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叮——”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打断了他的思绪。夏如星发来消息：「我在楼下等你，有事跟你说。」
苏楠深吸一口气，推开玻璃门走进雨幕。电梯下行时，他望着不断跳动的数字，心跳莫名有些加速。推开电梯门的瞬间，他的脚步猛地顿住，呼吸骤然滞在喉咙口。银色保时捷旁站着的女人裹着一件黑色羊绒大衣，卷发被风揉得凌乱，几缕发丝贴在泛红的脸颊上，像洇开的胭脂。月光透过雨丝落在她颤抖的睫毛上，像落了层细碎的霜，眼神里带着几分脆弱，与平日里张扬的模样判若两人。
“苏楠。”夏如星转身时，梨涡浅浅陷下去，眼底却浮着浓重的红血丝，显然没休息好。“能耽误你十分钟吗？”她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车钥匙，金属碰撞声在雨夜里脆得刺耳，泄露了她的紧张。
苏楠的喉结上下滚了滚，目光不自觉地飘向她的脚——高跟鞋后跟上磨出的红痕，像道细小的伤口，在灯光下格外显眼。他沉默地看了她两秒，转身时肩膀绷得笔直。就在夏如星垂下眼帘，以为又要被拒绝时，他却提着一双毛茸茸的兔子拖鞋快步回来。蹲下身时，他的膝盖微微弯曲，动作带着点不自然的仓促，把拖鞋往她脚边一放：“换了。”他的声音有些低，目光落在她冻得发红的脚踝上。等她笨拙地脱鞋时，他才抬眼，语气缓和了些：“什么重要的事，说吧。”
“你今天可以陪我去参加杀青宴吗？”夏如星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
“杀青宴？”苏楠的视线飘向远处霓虹灯，光怪陆离的光线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影，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浅影，“我还有工作。”他习惯性地拒绝，指尖却攥紧了公文包的带子。
“今天拍了场奶奶去世的戏。”夏如星突然哽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泛出青白的印子，“我想起十七岁那年，也是这样的雨夜，她留下我一个人离开了这个世界……”她的睫毛剧烈颤抖着，泪水砸在深色羊绒大衣上，晕开一小片更深的痕迹，像落在宣纸上的墨。
苏楠的心猛地抽痛了下，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他见过夏如星奶奶的照片，老人戴着老花镜坐在藤椅上织毛衣，阳光落在她银白的发丝上，慈祥得像幅画。此刻她颤抖的肩膀，和照片里老人温柔的笑容重叠，让他那点坚持终于溃不成军。他喉结动了动，声音低哑：“需要我做什么？”话出口时，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在胸腔里震得耳膜发响。
夏如星抬起头，眼尾泛着病态的潮红，像染上了薄醉：“跟我去杀青宴，然后——”她往前逼近一步，玫瑰香水混着淡淡的烟草味扑面而来，带着令人心悸的侵略性，“别再躲着我。”
宴会厅水晶灯光璀璨，像打翻了的银河。琥珀色的威士忌在水晶杯中漾起涟漪，夏如星坐在吧台前，看着苏楠仰头饮酒时滚动的喉结。他的脸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眼神却透着股执拗的清明，像蒙着薄雾的湖面。她攥着酒杯的指尖微微发白，玻璃边缘被指甲掐出细小的月牙痕。宴会厅的乐声渐弱，人群开始三三两两地散去，唯有苏楠还固执地往空杯中倒酒，酒瓶碰撞杯壁发出轻响，像在跟自己较劲。
“别喝了。”夏如星按住他微微颤抖的手背，掌心传来的温度烫得她下意识缩回手指。苏楠抬头时，睫毛垂落的阴影遮住了眼底的情绪，眼神朦胧却带着股倔劲：“夏如星，你为什么要这样玩弄我？”这句话像根细针，精准刺中她佯装镇定的心脏，让她指尖猛地一颤，酒液溅出杯口，落在手背上，冰凉刺骨。
