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连峤坐在床边躺在床上,叼着烟舒爽的猛吸一口,没用力道蹭了蹭努力伺候他的男人。
  得了,开始吧。
  男生抽纸巾擦了嘴巴,站起身露出略带训练痕迹的身体,上前半步单膝跪在床上,双腿分开在他腰两侧。
  单手扶着连峤的脸,笑的妖冶,下巴处的小棕痣俏皮,男人弯下腰,如瀑的长发散落,他往一侧拢,拇指指腹抚开他眉心的褶皱。
  连峤被他吸引,没忍住想起身,男人力气很大,按住他自己掌控节奏。
  连峤爽的头皮过电,男人抱着他的脑袋在怀里,温柔将胸口送上,手指深入头皮轻轻揉捏。
  
  一切结束,柯乐缓了会儿声音闷闷的,连峤,你心情不好吗。
  男人其实和连峤同岁,比他大了一个月,是雕塑系公认的大美人,当初连峤在食堂碰到柯乐,当天就发起了猛烈攻势。
  柯乐是首都人,家中有三个孩子,上面一个姐姐,下面一个弟弟,身为老二,常常是被家长忽略的孩子。
  他姐姐成绩很好,在国外读书,现在弟弟在首都大学附属中学念书,家长精力都放在小儿子和大女儿身上,柯乐成绩并不好,高中接触了雕塑,小有天赋,被老师重点培养,推荐给老师的导师,也就是B大雕塑系的大佬特招进校。
  柯乐意识到自己性取向后,藏的很严实,怕别人用异样眼神看他,平安度过一年,被新入学的连峤追求,他坚定极了,就是不为所动。
  连峤挫败,都想放弃了,某天气闷出去和朋友喝酒,碰到被雕塑系的人在这边玩,一直不停灌柯乐酒,红白混着很快就把柯乐灌醉了。
  长发男生柔柔躺在沙发上,扶着眉心双眼迷茫,雕塑系其他男生交换眼神,还没行动就见连峤眯着眼睛不爽的冲过来。
  推开柯乐旁边的男人自己坐在旁边,把人摇醒了一把就被柯乐抓住了手。
  把人带回自己家,任劳任怨给他洗了澡丢在床上,盖好被子脸颊红扑扑的,还不停的喘粗气。
  连峤还是纯洁少男,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只听说过学艺术的男生多数是gay,还玩的乱,也没想过会对身边同学下手。
  学长,你没事儿吧。
  柯乐脑子彻底成了浆糊,看清人后轻轻笑了,这一瞬间,周遭所有一切都失了颜色,只留有柯乐的笑容。
  这一下给连峤整迷糊了,主动献身给柯乐。
  第一次经历就是做零,连峤觉得自己牺牲可大了,装的柔弱喊哥哥,要哥哥负责。
  最后也如愿谈上了恋爱,柯乐见他年纪小,是真的疼爱过一段时间,没想到这玩意儿就是个混蛋。
  就爱沾花惹草,看到漂亮小男生就想招惹,到手了感觉好的就长期联系,柯乐受不了他这样,提了分手。
  第59章 运动会?无奈连峤不想跟他好
  无奈连峤不想跟他好聚好散,成天跑到他家找他就算了,还给他出钱办雕塑展示会,尽心尽力给他打响名声。
  甚至喝了药去敲门求欢,趴在下面让柯乐欺负,呜呜咽咽说自己离不开他。
  柯乐心里说不上来的感觉,就像你很喜欢一块小蛋糕,好不容易得到了,*尝了一口,发现是霉的,而这块小蛋糕还被别人咬了几口,已经不是完全属于你的东西。
  这个房子原本是连峤的,后来两人感情到了一定阶段,柯乐就搬出来跟他住,两人甜蜜了一年,后来连峤改不了毛病,招三搭四,柯乐要搬出去,结果连峤觉得对不起他,主动把房子转到他名下,自己搬回宿舍。
  柯乐心里厌恶他,可对连峤的感情也不是假的,连小少爷何时这么卑微过,看他这么一服软,柯乐顺水推舟和好了。
  连峤重新包的美人归,跟外面不三不四的都断了,只留了一个,藏的挺好的,一直没被柯乐发现。
  三号是他在酒吧主动送上门来的,身上那股子放的开得劲儿他贼喜欢,就一直联系着。
  到如今,柯乐还以为他们俩在谈恋爱,因为雕塑系经常各处跑,连峤就抓着空隙联系二号和三号。
  思绪回笼,连峤趴在柯乐怀里含住小豆子,哼哼唧唧蹭了蹭,手里把玩着柯乐的发丝。
  哥哥要去H市了,我舍不得你。
  柯乐自认为比连峤大一个月,在他面前表现的成熟许多,由着他使小性子,身上蹭的都是连峤的口水。
  半个月就回来了,又不是不能给我打视频。
