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贾,“一弟你放心,这事不会轻易算了的,他们这是当我贾家是什么,他们想算计就算计,怕放在眼里!”
  老三~人家可是王府,咱们家不过是小小的国公府第,人家哪里会放在心上。”
  贾敬想起需要修养的妻子和长子,阴恻恻的道:“不过是异性王府,子孙不争气,苟延残喘罢了,算个什么东西!既然敢招惹咱们贾家,那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南安郡王府小辫子一大把,是时候该给他们宣传宣传了!”
  “嗯,我会他们一本的,一弟你不要直接动手,否则说我们打击报复就不好了。”贾攸不忘叮嘱贾敬,生怕他一个没忍住,直接出手,那些暗中捣乱,,反而徒增笑话。
  贾敬自然知晓,如今宫里那位是他们亲舅舅,这,他们能力也不差,如今俱是居于高位,数。
  贸然出手,总有那些见不得自家好的人,会在暗中捣乱,不为别的,只是为了恶心对手,着实让人心烦。
  为了给妻儿出气,贾敬也忍下来犟脾气,闷声回道:“我知道了,大哥!这回可不能轻易放过他们!”
  “放心吧。”贾攸拍了拍贾敬的肩膀,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没过几日,朝堂之上,便有御史开始参奏南安郡王府贪污受贿,滥用职权,上至府中子弟,下至府上的奴才,在外横行霸道,抢夺良田,欺压百姓。
  南安郡王府平日里不曾收敛,那些子破事御史们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只是往日里勋贵势大,不敢轻易出头,唯恐得罪了勋贵势力。
  如今见有同僚开始参奏,一个个的心里也都有了主意,毕竟同僚连证据都准备好了,也并非捏造,当即开始跟风起来,生怕自己被落下了,陛下会责怪御史台监管不力。
  那一个个口诛笔伐,好似南安郡王府罪不可赦一般,勋贵势力中如今是以宁国公府贾家为首,其余各家看宁国公都未曾站出来,甚至不甚在意的模样,心中虽唾弃南安郡王府无用,却也没有站出来给南安郡王府辩驳。
  隆兴帝也有意打压南安王府,毕竟南安郡王府手里还握着兵权呢!不过也不能打压的太狠,怕被逼狠了,南安郡王府造反,此事只能徐徐图之,只要将兵权收回来,处置南安郡王府易如反掌。
  故而派人去查证,且将南安郡王府众人禁足府中,查证后发现最多只能追溯到南安郡王的庶子身上,南安郡王和世子并未出面,只能暗骂一声老狐狸。
  随即派人追查首恶,涉事之人一律关押,待案件审查后依律判处。至于南安郡王和世子则是被斥责教子不严,管束不力,随后捋了父子两人的差事,罚俸三年,在家闭门思过一年。
  虽算不得伤筋动骨,但也让南安郡王府没脸见人,好歹能安分些时日了。
  贾攸下值后将南安郡王府的处罚告知了襄宁长公主,襄宁长公主见着南安郡王府受罚自是高兴,趁机收拾了库房,给一房送了好些东西安抚,其余各房也没落下,便是府上的丫鬟小厮们都得了赏,整个府上都乐呵呵的。
  贾敬下值后更是迫不及待的回了一房,去给太太报信,也让荀氏高兴高兴。
  得了消息的荀氏精神头更好了,人也精神了许多,显然得知算计自家长子的南安王府得了报应,心中畅快不已。
  便是贾瑄也是心中宽慰了许多,但更多的是感动,祖母和叔伯以及父亲,因为自己被算计,诸多谋划后报复了南安郡王府,更是不顾以往的老亲关系,明摆着是在为自己站台,有如此家人,实乃人生幸事。
  此事也算是错打错招,襄宁长公主一来气愤南安郡王府不顾情分,算计自家孙儿,一来便是南安郡王府死死握着兵权,碍了皇家的眼,自家皇兄可不是个好脾气的,何况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这般没有眼色,早晚是夺爵的命,还是早些扒拉开好,没必要跟南安郡王府死磕,省得日后被拖累了。
  荀氏松快养胎之余,也不忘叮嘱心腹继续打探彭城伯府的消息。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是得了信儿,急忙唤来了心腹嬷嬷,听着嬷嬷回禀得来的消息。
  第125章
  荀氏满是问询的看向心腹嬷嬷,“可是打听到那姑娘的消息了”
