廓边听到这小娘说跟有火棍捅她嗓子眼儿一样,时时刻刻疼着受不了,,四年都没尝过女人滋味的男人,难免劣根性尽显,头颅里回想起数年之前,跟这小娘在榻上胡作非为,连哄着带骗她低头下去
心头又泛起了宠溺这小娘的疼宠柔情,男人无情冷漠的手掌又重新摸上了小女人的单薄肩头,将她整个揽罩过来到自己滚烫胸膛里,
冰凉指尖抬起掐着小女人的翘白下巴,张开些,爷再瞧瞧里头,
小女人嗓子眼儿疼的厉害,这会儿娇娇弱弱就希望有人疼惜着她,听话张了张檀口,
可怜见的,真是惹爷心疼,小女人嗓子眼里儿红彤彤一片,数年之年榻上事毕之后,小女人的嗓子眼儿也是这般烂的不成样子,那会儿都快哭成泪人了,
忆起小女人过往招人疼爱画面,男人这会儿难免软下心肠,对这小娘又爱又宠得跟什么,恨不能给这小娘要星星不给月亮的,做个真正昏聩的昏君,
小女人被男人搂在怀里不知怎么宠着好,她也是蹬鼻子上脸,又开始理直气壮使唤男人,
殷稷起身将小女人抱在了榻上盖着被褥歇息,这小娘惯会看人脸色,但凡瞧出男人对她和缓一些脸色,就有点儿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那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