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这会也不强势蹙眉,严令小女子跪在他硬邦邦的大腿上了,
  殷稷高大身躯倚靠在床榻上,眉目间都是慵懒之意,
  粗粝手掌一下一下抚顺着小女子纤薄的脊背,
  另一只手朝下掰开小女子双细腿,冰凉指尖摸在小女子跪的有些微微泛红的膝盖骨上,
  这会倒是没有那么语调严厉冷漠,沾染了两点不显的温情脉脉,爷的乖肉儿,疼不疼,
  男子粗粝手掌柔在她跪的又红又肿的膝盖骨上,本就疼着,还被他这样大力揉捏,忍不住蹙着一双好看细眉,眼眸里的泪珠子越发汹涌,膝盖都肿了还不疼,
  殷稷眸色淡淡瞥一眼怀里小女子,手掌不紧不慢给她揉捏着,听她哭哭啼啼控诉着也没有什么疼惜,只道,这次只是一个小小惩罚,若是再有下次,你应该知晓有什么后果,
  ,
  她不知道,这男子真是越来越阴晴不定难伺候了,
  小女子咬着帕子趴在男子怀里嘤嘤哭泣着,
  殷稷一下下抚弄着小女子诱人脊背,好了,只要你乖乖听话为夫就一直疼你,别哭了嗯?
  那也不准罚我,
  不罚不可能,殷稷根本不应声小女子的话,直接拍了拍她翘臀,起身,不是吵吵嚷嚷唤着疼,我去拿药膏给你冷敷一晚上就好了,
  女子缩出一双细白小腿跨坐回床榻上,等着男子拿着白瓷药瓶过来给她膝盖骨上擦药,
  她膝盖骨上又红又肿,其实细细算起来,她跪的功夫一点都不短,要不是她忽然提及男子出现在金街巷子口的事,怕是到现在还跪着呢,
  男子早日从家出门,有一个美貌贵妇来找她,她家大小子就是在青山书院里读书进学,听她那么一说,桑娘方才知晓男子书院今日放假不需到学堂进修,
  当时慌里慌张,怕男子忽而归家她就出不去玩耍,就忙不迭梳洗一番跟着美貌贵妇出门,
  到了金街巷子口见他跟一群学子去到一家酒楼里,也兔子惊跳般藏起来,生怕被他发现,
  想着男子也跟着同窗出来玩,肯定不会那么早归家,所以她就晚回来了一些,回来时在外面问仆妇,方才知晓男子早早就回来等着她,
  果真,夜里就被受罚了,
  现下她一双细白小腿都泛着红肿,瞧着就可怜不已,惹人怜惜,
  桑娘又开始心疼掉一粒粒小珍珠,
  殷稷蹙眉,不准娇气,给你抹过药第二日就消肿了,将眼泪憋回去,
  小女子泪眼婆娑抬起眸,努力憋了憋眼泪,怎么都憋不回去,反而越加汹涌喷薄,
  ,
  殷稷真是气笑不知说什么好,喉结滚动,仰天喟叹一声,妥协般就将小女子揽抱到怀里,小哭包,这会将眼睛哭干了,夜里还怎么力气哭?
  呜呜呜嗯?
  见她疑惑,殷稷避而不在谈,将白瓷瓶盖子揭开给小女子挖出乳白色药膏,细致涂抹在白嫩膝盖骨上,
  小女子边哭边瞧着男子,又提过来几瓶药膏,又些疑惑,怎怎么拿着么多药膏过来,
  殷稷瞥她一眼,拍拍她小屁股,
  寡淡道,知道你伤着腿,在榻上躺平好,
  这回不用你跪,
  ,
  【作者有话说】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64
  第64章
  ◎娇艳欲滴绽放◎
  在花楼里学到私密闺房本事良多,但真正实操起来又是着实困难重重,
  首先殷稷就有些过不去自己心底那关,自持身份实在做不到像花楼那个丰腴女郎,伺候李康那般卑微不耻模样,
  但若是想要小女子真真切切为他娇艳欲滴绽放一次,又必须靠着一些不入眼上不得台面手段辅助,
  殷稷单手掰开小女子一双细白纤嫩的小腿,粗粝手掌就停滞在半空中,怎样都无法前进一步,
  屋子里头微弱烛火燃起晃动,
  男子微眯了一下眼睛,朝下美景掠过一眼,深深蹙着眉头许久不曾言语,仿佛在做着什么掌握旁人性命攸关的生杀大权艰难决定一样,
  他左右为难,踌躇不决着,
  床榻又宽又大,轻薄丝质的帘帐半遮半掩着,微弱烛火从帘帐缝隙里泄进去几许光亮,
