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仇司少讥讽一笑,呼出的气息里带着酒香:“可在本少的眼里,你永远都只是个小孩子,算不得女人。本少对你,没有丝毫的兴趣。”
  凤蕾玉紧紧地咬着下唇,花瓣一样的唇瓣在贝齿之间遭受着蹂躏,手足无措。
  仇司少满意极了,转过身去:“收敛起你不该有的想法。过你自己应该过的生活。”
  凤蕾玉慌乱地抬脸看了一眼仇司少,突然就想起清欢所说的那一席话,鬼使神差地就朝着仇司少扑了过去,伸臂紧紧地抱住他的蜂腰,将脸紧贴在他坚实的后背上。
  仇司少顿时脊梁一僵:“撒手!”
  “我不撒。”凤蕾玉勇敢地迈出第一步,身上勇气倍增,破釜沉舟豁出去了:“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从你第一次救了我的性命时,我的人,我的命就已经是主子你的了,这一辈子,将不离不弃,永远都跟随着你。
  我什么也不要,也不要名分,我就只想偷偷地喜欢你,爱慕你,这一辈子照顾你。你可以喜欢别人,你可以讨厌我,你想要怎样都可以,我只想卑微地存在你的生活里。反正,说什么我都不会走。”
  仇司少的语气冷冷的,低下头,就能看到两只禁锢在自己腰间的小手,嫩如剥葱。
  “可我不需要!”
  “我知道你为什么拒绝我,也知道,你为什么不敢热烈地去追求王妃娘娘,我伺候您这么多年,什么都知道。”
  凤蕾玉的身子因为紧张与激动,微微有点轻颤。她不知道,自己将深埋在心里的话说出口,仇司少会不会骤然发怒,将自己撕碎。她想赌一把。
  仇司少被她戳破心底里最害怕示人的秘密,顿时怒气澎湃,猛然转身,强大的力道将她直接振开,踉跄两步,绊倒在自己铺展的被褥之上。
  仇司少冷冷地走向她:“你知道什么?知道我身上的丑陋?知道我的缺陷?知道我不男不女?”
  凤蕾玉胆怯地后退,仰着脸,不敢看他凌厉的就像刀锋一般的目光。
  仇司少单膝跪在她的面前,俯身紧盯着她一脸慌乱的样子,唇角浮上残忍而又嗜血的一抹冷笑。然后抬起手,钳制住她精致的下巴。
  “既然你都知道,为什么还这样想要我要了你?”
  凤蕾玉的脸,红的几乎滴血,目光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勇气。
  “我喜欢你,就算你不是仇家主子,就算是你穷困潦倒,颠簸流离,就算是你再狼狈,我凤蕾玉,仍旧还是死心塌地地喜欢你。你在我心里,是世上最完美无缺的男人。”
  仇司少修长的指尖慢慢下移,握住她的领口,然后突然发力,一声裂帛。
  “哪怕本少始乱终弃?三妻四妾,你也愿意?”
  凤蕾玉感到胸口一凉,急忙抬手去挡。
  仇司少的大手已经下移,扯开了她束裙罗带,一扬手,裙带飘飘扬扬地落地:“那么,本少今日成全你。”
  他以为,凤蕾玉会吓得啼哭,会推开自己,掩面落荒而逃。以后,会彻底地死心,再也不会生出别样的心思。
  凤蕾玉并未像他想象的那般,她睁着慌乱迷蒙的眸子,就像一头受惊的小鹿,但是,却没有逃,只是战栗地,就像是风中落叶一般,羞涩地移开了目光。
  第665章
  仇司少的手顿住了,凤蕾玉肩上的伤疤很醒目,那是为了救他,承受的磨难。
  他觉得,这一辈子,自己都不会再全心全意地喜欢一个人了。世上再也没有第二个能够令自己怦然心动的女人。一个人,茕茕孑立,守着一份回忆,孤独终老,没有什么不好。
  凤蕾玉这个丫头很好,很甜,就像是三月的风,四月的蜜,五月的水,处处让自己舒服。
  她为自己已经牺牲得够多,已经不再是一个寻常的丫头。
  换做别人,要了就是要了,名分都不用给,呼之即来挥之即去,需要的时候勾勾手指头就好。
  但是,这样清纯温柔而又良善的她,适合怦然心动,需要全心呵护,不忍让人辜负。
  假如,换做别的男人,如自己这般粗暴地对待她,自己绝对会一剑杀了他。
  他一身怒气消失殆尽,已经扭过脸去,想要离开。
  凤蕾玉却在这个时候,主动地扑过来,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并且奉献上了自己的吻。
  仇司少抬手去推,手之所及,如脂如玉,如绵如缎,令人流连忘返。
  而凤蕾玉已经像一条水蛇一般,充实了他的怀抱。
  香甜的味道,如麝如兰。温热的呼吸,急剧起伏的心口,令仇司少浑身的血都冲上了头顶,然后沸腾起来。
  他强迫自己与凤蕾玉的唇分开,气咻咻地质问:“你疯了?”
