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暧昧 第100节
  痛苦与欢愉交织。
  她温热柔软的气息,如温热的泉水没过他心口,浸透每一个狂躁不安的细胞,缓解那股难抑的躁狂。
  比药物更管用。
  “妹妹仔好棒,嗯哼……”
  第一次,他这样放纵自己不再克制、也不再用计时器计算她纵情起来有多野,平均每隔几分钟,她会丢下他靠岸一次。
  他认输地将自己交付到她手中。
  像一匹最野最烈的马被她骑着驯服,亲手把缰交到她手里,只做她一人侍臣。
  畜力到最后,他最后一丝理智崩坏,发狠地一顿暴戾深纵。
  向上而生的力量野蛮桀骜,仿佛顶天立地的巨柱,不由分说地耸入云霄。
  “唔……”
  她终于忍不住小声哭出声。
  得到的是无声得过分的野犷回应。
  空气渐渐变得稀薄。
  温梨还来不及呼吸新鲜空气,男人又钳着她脸蛋吻上来,吻得很欲很凶。在痛苦与解脱之间徘徊,似乎只是为了获得那活命的氧气。
  像两片不完美的拼图,找到了对的方向,严丝合缝的拼接在一起。
  甜渍互渡。
  近乎癫狂的状态下,他的吻技好到再一次刷新她的认知。
  灭/顶,肆/欲。
  温梨承受不住地仰起雪白天鹅颈,秾丽潮红的眸子水光荡漾,几缕被碎发落在她楚楚可怜的眉眼。
  好久好久,靳远聿终于放过她的唇,又执着地追寻眸中的跳跃的甜果子。
  刚咬到嘴里,下一刻却被自己偏执又暴力的撞开。
  吻偏,他却愉悦地笑着重来。
  如此反复,乐此不疲,像一个努力取悦自己的疯子,自娱自乐。
  温梨头晕目眩,像是徜徉在海洋之中,一会儿波涛汹涌,一会又被他抱在怀里轻拍着背轻哄。
  最后,她不知道怎么上的顶层。
  等她再次活过来的时候,靳远聿已经把她抱从浴室里抱出来,一边吻她唇,一边很轻地把她放在柔软床沿。
  温梨累极。
  迷迷糊糊间,好像听见手机在床头震了几下。
  她实在无力,眼皮也掀不开,直接拉过被子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靳远聿俯身帮她掖好被子,又在她眉心印下一吻。
  才拿起她床头的手机,指纹解锁,眸色幽暗的看起来。
  靳之行:[老婆(亲亲)]
  靳之行:【图片】【图片】
  靳之行:[你看,我有在认真完成作业呢!快夸我一下!]
  靳远聿盯着「老婆」两个字,身体僵了一瞬,眸色暗红,醋海翻涌,理智像被一颗原子弹轰的渣都不剩。
  他咬着后槽牙,看都不看靳之行发过来的图,抬手就敲字。
  力度之大,好像在敲靳之行的脑门!
  靳之行:[?]
  ,要画一百张!]
  靳之行:[啊?]
  靳之行:[感觉天塌了!(已老实)]
  “老实了才恨恨地退出微信。
  忽然想到什么,他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又重新解锁,把刚刚的聊天删的干干净净。
  掩这件事。
  做完这一切,他才心情愉悦地找来自己的手机,把温梨的电话号码、邮箱、微博小号大号都备注成「老婆」。
  当然,微信还是「宝宝」。
  他唯一的宝宝。
  -
  温梨是哭着醒过来的。
  昏暗中,空气粗莽凌乱。
  靳远聿侧身抱着她,微垂着头,漆黑的眼眸直直看着她,一瞬不瞬,眸底危险的占有欲和贪婪色气一点没减弱。
  反而像逆着风的火一样,越烧越猛。
  当她感觉到不对劲时,已经被一股全然陌生的锲入感折磨到崩溃。
  她胀痛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不过清醒几秒,意识又一次被摧毁到模糊涣散。
  纤粉指尖掐进他健硕粗壮的手臂,像小猫崽的软爪给猛兽挠痒,毫无攻击力。
  这副可怜兮兮的娇媚模样,让他病态的摧毁欲得到极致的满足。
  “靳远聿,你…不用休息的吗?”温梨吸着鼻子,期期艾艾,“你在做什么。”
  “我正在补充能量啊,宝贝儿。”
  男人把玩她身后硕大的毛茸茸兔尾,将尾巴尖尖放到她手心,让她握着感受。
  感受那股极霸道的力量,此刻正与靳远聿同进同出。
  “我的兔子老婆……好乖呢。”
  他指腹漫不经心地揉一下她红肿的唇,笑得邪气十足,“宝宝今天赢了,哥哥*该给什么奖励呢?香草味?还是荼靡味?”
