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小妇人,,
  她正要噘嘴不高兴,乱发脾性,殷稷就伸手掐住了这小妇翘白下巴,莫要胡闹,
  殷稷敛目,低眸瞥着她,若不是你吵吵嚷嚷着要出去,又怎会惹出这般多事端,
  这外室,我是一定要置办,
  外室倒是好置办,花银两买就是,宅院也好置办,花银两买就是,
  都很好置办,但都需要银两,还是大批的银两,
  毕竟要买下一个妩媚的花楼女郎,花楼都是狮子大开口,那里没有便宜贱卖的女郎,
  他们赌场倒是挣着银两,但是花销也大,手里每个月流水并不多,
  何况主子爷在这美人面前,可一向兜比脸都干净,每个月那点在官署衙门当值的俸禄,都不够那个小妇塞牙缝,一顿酒楼好饭就都给花干净了,
  反正,主子爷当通判到至今,每次一发俸禄,都是当天领当天没,全部都花在了这美艳小妇身上,
  不是嘴馋要吃珍馐,就是要金银首饰,总之他们主子手里就不能存下半点钱,顶多就几枚铜板,
  这会主子豪言壮语要在外头置办外室,倒是要有银子才行,
  ,
  殷稷瞥了一眼旁侧佯装懵懂小妇,偏眸瞧着她,缓缓开口,给他些银两,去买个外室回来养着,
  ,
  他可真敢想,还买个外室回来养着,
  我没钱,小妇人撅了撅嘴道,
  银两呢,要说这小妇身上没银两傍身,殷稷是一个字都不信,
  要不是不能在这小妇面前暴露他有赌场之事,凑些银两买了花楼女子回来当外室倒也无妨,
  坏就坏在要是他私自用了大批银两花销,没法子跟这小妇交待,
  难不成还要说是他杀人之后越俎代庖吗,
  太过血腥,这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妇,还是少接触这些残虐之事为妙,
  这小妇还是不愿意,她醋意太大,又性子霸道,殷稷挥手赶走李康,
  将这个梗着脖子的美艳小妇揽抱在怀里,,掰开了揉碎了跟她哄劝了许久,小妇人都一副占有欲极强想要独占他倔犟样子,
  不是说过,我不会宠幸那女子,
  只是放在那宅院里摆着,殷稷手掌一下一下抚摸着小妇人单薄的肩头,若不是你惹出这般乱子,何至于去置办劳什子外室,
  小妇人泪水涟涟趴在男人宽阔胸膛里,细小抽抽噎噎着,鼻头吸耸,眼尾泛红,瞧得让人心疼不已,
  这毕竟是自己日日夜夜宠惯出来的小妇,殷稷心底里还是有些心疼,
  怜惜她此时泣不成声,委屈可怜模样,到底没有那么强势逼着她给自己纳外室,
  但还是不可更改道,好了,莫哭了,
  为夫跟你保证,绝不会去瞧那外室一眼,更不会碰她一根手指头,只是做给外人看,男人俯下高贵头颅,一口一口啄吻着小妇人的蓬软乌发,低声诱哄,待到这件事一过,就将那外室给遣散了嗯?
  你说是这样说,到时候你骗了我置办外室,小妇人坐在男人大腿上,吸耸着鼻尖,哭的娇弱像个泪人,我苦大仇深伤心的像个黄脸婆,你夜夜笙歌跟那狐媚子外室每日痴缠得紧,都不想回家陪我了,
  ,
  殷稷又想扒开这小妇脑子,瞧瞧里面到底都装了什么浆糊,
  不会,
  会,
  ,
  跟这个小妇说不通,掰开了揉碎了跟她讲道理,她仿佛跟道理有仇,若是这小妇被人捉到私自从地牢里出去过,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只是置办一个外室掩人耳目,待事情一了他就将人给遣散走了,不会在旁前碍她的眼,
  这女人小肚鸡肠,连这点气量都没有,若是日后他重回山巅之位,许她一个贵妃之位,知晓他还要另择王后降下王嗣,岂不是更加无法容人,
  78
  第78章
  ◎告状精◎
  这小妇,给她收拾烂摊子,现下反倒是又开始不高兴,情绪很是悲糜哀伤,泪水决堤,
  殷稷手掌里还揽着这小妇细软腰肢,敛目低眸,瞧见她实在是伤心欲绝要晕厥过去模样,很是不能接受他在外头养个妾室之事,
  哪怕这外室只是做个样子,不会有任何实质性宠爱,但这个不懂事小妇还是用白嫩掌心攥着他袍袖抹眼泪,哭哭啼啼惹人心疼,
  见她反应这般大,殷稷心底即宽慰又忧愁,这小妇定然是爱惨了他,不若怎么会如此自私霸占着他,
  连个虚伪外室都不肯陪着他做做样子,这种女子放在身侧养着,即喜又忧,
  喜的是这小妇确实爱重他,可她性子霸道自私,又不适合在王宫里生存,甚至不适合放在那样尔虞我诈的王朝京都里养着,
  凡是出现在殷室帝王身旁女子,都是百官朝臣的眼中钉肉中刺,毕竟不管后宫里谁受宠,都比不得将自家女儿送进王宫里,获得帝王宠爱来得好处实在,
  但这都是之后事,眼下这徇私枉法把小妇带出去闲逛,烂摊子,还是要先解决好,
  只得蹙着眉,退一步妥协道,
  宅子先置办下来,至于那外室女子,待之后再说,这回可以了?
