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边等脑子里边一遍遍回想着今日学到的那些丰富体位,
  但想着想着,殷稷又逐渐紧紧蹙起了眉头,对脑子里教导他丰富体位的主角男子有些微微不满起来,
  殷稷对自己下属现在是越瞧越不顺眼,他当初第一次与小女子成事,几乎一进去就交代在里头,也就一口罢,不想再去烦躁忆起,
  身为他的下属,怎么能越俎代庖般抢了他的风头,那般金枪不倒勇猛样子到底戳中了殷稷现下敏感脆弱的肺管子,
  李康第一次还在生疏着,对一切都还在懵懵懂懂,那女郎倒是身经百练,一点点引导着他,旁事样样不行,找个主子都要花那般久时日方才能够寻到他,这男女事上他倒是学得蛮快,
  殷稷也是今日方才知道,女子在闺房之事里彻底娇艳欲滴绽放时,是怎样一般颤动的绝美模样,
  这就让殷稷更加感到不虞,他开荤尝过肉味都已然这般久了,与小女子在榻上成事都不知道多少次,到现在他都没有让小女子娇艳欲滴地绽放过,
  李康那个不中用的东西凭什么,
  他也只不过是第一次初尝女人味道罢了,竟然能做到至此,
  殷稷厌烦不已,近月内都不想在见到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东西了,
  男子捧着一本书籍,装模作样蹙着眉头,抬指偶尔翻动几页,实则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
  直至主屋子房门被人从外很轻很轻地吱呀一声推搡开,
  屋子里头烛火微弱地燃烧着,滚烫猩红的炭火暖暖烘烘,
  轻盈脚步声施施然响起,
  殷稷心绪烦躁事事不顺心,连抬眸望去过瞥一眼都不曾,高大身躯半倚在床榻上,修长冷白手指翻过一页纸张,很是矜贵不显什么情绪,
  夫君,你瞧我给你带了什么回来,
  殷稷视线不曾离开过掌心里翻阅的书籍,听到小女子说话也只是不咸不淡哦了一声,并不作声说什么,
  烧乳鹅!香嫩滑口,我给你撕一片尝尝好不好,
  不必,
  男子不咸不淡地作声,并不理会在床榻边不断朝着他献殷勤的小女子,
  尝一口嘛好不好,小女子仿佛没有听到他的拒绝,自己用湿帕子擦干净手,轻巧撕掉一片香喷喷的烧乳鹅,亲手喂入到冷漠不曾太过高贵头颅的男子嘴边,
  烧乳鹅一片细嫩软腻,就这样抵入到男子凉薄嘴唇边,
  夫君尝一尝嘛,
  两人就这样僵持不下一会,殷稷方才矜持缓缓放下掌心里装模作样的书籍,抬眸寡淡瞥一眼朝着他讨巧的小女子,微沉的目就这样定定盯着她看了一会,
  复缓缓张开口吞咽下那一片,小女子递过来细嫩软腻的烧乳鹅肉片,
  他喉结滚动,缓慢咀嚼着,
  小女子仿佛以为危机解除,一身轻松地笑靥如花儿道,怎么样夫君,好吃罢?
  一般,
  ,
  他这般冷漠不对劲,小女子顿觉着有些不妙,纤薄漂亮的脊背就忍不住微微颤动了一下,赶忙提着裙襦站起身来,
  可此时冷漠到浑身气势凛然,等了她这么久的男人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放过她,
  殷稷伸出手掌把想要逃脱他掌心的小女子紧紧攥牢在手中,想去哪嗯?
  唔没,夫君你渴不渴呀,我去给你倒一杯茶水罢,
  听到小女子这怂怂地问话,殷稷冷漠扯动了一下嘴唇,古怪微微一笑,渴,怎么不渴,
  那我去给夫君倒杯茶水润润喉,小女子说着就要扯开男子攥在她纤白皓腕上的大掌,想要立马离开此地,
  不急于这一时半刻,男子勾笑淡淡说一句,腕骨用力一扯,就把小女子扯进了自己的滚烫怀抱里,
  小女子曼妙身姿一下子就落入到了床榻里,圆翘滚滚的小屁股硌在了男子硬邦邦的长腿上,痛得她忍不住皱起了一双好看的细弯眉,
  桑娘本想立即起来的,可是男子冷漠低下高贵头颅,抬手紧紧攥住她翘白下巴,逗弄似得晃了晃,我说过什么嗯?
  总拿我嘱咐过你的话当耳旁风是么?