夜风卷着梧桐叶扑进车里，带着雨后的湿意。苏楠歪斜着靠在真皮座椅上，酒气混着他身上惯有的薄荷气息萦绕在狭小空间，形成一种奇异的诱惑。夏如星发动引擎的手突然被握住，温热的掌心覆上来时，她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盖过了发动机的轰鸣。“你醉了。”她试图抽回手，却被苏楠猛地一拽，身体不受控地跌进他怀里，鼻尖撞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带着淡淡的酒气和布料的熨帖感。
电梯数字跳动的红光映在苏楠脸上，像跳动的火焰。他将夏如星抵在冰凉的金属壁上，呼吸灼热地喷在她颈间，带着浓重的酒气，却又透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和他动作里的生涩，像个第一次触碰心爱玩具的孩子。
房门被撞开的瞬间，夏如星抓住最后一丝理智：“苏楠，你明天会...”话未说完就被滚烫的吻封住，苏楠扯开她衬衫纽扣的动作带着生涩的急切，金属纽扣掉在地板上的声响清脆刺耳，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她伸手去推他肩膀，却在触到他紧实的肌肉时，指尖不受控地抚上他后颈，那里的皮肤滚烫，像要烧起来，让她的心跳也跟着失序。
月光漫过窗台时，夏如星的银蛇吊坠滑落在苏楠胸口，冰凉的金属贴着他温热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她听见自己沙哑的喘息混着苏楠含糊的呢喃，指甲在他后背留下细密抓痕，又在他加深亲吻时化作绵长的叹息。理智的防线在他滚烫的掌心下彻底溃败，当苏楠将她的手按在枕畔十指交扣时，她终于闭上眼，沉溺在他带着醉意却格外炽热的爱意里，像沉溺在一片温暖的海。
室内的温度在唇舌交缠中急剧攀升，夏如星的体温透过潮湿的衣料渗入苏楠皮肤，像藤蔓般缠绕。她仰起脖颈的弧度像是一只毫无防备的天鹅，在他耳畔带着醉意呢喃时，呼出的热气让他脖颈泛起细密的战栗。苏楠扯松领带的动作骤然加快，丝绸滑过指缝的触感，像极了夏如星缠在他腰上的长发，柔软又带着牵绊，让他心头发紧。
当衬衫纽扣崩落的声响混着粗重喘息，夏如星突然咬住他的下唇，带着点报复似的力道，玫瑰香水与酒精交织的气息瞬间将他淹没。她伸手扯开他衬衫的力道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指尖划过他胸膛时，电流顺着脊椎窜上后脑，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苏楠猛地将她抵在冰凉的墙壁上，听见她喉间溢出的轻笑，尾音像羽毛般撩拨着敏感神经，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开始发烫，像被点燃的引线。
月光透过百叶窗在他们纠缠的躯体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纹路，像一幅流动的画。夏如星伸手扯下窗帘的瞬间，整间屋子陷入暧昧的昏暗，唯有彼此急促的呼吸声在空气中震荡，像一首无声的情歌。苏楠的手掌抚过她后背蜿蜒的曲线，感受到她在自己掌心下的轻颤，那种战栗般的反应让他理智彻底崩塌。十指相扣的瞬间，他听见夏如星压抑的低吟，像羽毛轻轻搔过心尖，酥麻又发痒。
空气中浮动着被揉碎的玫瑰香气，混着情欲的气息在狭小空间里发酵，浓稠得化不开。夏如星湿润的眼眸倒映着苏楠失控的模样，指甲在他后背留下细密的抓痕。
他吻上来时化作绵长的叹息。窗外夜色渐深，雨丝敲打着玻璃，像为这场沉沦伴奏，而屋内的温度仍在持续攀升，纠缠的躯体如同两簇热烈燃烧的火焰，在彼此的体温里彻底沉沦，分不清是欲望还是情愫在肆意蔓延，只知道此刻的靠近，是心底最迫切的渴望。
