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听男人这般说,小妇人下意识在光线昏暗地牢里,四处环顾一周,
厚毯,炭炉,香薰,衾被,还有她平日惯常吃惯的零嘴,也整整齐齐码在桌案上,
桌案上还有一枚刚刚温好的花茶,阴暗潮湿地牢里散发着一股子不属于这里的浅淡香味,
瞧着像是确确实实认真布置过,可到底跟家中宅院舒适感觉不尽相同,这里在怎么堆着精贵物什摆放装点,它前身是个脏破不堪地牢,都是不争事实,
不是装点一番,就能改变,
何况昨夜男人虽然没明确应允承诺她,但他当时那模样显然是松动下来,默认不会在送她回到梧州大狱里,这才几个时辰没见功夫,这个男人就改变了主意,还是未曾与她商量过私自决定,
小妇人有些生恼,谁要睡在你这个破牢房,这么喜欢你睡在这好了,
男人闻声小妇人说话,挑了一下眉头,长臂揽着这还在与他闹脾气小妇细软腰肢,缓缓带着她朝前走了两步,坐落在地牢里那张简陋方桌上,
一般地牢里自然不会摆放这样奢侈的方桌,还是要给小妇人置办东西良多,地牢里实在没地方归拢,这才抬了一张方桌进来,
这样地牢都是关押凶神恶煞死囚与重刑犯,一旦给这些亡命之徒准备带有菱角尖锐之物,谁也不敢保证他们会就地取材做什么危险之举,
但小妇人又不大一样,这是受他宠爱的夫人,这地牢里一大半狱卒又换成了他的暗卫,只留下少部分有眼色并且熟面孔在外对接掩护,
这地牢如今是他的地盘,自然就不必像在梧州普通大狱里那般,让这小妇人受委受屈,跟他作闹怎么都不依,吵得他头痛还没法子松嘴,在明面上偏颇她太过明显。
在关押小妇人来地牢之前,这里一切布置都由暗卫根据他嘱咐搬进来摆放妥当,若是这小妇人还是要跟他不依作闹,委实就有些不知好歹,
殷稷长臂虚虚揽抱着坐在他大腿上哼哼唧唧还不怎么高兴的美艳小妇,
冷漠扯动一下嘴唇,嗤一声,怎么,还不满意?
给你关押进牢房里这么多日,你瞧你满不满意?小妇人细嫩食指轻柔抵在男人胸膛口,一圈圈缠绞着他尾发,
你关押至大牢里到至今,本官日日夜夜陪着你,跟被关押进来有什么区别,殷稷大掌攥住小妇人那只在他胸膛前作乱的细嫩小指头,
提起来紧紧扯在手掌里禁锢住她,身体好些没,还烧不烧了?
我摸摸,男人说罢,就将凉薄嘴唇触碰到小妇人脑袋上感受了一下温度,不烫了,
我身子疼,只要在这里我就没有好的时候,嘴巴,鼻头,肩膀,哪哪都泛着疼,疼死人家了,小妇人又开始哭哭啼啼矫揉造作起来,
殷稷没怎么先管她,小妇人一般作闹起来时候,越是温声哄她越是来劲儿,蹬鼻子上脸,到时候就不只是简简单单哄两句就能结束之事,不把他吵闹得割地赔款怎么会肯轻易罢休,
几回交锋下来,男人已经深深长了记性,
他抬手拍了两下手掌,朝地牢房门外道,端药上来,
没一会地牢房门哐当哐当响动,一个身穿着狱卒的李康端着木托盘进来,主子,汤药刚刚煎熬煮好,还烫着,
木托盘被李康放在桌案上,
殷稷颔首点点头颅,挥了挥手示意李康退下去,李康低着头朝地牢房门外走出去,顺带又将地牢房门紧紧阖闭上,遮挡住里头旖旎无法入眼翘的场景,
好了,喝过药身子就不疼了,男人端起桌案上的药碗,不紧不慢对着小妇人道,
喝药也疼,小妇人开始跟他唱反调,
殷稷懒得理会她,这地牢布置成这样都是他在徇私枉法,若是被外面那些官署衙门里人知晓,他还怎么御下,新任通判大人比前任通判还要昏聩,家中娇妻入狱都要日日夜夜宠爱着,一刻都离不得那美艳小女人的身子,
这等艳靡之事传出去,好说不好听,他还如何立威治下,
思虑着昨夜本就应允她不再将这小妇关进大牢里,这还没过几个时辰,该关还是给关押进来,生怕这小妇病中还与他怄气生恼,到时候让病情更加严重,他方勉强给这小妇人布置地牢,
谁知道她还是不满意撅着翘嘴,不高兴着呢?
