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婚不可 第48节
  “不是合不合礼法……”
  宋迟玉见他张口就是要拒绝她,主动挺起胸前的蕾丝往他嘴唇贴去:“说好了不让我失望的,齐爷。”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齐砚舟:我没有吃醋,我只是在问你遗不遗憾?
  宋迟玉:说的这么关心我,那我和你离婚,跟你觉得不会让我遗憾的人过?
  齐爷(急眼版):你敢——
  吃醋是在问你要爱,谁在问你要不要离婚[裂开][裂开][裂开]
  第29章 离经
  齐砚舟仰起的喉结微微牵扯。
  滑腻的肌肤悬在他鼻尖咫尺的位置,能清楚闻到从她皮肤散发出来的清香。
  尽管他已经预判了她的动作,极力仰头避开,可还是慢了,一垂眸便看见笼于衣衫下饱满丰盈的轮廓,在漆黑朦胧的光线中,宛如一轮若隐若现的圆月。
  他摸到座椅旁边的开关,将椅背往后放下。
  她俯身追了下去。
  他仰面躲开撒落在他脸上的衣衫。
  “宋小姐。”
  她俯身的动作一顿,“恩?”
  宋迟玉也不准备强迫他,时刻观察着他的表情,准备着适可而止。
  “勉强吗?”他握着她的腰问。
  他也在考虑她的感受。
  宋迟玉微微一怔,轻轻摇了摇头。
  他深深和她对视,终是在她温柔的眼波里败下阵来。拨开蕾丝的一角,张开嘴唇含吻了上去。
  宋迟玉一度以为要和他磨很久,没想到这样就妥协了。而且还这么会。
  他宽薄的眼睑自然垂下,柔软的舌尖不慌不忙裹着舔抵。宋迟玉想退已经来不及了,他摁着她俯下的腰,坐在自己腿上,调整着坐姿坐起,选了一个更方便吞咽的角度。
  她死死抓着他肩上的衣衫。
  膝盖不自觉的挣扎了两下,发出推拒的娇哼。他抬起头,揽着她的后颈抬起头问:“这就打退堂鼓了?“
  她没有说话,但是敲击在他肩上,往后挪动着腰肢的动作,已经暴露了她的想法。
  他仿若未闻的仰头吻上了她的嘴唇。
  另一只手落在她敞落的衣衫,越过蕾丝,不慌不忙的托揉。
  宋迟玉还是太小看他了。没想到他在这种地方真的玩起来了,嘴里不断娇哼的声音,他也越发忘情,顺着她的嘴唇,吻上她纤长的颈脖。
  随手解开了她立领上的纽扣。
  她原本笼在身前的衣衫顿时全部敞开,她猛的拉着自己的大衣,挡在自己身前。戴着吊坠的耳垂泛着显而易见的红。
  齐砚舟笑了起来,揽着她的腿又往自己身前带了带。
  “宋小姐比我想象中要守礼法。我还以为你说的极限只是谦辞。”
  说这句话时,他的手正越过她的外套,在她的衬衫下托揉。
  宋迟玉咬着嘴唇,紧紧拉着自己的外套,但没有阻止他。
  “宋小姐,我要是想在这里做的话,你会觉得勉强吗?“他用鼻尖拨开她的外套,抵着蕾丝下的肌肤,含吮了上去。
  宋迟玉光是想象到晃动的车身就羞恼到抬起不头。
  双手捧着自己的脸,一个劲儿摇头。
  “知道了,我就亲一会儿。”他揽过她的背心,示意她再靠近点儿。
  宋迟玉渐渐感觉涌上来。不自觉夹了夹坐在他腰上的腿。他抬起头盯着她,一句话没说,可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宋迟玉抿着嘴唇,扭头不去看他。
  他托着她的下颚,仰头凑近她的嘴唇,“宋小姐,你要是忍不了的话,在车上我也是可以的。”
  “不可以——”宋迟玉没有任何犹豫否决。
  他舔了舔嘴,“宋小姐,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里面应该还穿了衬裙?”
  宋迟玉没有否认。
  “你想干什么?”
