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男人保持着手掌掐着女子脖子的动作久久不曾松开,就这样低着眸眼,不轻不重地瞥着躺在他床榻之上的哭泣涟涟寡妇,
这这是哪儿。
扶桑现下简直找块儿豆腐想要撞死的心都有了,被下了不知什么药粉,这会儿浑身无力软绵绵的,
抬眸偷偷摸摸窥见男人讳莫如深的神色,心里七上八下,生怕他发觉出什么不对来,只能装傻充愣佯装柔弱女子什么都不知晓,
这个男人心眼子有多小她还能不知道吗,
被人这般算计到了床上,要是让他知晓里头还有她的参与,到时候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会儿只能装作无辜,万事不知,以后报复可千万别报复在她的身上,
殷稷保持着掐断女子脖子的动作许久不曾动过一下,耳廓听到这寡妇问话,也是充耳不闻,只当她是什么碍眼的蚊子,理都不曾理会,
男人神色讳莫如深,扶桑不敢再多说话生怕暴露出来马脚,被男人察觉出什么不对,
当即装起了鸵鸟鹌鹑,眼神飘忽,
但哪怕她这般小心翼翼,男人也没有轻易放过她,一直不知在想些什么低眸不咸不淡窥着她的白皙脸庞瞥看了许久,
把扶桑心里看得都毛毛的。
直到很久之后,男人终于肯屈尊降贵动了一下,
但却不是松开要掐断她脖颈的粗粝手掌,反倒是抬起手骨伸过来揉搓了一番她娇嫩的脸庞,
男人手力很大,直把扶桑揉搓的叫苦不迭,唔唔唔唔唤着躲着细细尖叫。
这寡妇实在太过吵闹,殷稷眉头紧蹙,噤声。
扶桑撇撇嘴,手力那么大,仿佛在揉搓什么仇人,她脸蛋儿肌肤痛都快要痛死了,竟然还不允许她叫唤,简直就是不讲理道理,
女人心底生恼,面上又不敢显现什么外泄情绪,若她还是过去那个扶桑,自然是敢跟这个男人闹上一闹的,
但眼下她只是江南带着幼子求学的可怜寡妇,不夹着尾巴做人就不错了,哪能有胆子跟这样身份尊贵的世子爷硬碰硬叫板。
扶桑咬着唇瓣忍气吞声,心底气得都快要冒青烟,还要硬生生憋着脾气不能发火,
别疼,
她现下只能像每一个良家妇女,装着可怜柔弱,求饶他可千万别色令智色,什么荤素都不忌,连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都瞧的上眼,想要在榻间消受享用一番,
这简直是有悖人伦,她真的怀疑自己过去看男人眼光,
但好在男人现下对她是视线轻蔑,很是瞧不上她的目光,居高临下低眸瞥着她的时候,也不带任何旖旎暧昧之色,
显然不是很能看得上她这个寡妇,
扶桑心底松了一口气,强自忍耐着男人粗粝手掌在她娇嫩的脸庞上用力搓磨着,
等男人搓磨够了收回手,扶桑娇艳欲滴的唇瓣都已经咬出了血迹,实在是疼的受不了,她都快疼哭了可想而知男人方才用了多大力气,
这还不如直接将她掐死来得痛快呢,但很快扶桑就将这个想法抛之脑后,甚至后怕地在心底呸呸呸了几声,她幼子还小,不能没有母亲,再说她的命这般珍贵,哪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做了这浑人的刀下亡魂,
得不偿失得不偿失,
要真千刀万剐,也是她千刀万剐了这浑人,万万不能便宜了这厮,
世子爷,
小女子咬着唇瓣,忍不住开口出声,她在这间屋子里待得时辰够久了,今夜出去以后她都不敢想自己清白寡妇的名声还能不能保全的了了,
心底又气又恼,民妇也不知怎么就送到了这间屋子里,实在是酒宴上喝的晕晕乎乎,后来再发生什么民妇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世子爷
噤声,
扶桑还要待说什么就被男人不近人情的冷漠口吻怼了个哑口无言,这个小女人更加生恼了,迫于形势又没胆子发火,只能死死咬着唇瓣装着老实鹌鹑不在吭声,
男人怎么可能关心这个寡妇是怎么来到他下榻歇息的房间里,自然也不耐烦听这个寡妇解释她是怎么稀里糊涂来的这床榻上,
他平生最是厌恶蠢笨的女人,就算是这个女人被算计也是活该,谁让她长了一颗蠢笨如猪的脑袋,
男人没有办法对这样的蠢笨女人起什么怜惜之情,
方才伸掌摸了这寡妇的脸庞,并不是什么易容之术,当即对这个女人起了反感之心,直接伸手一甩将她给甩到了地上,
这一甩可谓是随手一抛,但以男人现下的魁梧身子骨,哪怕是那么随手一抛,依旧像是用了天崩地裂的力气般,让普通人承受不了,
总之小女人是承受不了,被男人这么随手一抛,痛的浑身都快骨裂了般地疼,
登时细白小手捂着胸口,趴在地上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滚出去,
休憩的床榻上沾染了不知是什么怪味的女人香,这会儿男人正恶心的反胃,耳廓边又听到那个不识趣的寡妇趴在地上佯装柔弱呜呜咽咽的哭泣,
过往他见过佯装柔弱爬床的女人还少吗,
以为这般就能惹得他的怜惜?