  连峤表现得很遗憾:好吧。
  次日送了柯乐去机场,连峤回学校上课,中间接到了三号的电话。
  男生住在寄宿学校,除非周六周末没有机会出去,昨儿他跟班主任说身体不舒服,需要去医院瞧病,得了半天假。
  他穿着校服插上电话卡给连峤打电话,出口就是甜腻腻的撒娇。
  哥哥,你不是说今天要带我去玩。
  连峤还真忘了这事儿,他连连答应,跟老师说了声就去驱车去了小男友学校,他们班主任是个脾气暴躁的老头儿,接到田鸣哥哥打来电话,很爽快放人离开。
  男生脱掉校服外套,只留着短袖快步跑到他跟前,弯着眼睛露出洁白牙齿。
  哥,走吧。
  连峤站在窗户边上看到班级乱糟糟的,没有几个在学习,田鸣刚刚跟几个男生一起玩什么东西,脑袋怼着将中间的地儿遮的密不透风。
  你对学习上点心,考上大学了,哥给你出学杂费。
  田鸣脚步加快,他不想上学,只想找个人养活自己,给他钱花,给他买东西,跟着连峤就够了,等赚到足够多的钱,他就跑到一个家里人找不到的小地方,买个小房子躺一辈子。
  计算着卡里余额,田鸣觉得自己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他天生就不是学习的料,再怎么学成绩也上不去,只混个学历出来不让自己显得那么游手好闲。
  B大运动会如期拉开帷幕,左湖报名的五千米在第三天开始,体育系的和大家一起参与,全校都可以报名。
  骆峙蹭到了宝玉石系这边蹲着,拎着几袋子冰奶茶给左湖的室友分享。
  来,都是一个糖度的。
  徐松延伸手掏了一杯:多谢骆峙。
  骆峙微微笑:不客气。
  陆成戈和刘惟跟他也都很熟了,不整那些虚头巴脑的,拿了奶茶痛快地喝。
  今天他们宿舍没有人有项目,但是学校要求大一的都得在现场,还得用手机定位签到,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捧个场也挺好。
  左湖靠在椅子上,头上的鸭舌帽往脸上一盖,还是眯着眼睛休息。偶尔听到惊呼声,摘下帽子看几眼。
  骆峙扶着左湖的脑袋靠在肩膀上,目光看着下面正在进行的跳远比赛。
  坐了一会儿,左湖懒洋洋在刷视频,见周围有不少同学都溜走了,他刚想走,就看到傅衡拎着一兜子雪糕往他们这个方向走。
  作为宝玉石系的教授,新入学的学生也都见过,左湖直起身子迎上去。
  师傅,喝奶茶。
  骆峙很有眼力见儿,给傅衡从装满冰块的保温袋里拿了杯奶茶,因为保温袋功能很强,半个小时过去,冰块也才化了一点点。
  傅衡:嗨呀,挺好,有奶茶喝了。
  边说边把雪糕给左湖,接过奶茶戳开喝,来了就没走掉,被左湖和骆峙拉着在看台上坐着聊天。
  左湖在看台上找哲学系所在的位置,没看到师母,就很师母发了消息,杜女士在办公室写文章,看到是左湖给他发的消息,跟他说在办公室,让左湖好好玩。
  傅衡也是没什么事儿,同事在办公室忙,要么就直接请假回家,他闲不住,过来跟左湖聊天。
  还没到中午比赛结束,人溜走了大半,左湖抓了抓头发,听徐松延说下午翘了去理发店换个新发色,左湖对镜子瞅了瞅,觉得他的头发也可以换个颜色了。
  两人说干就干,中午吃了饭骑着小电瓶就去了理发店,是上次朱晋颐推荐的那家,理发师看到左湖还很有印象,热情问他这次想要个什么样的发型。
  左湖想了下,觉得染头发太勤快了对头皮不好,他有心让头皮休息休息,干脆直接让理发师给他推了个光头。
  理发师看着如此帅哥一脸正经说要剃光头,面皮抽动,想再劝劝,然后左湖转过头问他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得了。
  尊重客人的想法。
  光头很好剃,拿着推子直接从前到后,黑白掺杂的头发成块儿往下面掉,左湖用脚尖碾散瓷砖上的头发,摸着鼻子不敢看镜子。
  徐松延被他的行动力吓到,几分钟功夫,一个头发茂密的男生,就变成了个小秃头。
  他吞了吞口水,又一次刷新了对左湖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