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然后瞳孔一缩,仿佛手掌被烫了似得又赶忙将青色瓦片给严丝合缝摆放到原处,
  心口骤然跳动,自己手脚干脆利落一跃,忙不迭换了一处地方守护着主子爷周全,
  屋子里头帘帐不知什么时候被小女子的扯落在地上,接着高悬夜空里的月色,暗卫正巧瞧到了里面一个实打实,
  远离了主屋子那边,暗卫找了一颗大树跃到上面,脸庞发烫,但眉头却紧紧蹙着,他现下忧虑主子爷发生什么危险,反而担心他自己的性命周全了,瞧瞧见了主子爷那样私密不能外人所道的情事,
  他他还有命活吗,
  暗卫这会子甚至顾不得脸庞泛红,开始深深为自己前途未卜的未来而深深担忧着,他他瞧见主子爷低下高贵头颅含含,那样不耻有失身份之事,
  他真是活不成了,
  揭开青色瓦片朝下瞅时,正巧对上了主子爷犀利抬起深邃眸眼,蹙着眉头不悦与他对视,警告意味浓重
  暗卫胆战心惊迅速将青色瓦片严丝合缝摆放回去,往日一直都是李康跟在主子爷身旁贴身保护着,
  这回不知道李康犯了什么错,被主子爷重罚,好不容熬到能在主子爷面前露脸机会,没成想这才几日过去他就犯下这样大错,
  暗卫觉着自己前途霎那间变得一片灰暗,
  听着主屋子里头不断传来的旖旎暧昧响声,暗卫在大树上抱剑顶着两个黑色浓重的眼圈胆战心惊熬到天亮,
  天亮以后,主屋子里头传来一阵开门响动,
  主子爷高大身躯从房门缓缓阔步迈出来,高贵右侧脸庞上还被划了一道渗血凝固的指甲痕迹,主子爷仿佛不甚在意般,站在门口处规整一下衣摆,招手唤过来一名伺候的仆妇,你去青山书院帮我告几日假,就是我旧疾复发无法去学堂,
  喏,
  仆妇得当主人家吩咐就匆匆忙忙出门了,
  殷稷在屋子里头翻找出一件干净衣袍,就去水房沐浴梳洗一番,一大清早,前院仆妇们都在忙忙碌碌做着活计,有在厨房里头准备着早膳,有在劈着柴火,有在洗着主家换下来的脏衣裳,
  回到主屋子里窥一眼床榻上小女子,见她眼尾泛红,已然还没怎么平缓过来,不安睡熟过去的诱人模样,
  凉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淡淡弧度,就算他不用真枪实弹撂摆亲自上阵,还不是将小女子玩弄的死去活来,娇艳欲滴地为他绽放不知多少回,
  昨夜第一次见到小女子像艳靡牡丹花一样娇艳欲滴绽放美妙模样。殷稷就有些上瘾,实在是往过没有见过这般让人勾动心选一幕,就忍不住贪欢了一些,任由小女子怎么哭闹捶打上爪子挠他脸庞,他都不怎么软下心肠放过她,
  顶多就是不能行走在外见人,左右他也不是很想每日起个大早去那个什么学堂进学,正好躲懒在家不用出门,
  弯俯下高大身躯,伸手给小女子掖了掖厚重被角,见她白皙滑嫩的小脸上满是花猫似得泪痕,深深不安睡熟过去,曼妙身姿都还一颤一颤的,也不怎么心疼,反倒觉着这是他雄风勋章,
  冷硬眉头微微上挑了一下,好心绪地归拢一下衣摆,就阔步踏出房门,
  一路缓慢行走来到无人的后院,朝空随意挥了一个手势,
  一道鬼魅般的影子跳落在他身旁,双手交叠,单膝匍跪在地上,朝前面的高大身影恭敬叩首,
  主子,
  殷稷找了个块干净石凳子撂摆坐下,淡淡道,昨夜都瞧见什么?