  殷稷蹙着眉头越加不耐起来,直接将停滞在半空中不曾有过一丝一毫动作的手掌收回,伸过去扯动了一下轻薄绵软的帘帐,把榻上旖旎风光彻底遮挡的严严实实,
  帘帐被男子这么一扯动,床榻里头丝毫亮光都没有,彻底严严实实遮挡住两人身影,
  乌漆嘛黑的夜色里,没有烛火映照着的亮光,殷稷紧紧拧着的眉头方才放缓一些,阖起深邃眸眼,脑颅里一遍遍回想着那花楼里那个风尘味很浓重的丰腴女郎是怎样一步步伺候李康的,
  爷,有些恩客那那方面不太行,总是腰力不逮,有心而无力,就有些旁的特殊癖好,譬如,丰腴女郎手掌攥着李康,微微俯下了脑袋一步一步示范给殷稷看,这样女子也是可以像牡丹一样娇艳欲滴绽放的,
  有些厉害恩客手段了得,还会这样那样,丰腴女郎又亲力亲为拿着李康当毫无感情的工具人,花样百出伺候着李康,为旁边那个冷漠着一张矜贵脸庞,仿佛在观摩他们又仿佛在不紧不慢饮茶,不曾关注过他们的高大男人,细致地讲解着,
  帘帐之中,
  乌黑夜色里,什么人影憧憧都瞧不见一分一毫,殷稷修长指尖抬起又落下,落下又抬起,许久都不曾有什么进一步动作,
  小女子长久保持着一个姿势,半边身子都有些麻麻酥酥不舒服着,忍不住启唇开口道,夫君,我腿好酸呀,要不然我们明日再说也不迟,我夜夜与你睡在一处,又不急于这一时片刻,天色已晚不然我们早些歇息,
  噤声,殷稷蹙眉,粗粝手掌伸上来拍拍她脸庞,警告,我不想听你说话,
  ,小女子只能这样翘着一只细白小腿在黑色长夜漫漫里,咬着唇瓣不出声了,
  说了人家也不听,反而嫌弃她多嘴多舌,不想听她过多言语,还扯过她的小手紧紧覆盖住在她的嘴巴上,
  严词厉色,
  自己捂着,无我应允殷稷不咸不淡道,不准将手放下来,
  ,
  着实是过分,
  桑娘蹙着一双好看的细弯眉,咬着红颜嘟嘟的唇瓣,有些生恼不已,正待要蹬腿发脾气不依,就被男子接来下来动作弄得纤薄脊背一颤,在乌色不见一丝光亮的长夜漫漫里,小女子忍不住红唇微张,狠狠瞪大了眼睛,紧紧捂着自己的檀香小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过了许久之后,殷稷蹙着眉头,仿佛做好心理建设,不知道想了些什么说服了自己,终于肯将袖摆挥卷了那么一下,
  殷稷觉着有些脏,哪怕犹如农户操持庄稼般精细养了这么久,还是感到脏得跟什么,
  所以说他龟毛事多,自古以来哪有农民百姓,会嫌弃自己亲自种下,还亲力亲为挽起袖摆,挥汗如雨伺弄过这么久的自家庄稼,哪个不爱自己的土地,要是收成好时可是能为他们一家带来一年丰收的好年,平日不但尽心尽力捧着幼苗播种着,还抱有极大虔诚对待自家土壤,生怕土壤出了一丝一毫的病害之类,
  殷稷还是觉着脏,但瞧着土壤涨势不错,时辰一分一秒过去,竟然比农家百姓尽心尽力伺候的庄稼还要肥沃湿润,就算现下他拿着种苗播种下去都能畅通无阻,顺利无比,丝毫没有半点夸张,
  殷稷挑了一下眉头,心底里略有些讶然,
  一时就暂且压下嫌弃之感,来了些兴致盎然,不怕沾了满手污泥,蹙着眉头伺候着翻弄松软不错的土壤,
  深更半夜,
  主屋子里头不断有时高时低的哭泣涟涟声音传出来,
  在旁边睡下的仆妇们一个个燥得老脸发烫发红,真是混不吝,这日日夜夜都没个消停时候,小两口感情真是好的让人牙酸,睡不着觉。
  听着院子里头女子时高时低的哭音伴奏,仆妇们一个个忍不住捂住耳朵,扯过厚重的被褥覆盖在头顶上,燥热着脸庞强自逼迫自己睡过去,
  屋子顶上被李康安排*过来保护主子爷安全的暗卫,,
  这这是做什么,弄出这么大动静,不知道还以为里头发生什么了,暗卫蹙着眉头,肃穆着一张脸庞,忧心自家主子爷在里头发生不好事,他未来得及救驾,不放心地揭开屋子顶上的一片青色瓦片往里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