再睁眼时，晨光正从百叶窗缝隙里漏进来，在地板上投下几道细长的光带，像被分割的黄金。苏楠头痛欲裂地撑起身子，手掌按在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上，宿醉的眩晕让他晃了晃。目光扫过枕边时，瞥见那条银蛇锁骨链，吊坠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像个沉默的见证者，提醒着他昨夜并非梦境。
浴室传来水流声，门被推开的瞬间，裹着浴巾的女人发梢滴着水，水珠顺着她纤细的天鹅颈滑进浴巾深处，留下一道晶莹的水痕。锁骨处那抹可疑的红痕在晨光里格外刺眼，像朵悄然绽放的花。
“醒了？”夏如星擦着头发轻笑，毛巾擦过发梢的动作带着几分慵懒，水珠顺着下颌线滑落，滴在浴巾上，晕开一小片深色，“其实……昨晚……是你霸王硬上弓的。”她故意拖长尾音，眼神里带着狡黠的笑意。
苏楠瞳孔骤缩，太阳穴突突直跳，猛地坐直身体，床单被扯得发出轻响：“我？霸王硬上弓？我硬上了你？”记忆碎片在脑海里横冲直撞——只记得夏如星醉醺醺地拽着他衣领，吐气如兰地问“到底要怎样才能追到你”，然后就是铺天盖地的吻，带着酒气和玫瑰香，还有她缠在自己腰间、柔软得像水的手臂……
“是啊！”夏如星突然凑近，膝盖抵住床沿，距离近得能看清她眼底的笑意，指尖轻轻划过他泛红的耳垂，带着点刻意的挑逗，“你压着我喊我名字的时候，可比现在有责任心多了。”她转身从梳妆台上拿起避孕药，铝箔板在阳光下闪着寒光，“你可要好好想清楚——毕竟，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我……我……我不知道，昨晚上我喝醉了，忘了！”苏楠的脸颊瞬间涨红，像被煮熟的虾子，眼神慌乱地躲闪，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指节泛白，连耳根都红透了。
“忘了？”夏如星挑眉，脚步又往前挪了半分，呼吸几乎要喷在他脸上，带着沐浴后的清香，“那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比如你拽着我领带往墙上按的时候，力道可不小呢。”
苏楠深吸一口气，推开玻璃门走进雨幕。电梯下行时，他望着不断跳动的数字，心跳莫名有些加速。推开电梯门的瞬间，他的脚步猛地顿住，呼吸骤然滞在喉咙口。银色保时捷旁站着的女人裹着一件黑色羊绒大衣，卷发被风揉得凌乱，几缕发丝贴在泛红的脸颊上，像洇开的胭脂。月光透过雨丝落在她颤抖的睫毛上，像落了层细碎的霜，眼神里带着几分脆弱，与平日里张扬的模样判若两人。
“苏楠。”夏如星转身时，梨涡浅浅陷下去，眼底却浮着浓重的红血丝，显然没休息好。“能耽误你十分钟吗？”她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车钥匙，金属碰撞声在雨夜里脆得刺耳，泄露了她的紧张。
苏楠的喉结上下滚了滚，目光不自觉地飘向她的脚——高跟鞋后跟上磨出的红痕，像道细小的伤口，在灯光下格外显眼。他沉默地看了她两秒，转身时肩膀绷得笔直。就在夏如星垂下眼帘，以为又要被拒绝时，他却提着一双毛茸茸的兔子拖鞋快步回来。蹲下身时，他的膝盖微微弯曲，动作带着点不自然的仓促，把拖鞋往她脚边一放：“换了。”他的声音有些低，目光落在她冻得发红的脚踝上。等她笨拙地脱鞋时，他才抬眼，语气缓和了些：“什么重要的事，说吧。”
“你今天可以陪我去参加杀青宴吗？”夏如星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
“杀青宴？”苏楠的视线飘向远处霓虹灯，光怪陆离的光线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影，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浅影，“我还有工作。”他习惯性地拒绝，指尖却攥紧了公文包的带子。
