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正常人被打了一巴掌肯定要回来,但霸总不是正常人,他是癫人。
所以,他捂着脸,酷炫狂霸拽的对裴泠说:“我不会打你的,我只会打我的女人。”
裴泠眼睛一亮,“真的吗?那我就不客气了。”
然后裴泠一直打一直打,把霸总打成了猪头。
霸总毫无反击之力,大声喊着:“来人啊!把这个女人给我抓起来,我要她死无葬身之地!”
保镖们冲进来。
裴泠对着霸总露出痴汉的表情,“总裁,你爱上我了吗?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爱上我!”
霸总愣住了,呆呆的看着满脸痴汉的裴泠。
这女人竟然该死的与众不同!这女人的拳头竟然该死的美味!这女人该死的竟然拨动了他的心弦!
他真是该死的为裴泠着迷。
但下一刻,他的视线聚焦在裴泠那张平平无奇的老脸上,内心开始抗拒。
短暂失神后,霸总如同得了羊癫疯一般,摇着头跌跌撞撞地逃离了办公室。
裴泠整理了一下衣领,对目瞪口呆的保镖们微笑:“总裁需要静一静,你们先去忙吧。”
众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退了出去。
几天后,霸总似乎忘记了被揍的经历,又恢复了那副酷炫狂霸拽的模样。
“总裁,您让我打听的那位秦小姐,她有男朋友,而且两人马上就要订婚了。”裴泠例行公事地汇报。
霸总猛地站起身,一拳砸在办公桌上:“什么人,竟敢跟我抢女人!叫裴秘书过来!”
裴泠:“……”我就站在你面前你看我一眼好吗?
“总裁,我就在这里。”
霸总这才注意到她,命令道:“一百万,我要那个男人彻底消失,不要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裴泠,“总裁,我是秘书,米一秘,撕污书,秘书,不是打手。”
“嫌不够吗?五百万!”
霸总的世界里,没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那就是钱不够。
尽管他平时抠门得连裴秘书的工资都要拖欠。
“这不是钱的事,总裁,协助他人绑架,违反了《刑法》第二百三十八条,要判刑的。”
“一千万。”
“这钱我是真赚不了。”
“一个亿。”
裴泠始终不肯为钱屈服,霸总一直加价一直加价。
“好的总裁,你先把钱打到我账户上。”裴泠终于妥协。
霸总满意的笑了,立刻让财务转账。
系统458“宿主!你这是在敲诈男主!”
“胡说,”裴泠义正辞严,“我这是在帮他攒学费。”
“什么学费?”
“普法教育的学费。”
几个亿出去,公司的公司资金链开始紧张起来,需要联姻了,但是联姻对象嫌霸总智障不愿意嫁给他,他以为对方欲拒还迎,让裴泠去给他处理不爱的联姻对象。
“这里有一个亿,你告诉他,我没心思跟她玩欲拒还迎的把戏,只要她答应嫁给我,这张卡就是你的。
霸总拿出一张银行卡,“你让她放心,我们的婚姻只是一场买卖,只是为了我公司渡过难关。”
裴推了推眼镜:“总裁,买卖婚姻违反《婚姻法》第三条,婚姻自由原则的规定。”
霸总又开始加钱。
裴泠妥协。
“总裁,打钱。”
这之后的每一天,“总裁,打钱”几乎都快成裴泠的口头禅了。
一笔笔巨款转入裴泠的账户,霸总不得不变卖不动产、公司股份……
最终,资金链彻底断裂,公司宣告破产。
由于多项违法行为曝光,霸总还银铛入狱,开始了他的“普法进修”生涯。
希望他出来能做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吧,哎。
“宿主,你怎么能抢霸总的公司啊?”
