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昨夜,给他下颌角划出一道红指甲痕后,
  殷稷这下什么心疼都无,趁着她睡熟都给她剪得一根毛都不剩,
  剪完低眸窥看一会,没有一根纤指是漏网之鱼,
  方淡着嗓子,
  拍着小女子脸庞,唤醒她,不是要去打马吊,还不起身嗯?
  *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48
  第48章
  ◎又尖酸了◎
  打马吊!
  一听到这三个字,桑娘一双睡眼惺忪的漂亮狐狸眼,黑鸦鸦浓密的睫羽飞快颤动了一下,唰地睁开了,
  她还是很想松乏心神,去打马吊的,
  旁边男子不知哪根筋搭错,原是每日夜里都要逞能威风一下,这段时日忽而就隔日试上那么一回药效,
  桑娘本来是松下一口气的,但难捱过一阵后,她身子就更加难捱不舒坦,成婚这么久过去,她夜里都没有像盛放牡丹花一样,彻底尽兴娇艳欲滴的绽开过一回,
  隔日来上那么一回,他是有劲儿些还能多折腾一回,但是还是不那么够用,反正小女子睁开睡眼惺忪的朦胧眼睛,眼尾泛肿,鼻尖通红,瞧着神情恹恹,非常憔悴惹人怜惜小模样,被折腾得够呛,
  昨日方才消受过他,是她夜里难受萎靡不振罪魁祸首,小女子最近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屋子里滚烧热气的炭盆不知什么时候。啪地一声燃灭,
  开始有些泛凉,
  起身了,殷稷高大身躯坐在榻沿边上,揽抱着小女子细软腰身,将她从衾被褥子里打捞出来,
  昨夜睡得晚些,成完事,小女子哼哼唧唧小猪崽似得拱着,殷稷浑身上下方才松散完筋骨,尾椎那正舒坦发麻着,
  哪哪都泛着懒,也不是那么愿意动手干这些繁琐,伺候人活计,
  随手给她身子上系一件轻薄肚兜纱,松松垮垮地歪扭在小女子上半身,
  这轻薄肚兜纱本就不太结实,布料子就那么一大点,殷稷复建走练这么久,掌心里的力道就有点没轻没重,
  有一片小角昨夜就被他给撕扯坏了,不能再穿,
  昨夜里借着微弱烛火,殷稷不是没瞧到这轻薄肚兜纱破烂不堪,但他实在懒得动一下大长腿,下榻在给她翻找一件出来,就这么把破烂肚兜子给她披上了,
  这会子青天白日,光线亮堂些,小女子这么披着衾被褥,细嫩小指撑着软枕头坐起身,穿着一件破破烂烂轻薄的肚兜纱,馥白小脸上没有什么精神头,神情恹恹,瞧着像哪个城州外讨饭的小乞丐,
  可怜兮兮的,惹人怜爱极了,
  殷稷高大身躯坐落在床榻边,瞧着女子这雨打芭蕉的惨巴巴小模样,爱得跟什么似的,宽大手掌紧紧箍在小女子细软腰身上,低垂下头颅含了会她小嘴,
  可怜见的怎么这样没精神,殷稷松开嘴,皱眉,要我说你就安生再睡会,去旁人家打什么马吊,外头夜里下过一整晚雪,现在还没停歇下,出去你就要嚷嚷着冷,
  不行,都约好了的,我要去!
  小女子一把细嫩嗓子娇里娇气,有点微微沙哑着,殷稷皱着一张仿佛能夹死蚊子的眉头,
  从宽大袖摆里伸出手,掐着小女子翘白下巴颏儿上,用劲一捏,掰扯着她檀香小口张嘴,
  殷稷低垂下眸子,将视线往这小女子细嫩嗓子眼里,瞥窥了一眼,有点微微泛肿,嗓子眼里红彤彤的一片,
  嗓子眼红肿,说话就沙绵,
  男子皱眉,心底受用喜欢,但还是,以后夜里不准在那么没分没寸唤叫,
  闻声,桑娘嗔瞪他一眼,当她想那么眼眶猩红的撒欢,还不是难捱不舒服,
  小女子沙哑着一把小嗓子,伸出两只玉白段似得藕臂,朝着男子囫囵摆了摆,抱,要梳洗,
  殷稷长腿动了一下,起身半弯下高大身躯,正待要横腰将小女子抱起来,
  就见小女子见鬼一般尖叫出声,啊啊啊啊啊啊我指甲呢,
  ,
  留着那么长指甲做什么,没瞧出哪好看,还有
  殷稷抿了一下薄唇,面无情绪着一张不悦的脸庞,忘记你昨日是怎么挠人的,不成体统,早就该剪掉,
  要不是上次她可怜巴巴捧着手指头不肯,殷稷血次呼啦脊背,昨夜不至于被挠的这样惨不忍睹,