“今天拍了场奶奶去世的戏。”夏如星突然哽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泛出青白的印子，“我想起十七岁那年，也是这样的雨夜，她留下我一个人离开了这个世界……”她的睫毛剧烈颤抖着，泪水砸在深色羊绒大衣上，晕开一小片更深的痕迹，像落在宣纸上的墨。
苏楠的心猛地抽痛了下，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他见过夏如星奶奶的照片，老人戴着老花镜坐在藤椅上织毛衣，阳光落在她银白的发丝上，慈祥得像幅画。此刻她颤抖的肩膀，和照片里老人温柔的笑容重叠，让他那点坚持终于溃不成军。他喉结动了动，声音低哑：“需要我做什么？”话出口时，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在胸腔里震得耳膜发响。
夏如星抬起头，眼尾泛着病态的潮红，像染上了薄醉：“跟我去杀青宴，然后——”她往前逼近一步，玫瑰香水混着淡淡的烟草味扑面而来，带着令人心悸的侵略性，“别再躲着我。”
宴会厅水晶灯光璀璨，像打翻了的银河。琥珀色的威士忌在水晶杯中漾起涟漪，夏如星坐在吧台前，看着苏楠仰头饮酒时滚动的喉结。他的脸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眼神却透着股执拗的清明，像蒙着薄雾的湖面。她攥着酒杯的指尖微微发白，玻璃边缘被指甲掐出细小的月牙痕。宴会厅的乐声渐弱，人群开始三三两两地散去，唯有苏楠还固执地往空杯中倒酒，酒瓶碰撞杯壁发出轻响，像在跟自己较劲。
“别喝了。”夏如星按住他微微颤抖的手背，掌心传来的温度烫得她下意识缩回手指。苏楠抬头时，睫毛垂落的阴影遮住了眼底的情绪，眼神朦胧却带着股倔劲：“夏如星，你为什么要这样玩弄我？”这句话像根细针，精准刺中她佯装镇定的心脏，让她指尖猛地一颤，酒液溅出杯口，落在手背上，冰凉刺骨。
夜风卷着梧桐叶扑进车里，带着雨后的湿意。苏楠歪斜着靠在真皮座椅上，酒气混着他身上惯有的薄荷气息萦绕在狭小空间，形成一种奇异的诱惑。夏如星发动引擎的手突然被握住，温热的掌心覆上来时，她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盖过了发动机的轰鸣。“你醉了。”她试图抽回手，却被苏楠猛地一拽，身体不受控地跌进他怀里，鼻尖撞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带着淡淡的酒气和布料的熨帖感。
电梯数字跳动的红光映在苏楠脸上，像跳动的火焰。他将夏如星抵在冰凉的金属壁上，呼吸灼热地喷在她颈间，带着浓重的酒气，却又透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和他动作里的生涩，像个第一次触碰心爱玩具的孩子。
房门被撞开的瞬间，夏如星抓住最后一丝理智：“苏楠，你明天会...”话未说完就被滚烫的吻封住，苏楠扯开她衬衫纽扣的动作带着生涩的急切，金属纽扣掉在地板上的声响清脆刺耳，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她伸手去推他肩膀，却在触到他紧实的肌肉时，指尖不受控地抚上他后颈，那里的皮肤滚烫，像要烧起来，让她的心跳也跟着失序。
月光漫过窗台时，夏如星的银蛇吊坠滑落在苏楠胸口，冰凉的金属贴着他温热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她听见自己沙哑的喘息混着苏楠含糊的呢喃，指甲在他后背留下细密抓痕，又在他加深亲吻时化作绵长的叹息。理智的防线在他滚烫的掌心下彻底溃败，当苏楠将她的手按在枕畔十指交扣时，她终于闭上眼，沉溺在他带着醉意却格外炽热的爱意里，像沉溺在一片温暖的海。
室内的温度在唇舌交缠中急剧攀升，夏如星的体温透过潮湿的衣料渗入苏楠皮肤，像藤蔓般缠绕。她仰起脖颈的弧度像是一只毫无防备的天鹅，在他耳畔带着醉意呢喃时，呼出的热气让他脖颈泛起细密的战栗。苏楠扯松领带的动作骤然加快，丝绸滑过指缝的触感，像极了夏如星缠在他腰上的长发，柔软又带着牵绊，让他心头发紧。