  温梨心惊,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哑着嗓子问,“天怎会黑了?几点了?”
  “十二点了。”
  靳远聿低笑,喑哑的嗓音暧昧缱绻,缓缓后退,直到高大的身子撑在她脸的上方。
  冷冽的木质沉香扑面而来。
  “晚上十二点?”温梨惊呼,抬头想看时间,却被按了回去。
  下一秒,她眼前一黑。
  来不及反应,所有感官已被他香草味的气息深深占满。
  他强势顶开她的牙齿,压倒性地侵占她每一寸,探往喉深处。
  “是靳远聿的十二点。”男人喉结滚动,滚烫掌心扼住她绷紧的下颌,嗓音沉哑蛊惑,“宝宝…吃雪糕要干杯哦。”
  夜还很长。
  限制级的猎杀,才刚刚开始。
  第71章 躁狂期【vip】
  温梨根本承受不了那致命的灭毁力。
  靳远聿喘着后退一些。
  缓冲片刻,他依依不舍地放过她,将她竖抱起来,轻拍着背安抚。
  “宝宝好乖……”
  他贴着她,呼吸连着心跳起伏,耳尖和脖颈泛着病态的红晕,“下次要是难受就咬一口,别心软,嗯?”
  “……混蛋!”
  “确实混。”靳远聿混不吝似地抬手在她锁骨上方比了比,“都到了这了……”
  “……”
  温梨气得不轻,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蜜桃,那双燃烧着羞臊怒火的狐眸却水光潋滟,美得惊心动魄。
  她也想咬一口的,那是她想象过无数次的画面。
  可惜纸上得来终觉浅,真正面对强悍时,她发现自己连一丝喘气的缝隙都没有。
  温梨软得像面条一样挂在男人宽厚的肩,一口气还卡在喉咙,软哝的嗓音也黏糊糊的,“靳远聿,你简直不像个人类。”
  “宝宝还好吗?”男人餍足地勾起唇,嗓音哑的厉害。
  “不好。”温梨难受的哼唧几声,不禁埋怨起来,“这段时间你去了哪?为什么要躲起来?你总是这样,说消失就消失,到底把我当什么呢?”
  “我一直在你身边。”男人闭上眼睛去吻她嘴角,将最后一滴也含着吻进她嘴里,“没离开过。”
  “你一直跟着我?”温梨被吻得晕乎乎的,一双手抬起又垂下,“那我去面试,嗯…去医院,你都知道?”
  “嗯,你去了一家叫远恒的公司面试,你对面试官说…你曾经是我的秘书,那面试官吓得给我打电话了。”
  他松开一点,滚烫的虎口掐着她下颌,看着她乖乖吞下他喂的蜜,眸色愈发幽深,“我以为,你会接受盛老爷子的邀请,去盛世集团当女主人呢。”
  “怕我成为你的对手?”温梨趴在他肩上冷哼一声,“这些年我到底是你的徒弟?还是你复仇的炮灰?”
  “都不是。”
  他低下头颅,嗓音暗哑到磁,“你是我的软肋,是我的药,是我唯一的信仰。”
  温梨身体一僵,眼泪也汹涌溢出,“信仰?”
  “对,是我活下去的意义。”他咬住她唇,再次与她缠吻,舌舔着滑入她唇缝,肆意勾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