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潮燃欲[京圈] 第26节
  他另一只手扣住她脖颈,温柔又带有强烈的侵略性,“昭昭,你有没有设想过,半夜你跑进一个男人的房间里,会发生什么?”
  在获得回应得那刻,虞昭矜心*脏跟随他的呼吸而动。
  尤其是因为面对的人,是惦记已久的、高高在上的,她的瞳孔猛地一缩,“我......”
  这原本就是她想看的,要看他拥有的稳重情绪破防,要看他褪下冷肃。
  即使是再难训的动物,也会有短处,她享受这个驯服的过程,可以冷,可以硬,但不可以逃避她。
  虞昭矜手掌撑在他的胸膛上,她动弹不得,却不妨碍她感受他坚硬的胸膛。
  “我知道你不会啊。”
  没有被他压着不舒服,相反,她仿佛跌入拥有火山爆发的岩浆池,充满新奇的体验,让人颤栗又止不住兴奋。
  被酒香浸泡过的软舌红润勾人,视线里满是,被占据得无法动弹。
  时羡持眼眸晦暗不明,深不可测。
  他不知道他在她这里的信用度这样高,酒精早就将他的意志力吞噬,是用了毕生心力,才克制至今。
  碰上她的那刻,砰砰几声——
  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发丝,沿着她的轮廓逐渐向下,仅仅是颈部肌肤,就如此让人欲罢不能...
  若是再隐秘处呢?
  “不会什么...”男人矜贵的手指停在她翕张的唇瓣上,慢条斯理地问:“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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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矜持【vip】
  语气是沉冷危险的,目光是不容忽视的。
  在昏暗与明亮交织的灯光中,他的轮廓勾勒得一明一暗,五官显得愈发深邃。
  却像快要被磨灭意志的野兽。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时羡持深吸气,他故意做得足够明显,让她颤栗、害怕、然后离这样的他远点。
  她该是这样...
  此时此刻,时羡持还在做最后的衡量,虽然他不会再给她反悔的机会。
  他握住她颈部的手松开,给她放松的片刻,虞昭矜对上他深沉的眼眸,身体也的确跟着松懈几秒。
  察觉出离狮子炸毛还差一点,虞昭矜轻轻揪住他的衬衫,唇瓣在他的薄唇上暧昧擦过,眼角眉梢微微勾起,满是不可抵挡的浓郁风情。
  “我只这样对你啊...”她指半夜进酒店这件事。
  没有丝毫参假的成分,她向来不屑,是什么就是什么。
  “虞昭矜,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我很想?”时羡持打断她,怕再听下去,会失控的更快。
  话落的同时,手臂使出骇人的力量,改为握住她发软的腰肢。
  他幽深眼眸凝视着她,抵住她的姿势,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呈现,
  他在煎熬,在边缘线上溃败。
  虞昭矜被吊得不像不上,多少有些煎熬,艳如玫瑰的红唇撅得老高,“你亲不亲,不亲就放我下来!!”
  她不明白,他想就想么,老是折磨她做什么。
  多像小孩子,讨要不到糖,除了气恼外,更多的是神色间露出的几分纯真。
  时羡持笑了笑,不紧不慢地嗓音落在她耳廓,“只是亲吗?”
  “昭昭,别低估自己的影响力。”缓慢的语速宛若蛇信子,要钻进她耳朵深处,“更别高估一个男人的自持度。”
  虞昭矜失神,一时愣在原地,不敢想象时羡持会对她说出这种话。
  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不会听不懂他潜藏里的意思。
  是人就会有欲望,她也有,只是以往的男人,没有让她产生过冲动的想法......
  现在,期待多一点,紧张兴奋感不断分泌出多巴胺,想要去追求更高的快感。
  想归想,但虞昭矜难宣于口,她是矜持的淑女,有着强烈的骄傲,男人是她的裙下臣才对。
  包括时羡持。
  时羡持细细揣摩她的表情,看她抬起高贵的头颅,宛如被撸顺毛舒服的猫咪。
  “昭昭,还要继续吗?”他这话具有迷惑力,带着说不出的意味。
  热热的,侧颊被他呼出的气息侵蚀。
  虞昭矜手指游移攀上他脖颈,用她水雾朦胧的眼睛凝他,“如果是你的话......可以......”
  她很确定,时羡持醉了。
  醉后的他跟她想象中的一样,又不一样,总觉得他现在的掌控欲强得惊人,看她更像猎物,逃不掉,被禁锢的紧紧的。
  听到她那娇滴滴的甜嗓说,是他的话可以......