  凤蕾玉的眸子里一片迷离,有炽热的火焰在跳跃:“你说什么我都愿意。哪怕始乱终弃,哪怕你三妻四妾,我心甘情愿,绝不后悔。”
  仇司少紧咬着牙关:“这可是你自找的!”
  回应他的,是凤蕾玉的主动与热切,行动比语言更有力。
  仇司少瞬间化身凶猛的狼。
  凤蕾玉毫不退缩,犹如树藤一般,缠住他,一汪春水将百炼钢化成绕指柔。
  窗外,杏花树上,已经有蓓蕾变得丰满,似乎要有嫩粉的颜色破茧而出,绽放一树的繁华。
  仇司少的春天,终于悄悄地来了。
  麒王府。
  刑部的案子最后虽然了结了,皇帝老爷子那里也交了差,但是麻烦刚刚开始。
  皇帝老爷子是决心借此机会,一定要收服或者除掉那个研制枪炮的鲁大人。可现如今,人证死了,事情好像有点棘手。
  慕容麒已经在加紧操练兵马,做好了开战的准备,一言不合就开打,先杀鲁大人,再挺进漠北。
  面对着一触即发的战事,清欢也没有懈怠。慕容麒所教授的,都是短兵相接的肉搏战术,将来面对漠北的枪子,那是要吃亏的。
  她将现代的进攻与防御战术讲给慕容麒听,并且设计改造铁骑卫的盔甲,加厚护心镜,尽量降低伤亡。
  而其他士兵,因为行军冲锋等各种原因,无法佩戴沉重的盔甲。冷清欢倒是也有一个小法子。命制陶工匠烧制大小合适的瓷板,边角留孔,两块瓷板中间夹一本书,制成简易防弹衣。就地取材,成本低廉,然后试验过效果,还不错。
  这就叫有备无患。
  小云澈对于这个超级感兴趣,跟在冷清欢身后,就跟个小尾巴似的,敲敲打打,十万个为什么,像极了慕容麒将手电筒大卸八块的那股钻研劲儿。
  清欢不堪其扰,扭过脸,问小云澈:“你蕾玉姐姐呢?这两日怎么没见?”
  小云澈伸出小胖爪挠挠头:“对喔,我媳妇儿呢?”
  清欢忍不住笑:“别人是有了媳妇忘了娘,你怎么跟着娘,反倒把媳妇忘了?”
  他抹一把头上的汗,手里的活也不鼓捣了:“媳妇太多了,一时间没顾上。不行,我要去找她。”
  小云澈兴冲冲地去找凤蕾玉,一会儿就红着眼圈回来了。往小石墩上一坐,撅着嘴,满脸的落寞。
  冷清欢有些奇怪,好奇地问:“这是怎么了?谁招惹我家小公子了?”
  小云澈长长的睫毛眨啊眨,上面就挂了眼泪珠,瘪瘪嘴,更加委屈。
  “这到底是怎么了?”冷清欢询问他身边的美人。
  “适才,小世子去找凤姑娘去了。”
  “然后呢?”
  “仇公子没给开门。将小世子赶回来了。”
  “啊?”冷清欢愈加奇怪:“为什么啊?”
  几位美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低着头憋笑,谁也没敢吱声。
  最后还是六娃鼓足了勇气,抿着嘴道:“仇公子说:当老子的抢了他的媳妇也就罢了。这儿子也去抢媳妇,爷俩简直太欺负人了。不让进。”
  媳妇儿?冷清欢一愣,顿时就明白过来其中的含义。
  莫非仇司少真的开窍了?
  小云澈过去,坏了某人的好事?
  难怪这两日,一直不见凤蕾玉往王府里来,估计是跟仇司少正如胶似漆地腻乎呢。
  真是新人进洞房,媒人扔过墙。
  清欢安慰地拍拍小云澈的肩:“别伤心,娘亲这就去帮你把媳妇抢回来。”
  当即便去了仇司少的院子,翻墙。可把小云澈给羡慕坏了。
  院子里,仇司少正坐在桌旁翻阅账簿,手边搁着一个算盘,修长的手指上下翻飞,令人眼花缭乱。
  这个时候的他神情专注,眉眼间一丝不苟,一绺墨发垂下,遮挡了部分俊美的侧颜。
  院子里有饭菜的香味弥漫,凤蕾玉应当正在厨房里忙碌。
  小院里充满了静谧与安逸。
  堂堂江南首富,应当美婢如云的日子,生生让这两人过成了二人之间的柴米油盐,如此简单。
  仇司少头也不抬,早就听到了她的脚步声:“还没看够么?是不是有一种恨不相逢未嫁时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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