  呜呜呜没,我怎么敢呀,
  殷稷冷吊着一双眉眼,啧笑一声,不敢,她有什么不敢,就没有什么她不敢的事,
  成日浑身上下哪哪都不中用,就一张小嘴跟抹了蜜一样会花言巧语,
  哪次他训斥,不是认错比什么都快,生怕被他惩罚打屁股掐脖子之类,不够怜惜疼爱她,殷稷对她这些上不得台面小动作小心思简直是瞧不上眼,
  但因着这是他殷稷的女人,又要忍着烦躁宽容待她,
  不悦抬手拍了拍小女子的脑袋,少贫嘴,
  殷稷另只手掌往下伸过去,将小女子脚上穿着的绣花鞋给拨弄掉,虚虚揽抱着小女子腰身半坐起身,
  拍了拍她腰身,挺直,
  小女子疑惑着忍不住挺直了一下腰摆,
  殷稷就这样修长手臂直接搭在小女子腰摆上,然后揽抱着她曼妙身子将她轻轻提起来带在大腿上,
  就这样跪着,
  ,
  桑娘垂下黑鸦鸦的浓密羽毛,瞧着自己莫名其妙就跪在了男子大腿上的一双细嫩膝盖,,
  有些无语凝噎,
  男子威目抬起,似还犹觉着不够,伸出冷漠指尖点在她挺翘鼻头上,抬目看着我,好好反思,你今日做错什么,
  他寡淡,缓缓开口,若是让我不满意,近日就这样跪着吧,
  ,
  小女子觉着有些离谱,这不是又在变相着罚她吗,她开始掉着一粒粒晶莹剔透的小珍珠,我就是晚点回来嘛,至于就跪在这了,
  男子将小女子揽抱到他大腿上跪着,就不大爱搭理她了,高大身躯慵懒恣意倚靠在床榻上,拿过一旁之前被他随手搁置在一旁的书籍,
  又开始漫不经心翻阅起来,
  小女子一双细嫩白皙的膝盖骨跪在他大腿上哭哭啼啼好不可怜,殷稷丝毫不为所动,任由她就这么掉着一粒粒小珍珠,连抬手怜惜给她擦一下脸庞都不曾,
  至于她的碎碎念念,更是不耐烦听什么,
  他平生最是厌恶旁人对他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因着这小女子是他现下暂且离不得的女人,没法子亲手了结她,但是却不能不严厉惩罚于她,轻拿轻放,
  不惩罚,如何能够让她长记性,牢牢记在了心底里,永远不敢忘却,只有牢牢记着下次方不会再这样不知分寸再犯,
  小女子跪着跪着身子就忍不住歪了,
  殷稷蹙眉,铁面无情伸手将小女子柔若无骨的身子掰正,跪好了,
  ,
  这日子真是一刻都过不下去了,连出去玩一会都要被这样严厉管教着,这是个什么霸道不讲理男人呀,
  小女子被摆正歪过去的小身子,此刻又重新板板整整地跪在男子大腿上,
  他都不嫌弃腿酸,这样惩罚都不知是罚得她,还是他了,这阴私法子真是自损一千伤敌八百,
  但就算是这样,桑娘也不想硌得腿弯疼就这么跪着,
  瘪着嘴巴,哭哭啼啼柔弱着咬着手帕,电光火石间,眸色一凝,仿似脑子活络一般想起了什么,
  腰摆越发在男子大腿上挺直着,夫君,
  男子不理会他,接着屋子里微弱的烛火,面如寒霜地翻动了一页纸张,
  见他爱搭不理,
  夫君,小女子忍不住伸出细白小指尖,扯动了一下他的袖摆,你今日不是去书院里进学,怎么在金街巷子口出现了,
  殷稷不咸不淡看书的眸色一滞,这回终于肯赏脸赐给小女子一记眼神,
  不显得蹙了一下眉头,不知道她瞧见过去多少,不动声色道了一句,今日书院放假,同窗学子一起聚会去酒楼吃顿饭,
  小女子抿嘴哦了一声,白皙小脸上在微弱烛火倒影下倒是没有什么异色,
  殷稷抬眸不显地窥了半晌小女子眉目间的神情,见她并没有什么介怀和不高兴情绪,方才心底松软一些,
  看来她并不知花楼之事,私心里殷稷不想小女子接触这些秽物之事,自然就更不想让她知晓他去过笙色歌酒地方,
  这么一番思索,瞧着小女子还是紧紧蹙着眉头,仿佛还在绞尽脑汁想着什么他的小辫子,以此来梗着脖子跟他犟嘴,
  殷稷冷硬心肠就那么软了一丝,虽然就是微不足道的一丝,但是也足够让殷稷对小女子宽容开恩放过她了,
  长袍袖摆朝着空着挥卷了一下,就骤然将小女子揽抱到滚烫胸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