“我都是为了男主好,为了所有人好。”
公司对别人来说是事业,对男主来说是游乐场。
只要男主不高兴,第二天就会对全公司的人黑脸,并且无厘头的要求他们加班,甚至会莫名其妙的扣全公司的奖金。
尤其是原主这个秘书,简直深受其害。
第509章 在发癫短剧里为全员送终(19)
尤其是原主这个秘书,简直深受其害。
呵,都总裁了,连情绪管理都不会?跟巨婴一样,既然这样,公司也别开了,说不定哪一天把家底赔完了都不知道。
现在公司到了她手里,她一定会善待每一个优秀的员工的,善待霸总的每一份事业。
霸总坐牢这段时间,失业的裴泠顺便去考了个公。
毕竟坐拥霸总的千亿家产,坐吃山空也不是个事儿,得想办法实现一下自我价值。
几年后,霸总出来了,开始创业,显然这次进修普法失败了,霸总还是那个法外狂徒霸总。
于是,裴泠开始三天两头的去找霸总。
“顾总,我们来做个税务抽查。”
“顾总,听说你们公司有员工反映社保问题。”
“顾总,市电视台法制栏目想采访你,聊聊企业合规经营的重要性。”
最让霸总崩溃的是,某天他打开电视,正好看到裴泠在法制栏目上讲述“某企业家”的反面教材故事,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熟悉的人一看就知道说的是谁。
霸总觉得自己要疯了,他的人生完全被裴泠两个字贯穿了,裴泠像魔鬼一样阴魂不散。
如果的以前,霸总都要怀疑这是裴泠吸引自己的手段了。
“怎么又是你?哪儿都有你!”某次裴泠又来检查时,霸总终于爆发了。
裴泠淡定地查看账本,头也不抬:“遵纪守法就不会看到我了。”
通过裴泠的努力,终于让霸总学会了知法懂法守法,终于让短剧里拥有了法律。
治好了这个癫子,这部短剧画风终于正常了,人人都遵纪守法逻辑三观正常了。
458,“……”
还得是我宿主。
这次,裴泠又穿进了家庭伦理短剧,这部围绕婆媳斗争展开。
裴泠就是这部短剧里的恶毒儿媳妇。
没有结婚的时候,原主也是父母掌心温婉明媚的姑娘,爱笑,待人宽和,对未来有着最寻常也最真挚的憧憬。
跟丈夫李哲的相识,也曾有过甜蜜。
他工作稳定,家境相当,初见时礼貌周到,虽稍显沉默,但看起来也是踏实稳重。
两家人欢欢喜喜地定了亲事,原主怀着对婚姻的无限向往,嫁给了他。
同样地,原主的婆婆王秀兰,在年轻时,也是一个含辛茹苦、为家庭付出的女人?
她将一生的心血倾注在儿子和丈夫身上,守着“男主外、女主内”的老理儿,熬尽了青春,熬成了现在这个敏感又固执的老妇人。
她或许也曾希望,儿媳的到来,是多一个女儿般的贴心人,而不是一个需要严阵以待的“入侵者”。
最初的矛盾,微小得几乎可以忽略。
或许是原主习惯晚起周末想多睡一会,而婆婆早已起床,将打扫的声音弄得震天响,并伴着一句“我们李家没有睡懒觉的规矩”。
或许是原主买了一件略贵的护肤品,婆婆瞥见购物小票,絮叨了整整三天“不会过日子”。
或许是李哲随口夸了一句原主做的菜好吃,第二天饭桌上,婆婆就会板着脸,把自己炒的菜重重放在儿子面前。
这些细刺,本来是可以被轻易抚平。
只需要李哲在母亲面前,笑着搂一下原主的肩膀,说一句:“妈,她上班也累,周末就让她多睡会儿嘛,您也歇歇。”
只需李哲在妻子被念叨时,温和地打断母亲:“妈,现在物价不一样了,她买那个对皮肤好,心情也好,值得。”
只需李哲在饭桌上,也给母亲夹一筷子菜,说:“妈做的这个也好吃,我都喜欢,媳妇,咱妈这手艺你得学着点。”
但李哲没有。
他的选择是:看不见,听不见,躲开。
他沉浸在“我赚钱养家已是最大贡献”的自我满足里。
下班回家,鞋子一脱,沙发一陷,手机屏幕亮起,便隔绝了所有家庭噪音。
他的耳朵自动过滤了母亲的抱怨和妻子的委屈,他的眼睛自动忽略了妻子忙碌的身影和母亲期待的目光。
真正的风暴,是从两人的孩子出生开始。
养育新生命的焦头烂额,彻底撕碎了家庭温情的假面。
原主初为人母,日夜哺乳,睡眠支离破碎,身心俱疲。
婆婆以“过来人”和“帮忙”的名义介入,却处处是掌控。
“奶水不够浓,孩子吃不饱,得加奶粉!”
“怎么能用尿不湿?浪费钱还不透气,必须用尿戒子!”
“孩子哭不能马上抱,会惯坏!”
“这么小的孩子剃光头头发才长得好!”
每一个育儿细节,都成了没有硝烟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