  ,
  属属下没瞧到什么,
  殷稷不咸不淡哦了一声,似笑非笑窥睇一眼自己的下属,是吗,
  求主子恕罪,
  暗卫忍不住瑟瑟发抖更加低弯下头颅匍跪在寒冷地面上,
  记住,你什么都没瞧到,
  殷稷垂下眸子,淡淡地瞥着自己的属下,长久不语,直至暗卫在天寒地冻的天气里汗流浃背,方才缓缓开口,下不为例,去领罚罢,
  谢恩主子,
  那暗卫仿佛松了一口气,起死回生般活了过来,连忙叩首在地上对主子谢恩,
  处理完这个不知分寸冒犯他夜里情事的下属,殷稷就没什么兴致再在这里待下去了,
  若是放在以往,有旁人男子窥见他这等私密闺房之事,殷稷必然要震怒杀人砍头的,但现在沦落民间,尚在潜龙时期,手中正缺着可用人手,
  暗卫对他忠心耿耿,杀一个少一个,有些不值当,只能恩威并重吓唬一番,就这样轻描淡写揭过去,
  回到主屋子里头,小女子还在榻上不安熟睡着,纤薄脊背仿佛还没平缓过来,总是一颤一颤抖动着,
  地面上散落着一室凌乱衣裳,还有被小女子咬着贝齿扯落下来的轻薄丝软帘帐,
  殷稷伸腿踢开两件碍事衣裳,一路朝前走过去来到床榻边,见小女子还没有丝毫醒来迹象,倒是也没有不知趣地将她吵弄醒,
  反倒是脱掉宽大衣袍,赤裸着被小女子指甲盖挠得惨不忍睹胸膛,揭开被褥躺了进去,
  冷不防钻入进去,熟睡中的小女子仿佛被惊扰到一般,迷迷糊糊翻动了一下姿势,
  欣长手臂揽抱到小女子细软腰肢上,粗粝掌心一下一下抚弄着她纤薄雪白的漂亮脊背,无事,睡罢,
  殷稷搂着怀抱里软塌塌的小女子,低下高贵头颅吻了一下她乌色蓬软的发顶,睡罢,为夫哄着你睡,
  小女子很快被他安抚好,深深熟睡过去,
  殷稷疲劳伺候小女子一整夜,这会也困乏不已,就扯过厚重被褥,紧紧盖住两人绞缠的身躯,缓缓阖上眸子,跟着小女子睡过去,
  时间飞逝,
  殷稷平日不是逗弄小女子打发一下百无聊赖心神,要么就是去青山书院装模作样点卯一样去转一圈,
  还有无事时去赌场里头堵两把,赢些养人的花销开支,每月初一十五,殷稷都会蹙眉细细阅读一番,从各地被他分派出去打探消息的暗卫消息,
  就这样一日日唬弄过去,很快就来到年关,
  年关梧州城里头还是很热闹,就算殷稷向来对这些繁琐节日不甚重视,往日在王宫里时,因着要普天同庆,那些过节的繁琐之事也都是用内务府和朝中大臣操劳,
  不然他费尽心神留着他们在王朝里成日跟他对着干做什么,总要为他出力做些卖力气事情,
  他不爱过这些节日,很大一个原因是殷稷在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亲人,就算是过节也是他一个人索然无味吃顿饭罢了。
  殷稷不在乎这些繁琐代表着喜庆的节日,但小女子不同,她对这些意为团团圆圆,阖家欢乐的节日很是上心重视,
  当然,更加重视还是殷稷的进学之事,
  年过一过就是二月县试,接着就是一系列考试选拔,小女子对他考中一个秀才之事很是上心,比过年关都还上心,
  为了不影响到他考试,甚至在年关前做出不回村子里过年决定,一双细白小手柔软覆盖在他宽大掌心里,语重心长,苦口婆心道,夫君,桑娘巴心巴肝为你,你可定然不要让我失望呀,
  ,殷稷不咸不淡唔了一声,算作应答她,
  小女子立马笑靥如花般喜极而泣,
  巴心巴肝这个词怎么来的呢,
  自从殷稷从花楼里那个风尘味很浓重的丰腴女郎身上,学到一身帘帐中销魂本领,小女子几乎夜夜都能像艳靡牡丹花般绽放,且一夜连着绽放,比那朵牡丹花还要娇艳欲滴,
  她自然是受不住,哭着喊着挠着闹着说什么都不肯依男人了,
  又素了一段日子后,殷稷也有些承受不住,就想到一个吊着小女子心绪的法子,用秀才之身作诱饵,天天吊着她可着他心意为所欲为,
  小女子夜夜被他折腾的死去活来,明明都快受不住,但因着殷稷有着秀才之身作诱饵,又硬生生咬着贝齿挺着熬着,
  她夜里这样委屈自己满足男人那些怪癖,这要是还不给她考一个秀才之身回来,可想而知桑娘会有多气愤,会有多生恼,会有多么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对待男人,
  殷稷今日心绪也烦着,诱饵吊多了小女子就真当回事了,他自然不想考什么秀才之身,于他而言都是无用东西罢了,
  但是现下不真给小女子考一个秀才回来,反倒有些不好收场,谁让他诱饵用多了,小女子真以为是那么回事,仿佛他已经把秀才这个名讳给她考回家了,
  日日夜夜都巴心巴肝地跟着他献殷勤,
  见小女子这般认真神情,殷稷后来就不大想用秀才之身这件事作诱饵了,但架不住秀才之身这个诱饵着实好用,旁得诱饵都不怎么能勾起小女子由他胡闹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