  他解开她系在腰后的蝴蝶结。
  原本系紧的马面裙一下散开来,露出里面宽松单薄的衬裙,他摸到她腿上单薄的长筒丝袜:“不会冷吗?”
  冷当然是会冷。
  可这不是他现在该操心的,没好气的用膝盖撞了他一下,“你想干什么?”
  “要不要我用手?”
  “你疯了?”
  “没疯。”他打开副驾驶前面的手套箱,取出一包还没开封的湿纸巾:“我只是不想让你失望。”
  宋迟玉一时哑然。
  他挑眉示意她往后面方向盘靠去。
  宋迟玉握着他的衬衫下的手臂,将信将疑往后靠去。刚刚贴上便压倒方向盘上的喇叭,发出一声巨响。
  她被吓了一跳。
  下意识想要坐起身,他却拉过一个靠枕垫到她的背上。
  “别怕。”
  宋迟玉又缓缓靠了下去。
  穿着高跟鞋的长腿搭在他一侧的肩上,漂亮清丽的脸上透着满是不安的期待。
  他却在此刻把她遮在身前的外套,往旁边拨开。衬衫下的春光在夜色下一览无余。宋迟玉下意识握着他落在裙摆下的手,他用眼神安抚着她,她短暂的思索后还是松开了手。
  “还要穿吗?”
  “怎么不穿?”宋迟玉娇嗔道:“你刚才不是还关心我冷不冷?”
  他显然没有心情和她废话,但还是应了一声。
  还是中规中矩拉着连裤袜的边缘往下。
  用湿纸巾擦过的手指透着一丝微凉的水气。
  她不自觉颤了一下。
  “别怕。”
  冷白修长的手指游刃有余在她的肌肤上游走。
  她的触感越发强烈,声音也越发失控,尽管已经极度克制,在狭小的车厢里依旧清晰可闻。
  握着他的手指也越发用力。
  他一把将她搂坐回自己腿上,“真的不能在这里……”
  宋迟玉咬着嘴摇头。
  “知道了。”他仰头在她嘴唇亲了一下,她也情不自禁夹着他的指节,主动跪坐起身,他的喉结微微滑动,额头和颈脖浮现出薄薄的细汗。
  他也没他想象中那么能忍。
  整个人口干舌燥。
  她回到副驾驶系着马面裙的裙扣时,他拧开一瓶冰凉的矿泉水喝了半瓶。宋迟玉假装没有看见。
  她把擦拭过的湿巾全部捡了起来,准备回到房间里再丢掉。
  结果她提着小口袋一走进院子就碰到齐湛南一瘸一拐从祠堂里出来,想都没想就塞进了自己外套的口袋里。
  “二婶?”天色太暗,他并没有看见她的小动作,只觉她鬼鬼祟祟,“你这么晚去哪儿了?”
  “我……”宋迟玉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幸亏齐砚舟及时出现,打断她道:“你怎么晚在这儿干什么?”
  “我才跪完祠堂出来啊!”齐湛南理直气壮的喊道。
  两个人看着他都没说话,就连待他一贯严格的齐砚舟都浮现出一抹微妙的神色,隐隐透着一丝于心不忍。
  “你俩去哪儿了?”齐湛南问。
  “知道你跪祠堂辛苦了,给你买东西去了。”齐砚舟将身后一口没动,宋迟玉舍不得浪费打包的烧烤和烤鱼递给了他。
  齐湛南立马就相信了。
  极为感动的接了过来:“你可算知道我为这个家的付出了。”
  齐砚舟没有回答。
  拍了拍他的肩膀往屋里走去。
  “老太太要是让你去看齐四,你千万别去啊!我跪也跪了!闹也闹了!你和我爸还有爷爷要是服软的话,小爷这罪就算白受了!”
  “知道。”齐砚舟鲜有对他这么和颜悦色的时候,“快去睡吧,明天三点还得起来。”
  “诶,我腿都这样了,你们就不能说一句让我不去吗?”
  齐砚舟仿若未闻:“别迟到了。”
  宋迟玉趁着两个人说话的空档,悄悄溜回了房间把包里的口袋丢进卫生间的垃圾桶里。
  刚刚洗过手,齐砚舟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