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潮燃欲[京圈] 第27节
  原本寂静冷然的房间,被女孩的馥郁馨香沾满,随着气流迅速席遍他的身躯。
  不由自主地想到方才的吻,已是凌晨十一点的夜晚。通过每天她不间断地给他发消息,不觉间将她的作息时间,记牢在心里。
  他似乎还没有认知出这点,对她的话蹙眉,不是不耐烦,而是他在反思,是否是他将她带到这陌生的港岛的缘故。
  “你认床吗?”时羡持问。
  虞昭矜摇头,接近大半年的时间。她跑遍半边地球,不曾有过认床的时候。
  “那就是有心事。”他开始分析,一针见血指出。
  虞昭矜心想当然有,她不是别扭的性格,却好像问不出口了。
  不知道时羡持会怎么想她,还不是女友,就如此小气,步步紧逼。
  “你不说,那就是要我猜。”时羡持简明扼要,漆黑的深瞳像夜雾,解读她:“怎么,昭矜小姐,是想要我再吻你吗?”
  “......”
  “才不要。”她躲得更下了,那双动物般澄澈眼睛里,在漆黑的深夜里,怯生生地,容易滋生出别样的渴望。
  时羡持收紧手臂,身躯陷入沙发里,他神情克制,随着酒精褪去,头脑逐渐变得清醒分明。
  说出来的话,则与他的行事作风背道而驰。
  “虞昭矜,吻痛你,是情不自禁,不是经验使然,你不用想太多。”
  在她面前,已经不用过多遮掩,他的冷淡、镇定,早就不值一提。
  简单的一句话,换她心底舒畅,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
  他怎么可以直白的阐述出来,还说的面无表情,仿佛刚才放浪的人,不是他。
  虞昭矜喉咙顿时觉得发干,拿起床头的水,一饮而尽。
  覃姨给她准备的衣物都在隔壁,外面穿了宽大的睡衣外罩,但里面不是。她睡觉没有穿这么多的习惯。
  目测时羡持离她的距离,迟疑了下,还是选择解开、脱掉。
  太黑了,周围没有一丝亮光,虞昭矜左右摸索半天,找不到衣带解开的方法,她摸到了,但看不到,没办法解开。
  “时羡持...你过来帮我一下。”
  第20章 矜持【vip】
  时羡持浑身震住,慢条斯理地站起来,高大的笼罩她。
  他不说话,也不询问,静静地等着她开口。
  虞昭矜低下头,还在不停摆弄。
  是他们方才激烈接吻时扯弄的。
  “要开灯吗?”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情绪难辨。
  果然,她点了点头,手指朝他勾了勾:“我看不到...需要你帮我解开下这个衣服。”
  “时羡持......”
  “嗯,在。”时羡持按床头灯开关,淡色的光亮起,看清她此时的样子。
  长发随意散落垂到胸前,遮住隆起的弧度,却遮不住饱满的沟壑,若隐若现。
  时羡持喉结轻微滚动,每看一眼,对他都是极致的考验。
  月光淋了进来,恰好照在虞昭矜摄人心魄的脸上,宛若狐狸幻化,专门来迷惑人心。
  眼前的画面附带强烈的冲击性,在时时刻刻考练他的意志。
  时羡持已经不在意她是否是故意为之,还是为了别的,他只知道他在任由自己放肆。
  目光是,想法是,无不被她占据,大脑在这刻宕机。
  他单膝跪在床上,俯身,滚烫的指尖从她的腰间擦过,
  虞昭矜哪里知道她无意的举动,能让身后的男人生出如此繁复的心思。
  男人宽阔的肩膀,在壁灯的照射下,将影子拉得格外长,如同巍峨的山峦。
  他温热的呼吸触到她的脊背上,虞昭矜肌肤敏感,她不停地在被笼罩中打哆嗦。
  不过简单的触动,便轻而易举地调动起来。
  她的身体几时变得敏感无比。
  虞昭矜颤了颤,如风雨中飘摇的花枝,颤颤巍巍。
  “时羡持,好了吗?”