  殷稷指腹摩挲了一下这小妇白皙的脸庞,他已然退过一步,事关他掌权梧州之事,自然不会在让这小妇肆意置喙,
  这回男人很是强势,带着不容反驳威目低头窥着她,显然不会在妥协退让了,
  小妇人只能给了他们一枚印章,让他们到银钱铺子去取一些拿来置办养外室的宅子,
  殷稷接过印章递给李康,这小妇自然不会知道李康是他影卫,只以为是他在官署衙门里新收拢的属下,
  办妥这件事,男人便没什么在思虑之事,心头一松,地牢里一柄残烛气若游丝燃烧着,光线昏暗,
  小妇人身子柔若无骨,就这样娇小可人依偎在他滚烫胸膛里,殷稷当即心中就有些意动。
  手掌顺着小妇人纤薄的脊背,一点点抚摸下去,又在对上小妇人一双红肿如兔的漂亮眸子时,停顿了下来,
  倒不是舍不得这小妇刚刚哭过一场,就心疼不想她受累伺候自己,而是殷稷又想起这小妇昨夜在地牢里伺候了他一回,就给他惹出这般多麻烦,顿时腹下就浇熄了兴致,
  这小妇着实是能惹事,多事之秋,官署衙门里又有这么多眼线臭虫,殷稷不想在冒着风险绕一大圈带着这个小妇出去洗身子,
  麻烦,他还是忍耐几日,反正今早也松乏过,倒是没有那么急不可耐,尚且在能够按捺住,
  但这小妇身子骨又实在曼妙丰腴,殷稷将她身子抱紧怀里手感很是软绵,有些爱不释手撒不开,
  便又一下没一下把玩着这小妇身上棉花一样雪白的软肉,
  缓缓开口,今日你自己睡在地牢里,
  小妇身子一顿,有些不愿意,为何,
  殷稷蹙眉,低眸瞥她一眼,自己惹出什么祸事不清楚?
  不要,我想你陪着我,你不在地牢里陪着我哪里睡得着,
  那就别睡了,殷稷不为所动,手掌移上来拍了拍小妇的细软腰肢,熬几宿就是,
  什么叫熬几宿,若她真熬几宿不睡,小妇这张娇嫩比剥了壳的鸡蛋还要白皙的脸蛋,还能看吗,
  你是通判,你想法子,小妇人有些接受不了男人今夜陪不了她事实,有些开始作闹,你肯定有法子的,
  胡闹,
  我不,~
  男人蹙眉,这小妇一旦想要缠人时,殷稷向来都不是她对手,
  这小妇说要男人陪着夜里入寝,就必须要夜里在地牢里那张矮炕上,抱着她安眠,
  殷稷瞥了一眼这地牢里四周环境,着实是看着简陋,片刻都待不下去,昨夜若不是这小妇勾着他瘾上来,男人打从心底里抗拒在这种昏暗阴湿地牢里睡觉,
  因着昨日自己没把持住,着了这小妇套惹出一屁股麻烦的烂摊子,殷稷着实不想在碰她解乏,怕到时候又惹出什么乱子,还是稳妥一些就干脆直接不碰这个小妇,
  不碰这个小妇,殷稷自然就不想再陪着她在地牢里受苦受罪,本想狠心些离去,
  男人倒是狠下心甩开这小妇要走了,但小妇跟粘人的牛轧糖一样,轻盈一跃到他身上,一双细白小腿紧紧环在他劲窄腰腹间,玉白藕臂也搂着他脖颈,吊在他身上怎么都不肯下去,
  与她僵持许久,小妇都一副梗着脖子没得商量的倔犟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