  他自然不能再留着这祸根。
  小女子泪珠子就跟不要钱,廉价什么玩意一样,说掉就掉,眨眼之间就簌簌都落下来,
  吸着泛红小鼻头,没好气嗔瞪他一眼,
  我才做的蔻丹,
  听到这句话,殷稷心底更是不虞起来,这小女子大冬日出去乱跑,私自做主给葱段似得一双细白小手,涂染蔻丹,涂染就罢了,还给十根纤白手指头,涂染成那样艳靡惹眼花色,牡丹大红,分外妖媚惹人注目,
  她本就长得媚态,这花色不适合她,
  殷稷心底敏感古怪占有欲作祟,平日就不大爱让她出门,可这小女子是个不消停的主,不出门就分外爱折腾人,就铁青着一张脸庞,勉强松嘴让她出去玩一会,
  大冷的冬天,这破烂不堪村子里,一群叽叽喳喳美妇人闲的什么事都没有,成天东家聚西家逛,就没有不折腾的时候,
  昨夜临睡前,派个小幼童来问这女子,明日二美家要不要来打马吊,当时正在吃着晚食,殷稷还没来得及回绝,小女子就当即搁置下碗筷,脆生生作声,去,让你娘她们明日等等我,
  殷稷冷漠面庞顷刻就挂落下来,铁青着难看,他并不愿这小女子出门,
  以往殷稷之关注自己身子骨,什么时候能够尽快恢复强健魁梧体魄。
  对小女子只事就关注的少些,就连成婚这样大事,殷稷都没怎么伸手布置过什么,
  在这破烂不堪村子里住久了,他也是最近方才敏锐发现,这村子里有许多未成婚男郎似乎都对这小女子有意,
  只是都很是隐忍,进退得当,并没有来打扰过这女子,纠缠不清都没有过,
  但殷稷是男人,还是个方才体会过什么是男女之情的男人,没有以前那样对风光雪月之事生疏,他最是能知道男人对女人,炽烈爱慕眼神有多么灼眼,
  怪不得以往他出门复建走练,在村子里遇到那些黑黢黢糙汉,对他怒目而视,仿佛仇敌一样,排外异己万分警备防着他,
  殷稷最近才体会到个中深意,这些低贱子民原是在心底打着他女人的主意,本来殷稷对这小女子态度寡淡,无可无不可的,
  平日更是不大管教她出门不出门,但一敏锐嗅觉到有人在像阴湿土壤里,滋长的爬虫一样,觊觎他的女人,殷稷就感到分外被冒犯的不悦,
  这是被他刻下烙印的女人,
  某根大男子敏感多疑的筋骨,被激着挑了起来,就怎么都受不住,
  她在床榻里受他承宠过后,除却憔悴恹恹一些,本就愈发娇艳欲滴似得动人,比起以往更加能够激起男人心底,最为百炼钢化的绕指柔肠,
  近日就连殷稷这样狂妄冷硬男子,都分外宠溺着她,如珠似宝,有求必应跟什么一样,除却白日正经老派,古老化身一样刻板,夜里什么荒唐情话都能让他屈尊降贵说出口,
  娇娇宝贝乖肉的这些往日觉着肉麻无比话语,夜里阖眸都能低着嗓子说出口,有时身子骨泛麻昏聩晕头时,还有过更荒诞诱哄之语被他挠小女子心尖一样,覆盖在小女子柔若无骨身子上,在她白嫩耳垂边恶劣低语着,
  人一旦放开,打开另一个不能为人所道私欲一面,就什么都能丢撇掉,只为榻上那么二两肉的事,
  只要你榻上让他舒心,撒娇卖痴装傻充愣一些,什么事不能为你去做?
  小女子伸过来一双细白嫩生生小脚丫过来,
  微扬着小下巴,使唤,冷~,帮我穿罗袜,
  听她唤着冷,捧着被他剪干净光秃秃的手指头,小鼻尖泛红吸耸着,可怜兮兮惹人疼着,
  殷稷皱眉,抬袍子把厚实衾被褥给拉扯拽过来,覆盖住小女子一双小脚,暂且停歇下口中不虞教诲之语,
  重新翻了银碳倒在炭盆里,点燃,热气蒸腾暖融融温暖着这间不大不小的小屋子,
  待一切处理妥当,
  殷稷方才回到软榻上,执起小女子一双白生生细嫩小脚丫,扯落两只厚实罗袜给她套上,
  以前殷稷哪里会肯低下高贵头颅,做这样作呕的伺候人活计,现下不但能做起,夜里还总忍不住举起来亲嘬两口,
  虽然心里头还是嫌恶不已,觉着污糟糟地脏,
  有时候未雨绸缪,觉着怎么都亲下不去嘴,
  夜里就寝前,殷稷就亲自伺候着小女子沐浴熏香,一双削瘦骨白的手掌拿着丝瓜瓤,分外细致给小女子浑身上下雪白肌肤,擦拭着极为锃光瓦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