当衬衫纽扣崩落的声响混着粗重喘息，夏如星突然咬住他的下唇，带着点报复似的力道，玫瑰香水与酒精交织的气息瞬间将他淹没。她伸手扯开他衬衫的力道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指尖划过他胸膛时，电流顺着脊椎窜上后脑，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苏楠猛地将她抵在冰凉的墙壁上，听见她喉间溢出的轻笑，尾音像羽毛般撩拨着敏感神经，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开始发烫，像被点燃的引线。
月光透过百叶窗在他们纠缠的躯体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纹路，像一幅流动的画。夏如星伸手扯下窗帘的瞬间，整间屋子陷入暧昧的昏暗，唯有彼此急促的呼吸声在空气中震荡，像一首无声的情歌。苏楠的手掌抚过她后背蜿蜒的曲线，感受到她在自己掌心下的轻颤，那种战栗般的反应让他理智彻底崩塌。十指相扣的瞬间，他听见夏如星压抑的低吟，像羽毛轻轻搔过心尖，酥麻又发痒。
空气中浮动着被揉碎的玫瑰香气，混着情欲的气息在狭小空间里发酵，浓稠得化不开。夏如星湿润的眼眸倒映着苏楠失控的模样，指甲在他后背留下细密的抓痕。
他吻上来时化作绵长的叹息。窗外夜色渐深，雨丝敲打着玻璃，像为这场沉沦伴奏，而屋内的温度仍在持续攀升，纠缠的躯体如同两簇热烈燃烧的火焰，在彼此的体温里彻底沉沦，分不清是欲望还是情愫在肆意蔓延，只知道此刻的靠近，是心底最迫切的渴望。
再睁眼时，晨光正从百叶窗缝隙里漏进来，在地板上投下几道细长的光带，像被分割的黄金。苏楠头痛欲裂地撑起身子，手掌按在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上，宿醉的眩晕让他晃了晃。目光扫过枕边时，瞥见那条银蛇锁骨链，吊坠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像个沉默的见证者，提醒着他昨夜并非梦境。
浴室传来水流声，门被推开的瞬间，裹着浴巾的女人发梢滴着水，水珠顺着她纤细的天鹅颈滑进浴巾深处，留下一道晶莹的水痕。锁骨处那抹可疑的红痕在晨光里格外刺眼，像朵悄然绽放的花。
“醒了？”夏如星擦着头发轻笑，毛巾擦过发梢的动作带着几分慵懒，水珠顺着下颌线滑落，滴在浴巾上，晕开一小片深色，“其实……昨晚……是你霸王硬上弓的。”她故意拖长尾音，眼神里带着狡黠的笑意。
苏楠瞳孔骤缩，太阳穴突突直跳，猛地坐直身体，床单被扯得发出轻响：“我？霸王硬上弓？我硬上了你？”记忆碎片在脑海里横冲直撞——只记得夏如星醉醺醺地拽着他衣领，吐气如兰地问“到底要怎样才能追到你”，然后就是铺天盖地的吻，带着酒气和玫瑰香，还有她缠在自己腰间、柔软得像水的手臂……
“是啊！”夏如星突然凑近，膝盖抵住床沿，距离近得能看清她眼底的笑意，指尖轻轻划过他泛红的耳垂，带着点刻意的挑逗，“你压着我喊我名字的时候，可比现在有责任心多了。”她转身从梳妆台上拿起避孕药，铝箔板在阳光下闪着寒光，“你可要好好想清楚——毕竟，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我……我……我不知道，昨晚上我喝醉了，忘了！”苏楠的脸颊瞬间涨红，像被煮熟的虾子，眼神慌乱地躲闪，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指节泛白，连耳根都红透了。
“忘了？”夏如星挑眉，脚步又往前挪了半分，呼吸几乎要喷在他脸上，带着沐浴后的清香，“那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比如你拽着我领带往墙上按的时候，力道可不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