能饶她一命都是看在她家中幼子的份上,
男人冷漠勾了一下嘴角,偏头将视线随意轻蔑瞥了一眼地上呜呜哭泣的女子,厌烦,滚。
下一句刻薄之话还未曾说出口,男人就像被卡住了脖子般,半晌再说不出一字一话,
这寡妇方才在床榻之上被衾被盖着,屋子里又只有一并残弱的红光火烛,视线并不清晰,
何况他之前都被这寡妇的狐狸媚眼给勾了去,
她穿了什么诱人小衣,男人自然是没怎么看清,可以说根本就没心思去瞧,
但这会儿寡妇被他扔到了地上,地上宽敞,这寡妇身姿娇小,肌肤细腻雪白,被红光火烛映照,可不就惹眼起来了么。
可这不是吸引住男人目光所在,也不能这般说,殷稷现下被这个寡妇勾住目光,的的确确也是她这一身细腻的白肌肤,
他也是这时候方才醍醐灌顶,
一个人样貌可以改变,性格可以改变,什么都能改变,但眼神却不行,
身体肌肤的触感也不行,
每一个人肌肤纹理都是不一样的,也许普通人并不会关注这些细微魔戒地方,但殷稷会,他五感超绝,往前无数日夜里他又是那般过分宠爱那个小妇,
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啄吻,丈量,没有人比他还要清楚那个小妇一身细白皮肉是怎样一般模样,
屋子里红色火烛映照,
殷稷被地上柔弱哭泣的娇媚寡妇勾得怔了神,
小女人被男人大力甩到地上,浑身像是骨裂般疼痛,本来原先被人下了药浑身无力,半天她肯躺在床榻上被男人那般欺辱搓磨脸蛋儿,就是因着她浑身没力气动弹不得,
这会儿被男人豪不怜香惜玉扔撇在地上,反倒是清醒了过来,没有之前那般迷迷糊糊,晕晕地不知所以然,除却浑身骨头疼得似要断裂,倒是能有力气撑起身子了,
男人高坐床榻之上,语气厌烦连番说了两次让她滚,
本来就是在男人眼皮子底下好不容易逃生出来,她若是不趁着这时候有眼色地赶紧离开,一会儿这浑人又不知道要拿她怎样发邪火,
忍着单薄身子骨头断裂疼痛,小女人咬着唇瓣强撑着自己起身,
晃晃悠悠好不容易站起来,轻移秀小莲花步往房门口缓慢走着,
腰间却忽然一紧,
接着一股强烈的男人呼吸喷薄在她白皙的脖颈间,
小女人眼皮子一跳,世子爷,
男人没有回话,只是直接上手将她本就没什么布料的纱衣用力一扯,阖寄的屋子里骤然响起一声大力撕拉布料的声音,
小女人感到上半身清凉裸-露,花容失色惊恐尖叫起来,
粗粝手掌按在小女人娇嫩的肌肤上,正阖眸细细捏过感受,耳廓却被这没有眼色的寡妇叫唤的差点儿成聋子,
男人敛目低眸,眉头微微一蹙,不悦说了几句让她噤声之类话语,
但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寡妇被他这么一撕扯衣裳,现下光-裸面对他显然给吓傻了,只知道不懂事瞎叫唤,
声音一点儿都不似方才装哭柔弱时候的轻声细语,又尖又利,男人严厉制止这寡妇几次无果,只能伸出宽大右掌直接将这个瞎叫唤的寡妇嘴巴给直接罩裹住,
一被他手掌罩住,这寡妇果然尖叫声小了许多,不在刺耳儿让人厌烦。
男人右手罩住这寡妇瞎叫唤的柔软嘴巴,左手继续缓缓下移抚摸着这寡妇的一身细皮嫩肉,
他手掌又粗又糙,还带着厚厚练武的粗茧,这寡妇觉着疼得忍耐不得也有情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