  遇上她,他的世界开始每天都在上演荒唐的事,一次比一次更甚。
  “昭昭。”他很低很低地唤她一句,嗓音异常地粗哑。
  呼吸灼烫着她的耳膜,慢慢滑下去,停留在她的后颈处。
  眼神涌出有克制不住的凶.欲,低头埋入于她细嫩上。
  突如其来的痛感,虞昭矜吃痛,低叫一声,等反应过来,才发现时羡持刚刚深吮了她。
  太过用力,可能留下了痕迹。
  虞昭矜眼眶溢出湿润,眼泪要掉不掉,“你干什么...”
  他怎么能说欺负就欺负她,一点征兆都没有,她也没做什么啊!
  衣服之下的躯体温度快要将他灼.烧,时羡持站立,与她保持君子间的距离,唇间上还残留着她身体上的温度。
  他勾着唇角,说:“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会做很多你意想不到的事。”
  眼眸静如阴霾,在半黑半昏暗的光线中,如安静蛰伏的狮子,细细观察她脸上会出现的表情。
  “可是疼......”虞昭矜张着唇瓣,就这么向他望了过来。
  视线犹如一把钩子勾住他,让他的脚步变得沉重,挪不动,或许要废很大的力气。
  时羡持半阖着眼,忍着不去看她因为控诉他,而上下起伏的硕果。
  “这就疼了?”
  以后该怎么办呢?
  他嗓音喑哑到无以复加,透着一股诡异的平静,“别说我欺负你,男人只会无下限,有这个疼的,就还有其他的...”
  他的本意是让她记住,不要随意与男人共处一室,还说出引人遐想的话。
  今晚那些不该倾泻出来的,都被他死死压在深渊里。
  “哼,你出去吧,我困了。”
  虞昭矜脸撇了下,不愿理他,觉得他是真坏。
  -
  次日,闹钟响起,虞昭矜在床上挣扎了很多次,才爬起来。
  房间里有单独的洗手间,她伸了个懒腰进去,洗完,迷迷糊糊打开房间的门出来,丝毫没意识到什么,喊道:“时羡持......”
  时羡持刚从泳池上来,水珠从额头滑至下颌,边擦拭边朝她看过来。
  他有早起健身的习惯,去酒店的健身房不方便,总不能留她独自在房间里。
  听见动静,他问:“醒了?”
  男人全身滴着水,顺着他的肩膀缓缓流向腹肌的纹路,肌肉十分结实有力,线条流畅分明,禁欲的气息褪去,浑身散发出野性气息。
  他这样子真是性感,没有刻意的遮挡,或者说想遮也遮不了。
  尤其是眼眸慵懒看着她时,透着一股阐述不出的深情。
  不怪她第一眼就对他起了心思,他简直是上帝锻造的完美艺术品,想不到他还有没有地方是不吸引人的。
  虞昭矜呼吸滞住,为这一大早的香.艳冲击。
  又想起
  负责,哪种,昨晚的深入拥吻算吗?
  瞌睡出奇醒得快,她不自在地“嗯”了句,不经意地将头发撩向一边。
  ?”
  接她的时候是,,明明和她爹地哥哥一样,拥有做不完的事。
  “嗯。”他嗓音没什么幅度的应着。
  这才是他。
  时羡持长腿慢条斯理跨过来,待走仅了些,他靠在墙边,好心提醒:“虞小姐,酒店里并不安全。”
  虞昭矜寻着他的目光往下看,昨晚脱下外罩衫后,穿着的是深v吊带睡裙。
  很符合她的风格。她所有的睡裙基本都是清凉的款式,海城的天气不像京城,温度适应稳定,与港岛类似。
  所以,昨晚她舒服得睡下后,就这么起了,自然忘记了自己的穿着。
  想到依然辗转至转钟入睡,虞昭矜幽怨地看他一眼,故作问道:“你会吗?”
  酒店里不安全...这她当然深知。
  她只是...在他面前毫无防备,是她自己都没想到的程度。
  “是,我不会。”时羡持说得坦然,没有半分停顿。
  似乎就该是这样。
  虞昭矜顿住,略微的懊恼涌出,转念又想,他这样清冷如贵玉的人,的确像他会说出来的话。
  “我回我的房间了。”
  其实她是想要做什么的,比如走之前,凑上去吻一下他的下颌,再比如指腹在他紧实如块状的腹肌上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