  时羡持呼吸停顿,心跳炽热得快要将他融化,发狠地吻住她的唇。
  力道大到像是要将她嵌入身体里。
  短短几分钟,他已经给了她几次机会,应该说从她靠近他开始,没有一分一秒不是在跟自己做斗争。
  恨不能将她寸寸吞入腹中,要她直观感受。他就是这样,不可能一直君子下去。
  男人完完全全地压了上来,她人早在他附上来的那刻,被他强健有力的手臂抱上了酒桌,这个高度与他几乎持平。
  更加方便了他吻,渐渐被吻到脱力,雪白的赤足垂落着,下意识地环住他精壮腰身。
  唇舌间被麻痹感充斥,虞昭矜发出断断续续地啜泣声,从来不知道和人接吻可以到这种程度。应该是没有和人吻过的原因,她又在心里这样想。
  时羡持强势地让她张开还不够,舌尖卷过她的口腔,抵着她的舌根密密地吮咂。
  被吻到几近窒息,不过如此。虞昭矜双手攀住他的肩膀,身后没有着力点,唯有他的手是。
  不知不觉,软了全身,像脱力的瓷娃娃,就差香汗淋漓了。
  虞昭矜闭上眼,满脑子闪过得都是这些片段,他青筋迸发的手,一遍遍地来回在她的脖颈上抚摸。
  光是回想,心脏几乎快要受不住。他怎么能这么欲,连手都能让她进行着不可磨灭的幻想。
  原来,
  生理上的愉悦,堪比灵魂在颤栗,一下又一下地贪婪深入,酒香,是激烈的温度,是可以将人灼烧的程度。
  “受不住了吗,昭昭。”他轻笑,唇离开她,指腹却没有,。
  更像玫瑰的颜色,馨香无比,缘故,突然爱上了这种形态。
  只是显得她可怜兮兮,更加惹人怜爱,不是不心疼,在蹂躏过后都成为融化在她身上的温度。
  梦境里的他变得暴戾了,更何况沦为事实,如今他不觉一点点燃烧起来。
  他是切切实实的尝遍了她所有味道。
  虞昭矜说不出话,嘴唇被他吻的发胀,仅仅是一场,主动权就他夺去,她还毫无招架之力。
  不可否认,男人在这方面天生拥有得天独厚的天赋,即使没有实践过,凭借强大的掠夺欲,就让她把持不住。
  颈侧,时羡持嗓音低哑如被砂砾摩擦过,“还说可以吗?”
  把她带在身边,无底线地纵容一次又一次,是他丝毫料想不到的程度。
  到这儿l就可以了,他原比自己想得越过界限要早,也有更加可怖的欲。
  深埋地底逐渐苏醒的涌泉,在一点点撑开土壤,随着温度越来越高,形成骇人的形状。
  大到,将她吞噬百遍都不足以纾解。
  虞昭矜张唇,顺着他放在唇边的手,咬了下去。
  带着她自己察觉不到的媚,“你欺负我...”
  的确是欺负了,这点毋庸置疑,他仍由她咬,反正是小猫般的力道,起不到任何威胁的程度。
  “我若没有任何的实际行动,你不会乖。”他说着举无轻重的话,面上恢复了些许的沉静。
  多似嗜血已久的凶兽,即使露出过凶猛的一面,也不过转瞬即逝。
  他有他的办法降下来。
  虞昭矜微微转过脸,不愿承认心中涌起的怪异感觉,她朝他张开双手,声音颤着一股娇意:“我走不动路了...时羡持,你抱我去睡觉...”
  明明只是接个吻而已,却觉得全身被占有了遍。说不清楚的质变。
  这一声,时羡持心痒如被蚂蚁蚀过,高大的身体拢住她,将人打横抱起。
  不是第一次抱她,仅有此次感觉她软成泥般,到底成了水做的。
  以后或许还会拥有更软的时候......
  念头稍稍一过,时羡持太阳穴又极快地突突跳动。
  为这突如其来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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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羡持果真带她去了他隔壁的房间,一墙之隔的距离,或许只要她弄出点大的动静,他便可以推门而入。
  被小心翼翼地放在柔软的床上,虞昭矜心跳仍处于一个不正常的频率当中。
  她不知道要怎样才会正常下来。等她睡着了肯定会平复,可她如何睡得着,从未有过的经历。
  时羡持会和她一样吗?实际体验起来,他比她会得多...
  将她放下,时羡持并未离开,房间里的设施差不多,皆是齐全的,他怕他走了她会找不到,或者半夜起来又睡不着。
  “渴吗?”他问。
  虞昭矜点头,在他将水放在她床头的瞬间,伸出手拉住他,她缩进被子里,轻声问:“你得陪我。”
  “可以我睡着了你再走。”她咬着唇,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