不高兴就不高兴了,这已然是他能力范围内给这小妇人走的最大后门,
这后门再走下去就有些不成样子了,
殷稷端着凉却一会的汤药,用汤匙舀出一勺子药汁喂入小妇人口里,
不是吵吵嚷嚷着身子疼,
男人根本不给这小妇在作闹下去机会,直接将她犟嘴之路给彻底堵死,一会喝完将衣裳脱掉,为夫给你好好瞧瞧,你这一身细皮嫩肉到底哪儿疼,
,狗登西,大狱里也没个正形耍流氓,谁要给他瞧光裸身子,
但显然男人方才所说之话很是认真,强势喂完小妇人药汁,殷稷就横抱起小妇人到地牢里那张铺着厚厚被褥和软绵羊绒毯的矮炕上*。
单腿屈起半跪在矮炕边沿,手掌朝下伸过去缓缓抚摸着这美艳小妇的曼妙身子,是你自个脱,还是为夫给你撕开?
我还病着唔,
为夫知道你病着,方才不是还吵吵嚷嚷着身子疼,将衣裳脱了,让我好好给你瞧瞧到底疼哪儿了,男人方才摸了把小妇人额头,早就已经恢复正常体温,这会儿顶多有些嗓子红肿嘶哑,
来到地牢里又生龙活虎跟他作闹一通,男人怎么瞧这小妇都没瞧出来哪里还有一丝丝病弱感觉,
他肉眼之中瞧不到,怕冤枉了这小妇,自然要将她曼妙身子剥干净,亲自用手掌揉捏丈量,瞧瞧她到底还哪疼着,
小妇人推搡捶打他,殷稷都面无表情着一张脸庞不为所动,他日日夜夜伺候这美艳小妇,不是今个头疼就是明个没他搂着就睡不着,
纵容着小妇胡闹这般久,陪着她睡了好几宿清汤寡水的素觉,还尤为不自觉,将细白小指搭在他滚烫胸膛口,用小指头一圈圈绞着他头发,媚眼如丝带着钩子似得勾着他,
好几日未尝过这小妇人滋味,他又正直血气方刚年纪,再不挨着身子松乏两下,早晚要憋出毛病来,
他本来就有些不能为人道毛病,调养这般久好不容易正常莽撞了一些,更加尝到其中美妙绝伦的闸道,这么多日一直忍着没碰她,今日天时地利人和,都是由他亲自为自个布置的条件,
若是还尝不到这小妇人,他这通判大人真是坐到头,
伸手摁着这小妇人脑袋,用一枚软枕轻轻压着她,蹙眉警告,唤得轻些,再大点声整个地牢犯人都知晓你在做什么,到时候瞧你羞得没脸见人,还是我没脸。
,小妇人本来生恼没怎么收敛唤声,被男人这么一严厉恐吓,登时跟缩了脖子鹌鹑一样,捂着嘴巴支支吾吾不敢放肆,收敛起来一些,
她憋得脸色涨红,男人有恃无恐,故意收拾她一般,动作大刀阔斧像是将她生生劈开两半一样,
小妇人遭了一晚上罪,连地牢里那一柄气若游丝的残烛,她抬眸瞧着都是昏昏沉沉晃动着,又些晕晕乎乎看不大清楚。
被男人晃动的脑子都开始迷糊不醒,天色下半夜时,殷稷松开手掌里软成一汪泉水的小妇人,赤脚踩在地上,随手扯了一件丝软洁白布帕子打理两人,
现下正是月色下垂之时,外头该睡歇下的都睡下了,
只有两人方才胡闹完一番交颈鸳鸯,还没睡着,且男人还很精力旺盛,显然榻上功夫又精进莽撞不少,不似以往那般无用书生使不上力气模样,
男人方才松乏过身子骨,这会正眉眼慵懒着,对这个抚慰过他的美艳小妇,耐心比之白日也多了余足,
伺候完她身子,将帕子扔到地上,长腿屈在矮炕边沿,将颤动着还没平缓过来小妇人给打捞起来揽抱在怀里,
没用的东西,
,
小妇人气若游丝被男人给揽抱到怀里,听闻男人这样斥骂她,朝着他狠狠白了一个大白眼,他可算能在榻上一逞雄风使劲折腾她了,经过这么久调养要是他还不能像正常男子那般满足家中娇妻,真是白瞎她这么久给男人开的药方子,
现下仅仅是正常男子状态而已,殷稷却对自己发挥雄风莽撞时辰和力道都并不满意,以往行军打仗时,又不是没有听过他那些属下吹嘘过自己有多么让女人要生要死,
显然男人觉着自己能力显然要比他那些属下要强猛许多,不至于只是现下这个正常男子范围之内,
但小妇人不知是不是方才病过缘故,确实有些没用,连他正常男人范围内的宠爱都支撑不了到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