  “太太,奴婢打听的真真的,那位姑娘是彭城伯府的千金,是彭城伯和伯夫人膝下唯一的嫡女。”
  “哦既是伯府长房唯一的嫡女,又怎的遭了她人算计,这姑娘是否……”
  是否德行有瑕嬷嬷听出来自家太太的未尽之言。
  也不怪荀氏多想,荀氏娘家并不在京中,对于京中勋爵之家也只大概了解一些,大都是平日里与府中往来密切的人家,再就是一二交好的官眷。
  彭城伯府并非开国勋贵,只因先彭城伯有救驾之功,才得以恩封。在京都这遍地王公贵族之所,并不显眼,甚至初代彭城伯病逝后,彭城伯府这些年隐隐有些败落。
  嬷嬷循着打探来的消息,给自家太太解惑道:“奴婢特地多方去打听了,还寻了积年的老人家去了解,彭城伯府情况略有些复杂。如今这位彭城伯府老夫人乃是继室,是先彭城伯未发迹前续娶的,娘家门第不高,膝下有一子一女,这一子便是彭城伯府的二老爷,现任彭城伯并非老夫人所出,乃是原配嫡子。并且这位继室老夫人入门时,现任彭城伯年龄已经不小了,故而关系不甚亲近。”
  “哦,只怕不止是不亲近这般简单吧?”听到彭城伯府的复杂关系,荀氏心中有了猜测。
  嬷嬷奉承着道:“确实如太太所想,老奴得知后都不得不感慨一句,这彭城伯府关系复杂。但彭城伯夫人手段高明,治家严谨,奴婢这点消息都是从二房打听到后,再反复去核实的。”
  “彭城伯府除了那位继室老夫人外,便是大房和二房,大房当家老爷是彭城伯,伯夫人乃是先彭城伯夫人好友的女儿,是先夫人在世时定下的亲事。大房二子二女,除了一位庶出的大姑娘,生母是伯夫人陪嫁抬的姨娘,其余二子一女俱是嫡出。您让老奴查探的姑娘便是这位大房嫡出千金。大房那位庶出的姑娘早已出嫁,夫家也是官宦人家,中了二榜进士,如今在外地为官。听说当年这位庶出的姑娘出嫁时,嫁妆也是颇丰,多方打听来看,这位伯夫人并非心狠手辣之人。”
  荀氏点了点头,“这般看来彭城伯大房还算宽厚,想来彭城伯府的问题出在二房!我说的可对。”
  “好叫太太知晓,彭城伯府二房乃是继室老夫人所出,可惜那位二房的老爷未曾考取功名,只靠家族恩荫在鸿胪寺谋了个小官。二房太太更是老夫人娘家侄女,二房三子六女,嫡出的一子二女,一子乃是二房幼子,二女是二房的长女和四女。且继室老夫人的女儿,彭城伯府的姑太太带着膝下一对双生女寡居在娘家。老夫人娘家这些年越发落魄了,为着子孙着想,彭城伯府那位继室老夫人硬压着大房不让分家,不时还压着大房抬举二房。”
  “此乃乱家之根源所在,心不齐,如何能兴继家业呢!”荀氏得知彭城伯府的混乱情况,心中有些不喜。
  嬷嬷也是听出了自家太太的兴致不高,也不再赘述,只大致说了,之前大房姑娘中的算计,乃是彭城伯府二房和那位姑太太使的手段,彭城伯老夫人绊住了彭城伯夫人,还给二房和姑太太扫了尾,只因为除去大房的姑娘,彭城伯府二房的姑娘以及府上的表姑娘才有出头的机会,尤其马上大选了,这是她们攀上高枝的机会。
  “原来如此,不曾想彭城伯府内里如此混乱,这府中算计不断,眼瞅着就是乱家之相。”荀氏眉头微微皱起,眼中泛过一丝不喜。
  荀氏脑海中闪过一丝念头,“那日被算计之事,可与彭城伯府那位姑娘有关?”
  “这……”嬷嬷似是没想到太太会突然拐过弯来问这个,一时间也无法回复。
  嬷嬷面带顾虑的回道:“太太,奴婢只查到是彭城伯府二房和那位姑太太出手算计了大房,至于大房是否顺势而为,就不得而知了。”
  荀氏想起长子贾瑄孝顺稳重,平日里难得提出请求,如今还是为了有好感的姑娘,虽心中不喜彭城伯府的混乱,但也未曾一杆子打倒所有人。
  “罢了,真是冤家啊!”荀氏不得不压下心中的不喜与忧愁,朝着婆母襄宁长公主的静康院走去,想着婆母人脉广,看人也准,这姑娘到底合不合适,还是得劳婆母再探听探听。
  不多时,荀氏便带着心腹嬷嬷和几个小丫鬟来到了静康院外。待丫鬟通报后,便被引进了正房内,襄宁长公主正在阅览手中的游记,打发时间。
  见荀氏来了,忙让她坐下,好歇一歇,
  一番招呼后,才询问道:“你这孩子,怎的不好生安胎,反而来了本宫这里。”
  荀,儿媳这些时日身子好了许多,大夫也说适宜动一动,且这个孩子是个乖巧的,也不折腾,倒是比怀着珍儿时手,眼中满满的慈爱,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