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潮燃欲[京圈] 第44节
  此刻,时羡持并不比她好上多少,身体上的激烈反应,冷却都冷却不了。
  时羡持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吻住她,明明他不会关心这些。却在她偷看别人津津有味时,想把主导权夺过来,让她的身与心,都放在他这里。
  “他们这是要退婚了啊?”怎么瞧,都像一个好奇心极强的小朋友。
  而她似乎没有料到这点,饶有兴致地分析:“爱恨纠缠,谁也放不下谁吗?任书伊性格感觉要刚烈一点。”
  虞昭矜没想到,最先说“不”的人,居然会是任书伊,这可太有意思了啊。
  时羡持有些恼恨,触到她圆润可爱的耳珠。
  “别人是别人,你休想把今晚的事情,就此揭示过去。”他清楚、明晰地重复。
  虞昭矜当然没真这么想,连日来的相处,她算是摸透了这男人的性格。
  把头低下去,埋入他的胸膛,无声地嗅了嗅,是会引起她多巴胺的味道。
  衬衫下的肌肉,紧实结实,流畅的线条着实勾人...
  这么想着,再进一步,她似乎就能吃到了。
  第34章 矜持【vip】
  脚步声走远,虞昭矜才缓缓抬起头看他,理直气壮:“我虽然喜欢你,但也是要看你表现的。”
  光花钱不够,还要用心才行。既然是确定关系,当然别想着敷衍她。
  这方面,她不能落于别人的下风。
  情感要有,仪式感也要有。
  时羡持见状,愈发觉得她是高傲的猫咪,得被人追捧。
  他轻笑了一声:“这不是什么难事,昭昭,不如你想些别的。”
  “别的?”
  彼此仰视着,虞昭矜手不自觉地揉他的衣领,声如蚊呐:“什么都可以吗?”
  她指腹没入他衣领里,衣扣因力道弹开,触上他肌肤的纹理冷白细腻。
  时羡持一把抓住她的指尖,掌心完完全全覆盖,“再摸下去,你在我这里的账就要多一笔了。”
  账?
  虞昭矜被他夜雾般的眼弄得紊乱,像一道暗流,在她身上流连。
  “说得那么吓人......你对别人也是这样吗?”
  “昭昭,我在实事求是。”他慢条斯理说着。
  那些话说不出口,不代表没有,更不代表他没有记着。
  虞昭矜拍开他的手,不由琢磨起他话里的深意。是指她故意对他做得那些事吗?
  在包厢里有一次,在车后座椅处,在他家的沙发上......记忆一次比一次尤新。
  多聪明的女孩儿,这就弄懂了他话里的含义,时羡持不觉握得更紧了,她连手指都是极细的,白嫩到轻轻一用力,就有血液聚集,凝成漂亮的颜色,不亚于他满院的粉荔枝。让人想不顾一切含上去,看看是不是会颤抖得厉害。
  “你好过分啊。”她还要骄矜下。
  时羡持没打算继续与她待在这里。因为她,他原先的规划全部都被打乱,戒律首要放到一边。
  顺便到时候告诉她,或许还会有更过分的。
  她逃不掉了。
  “还要逛吗?”他征询她的意思。
  虞昭矜低语,吐露她真实的想法,“都没逛多少,前面有游戏,我想你陪我*玩呢。”
  “你说的地方,今晚开放不了。”他叹气,好似在哄没有吃到糖的小朋友,“我替你记下了,你不喜欢人多,不想排队,下次提前清场,好么?”
  虞昭矜白他一眼,唇瓣撇下去,“你不要把我当小孩儿。”才不想让他觉得她幼稚。
  “脚还疼?”
  他好像一直惦记着这事。
  时羡持蹲下,手握住了她的脚背。
  她脚背温软,被包裹在细高跟里。拿出时,隔了一层薄薄的肤色丝袜,将她莹润的脚趾包裹住。
  这种视觉冲击,无端地,产生出一种撕扯的冲动。
  即使隔着,她仍感知到他指尖传来的温度。很烫,皮肤在跟随他而升温。
  “下次不舒服早点说。”他脸色转变得不太好看。
  虞昭矜嘴唇蠕动,眼泪在眼眶打转,好不委屈:“我还以为你要让我下次不要穿...”
  “你喜欢,谁能将它剥夺?”时羡持抱起她,高跟鞋被他一并勾入手中,嗓音淡然:“而且,我的手臂不是摆设。”
  喜欢大概就是想无条件纵容。她的耀眼,总该被呵护。
  虞昭矜微微恍了下神,又被他撩到了。
  -
  路上,虞昭矜低头几次查看手机,哥哥发来信息,都是在问她回去没有。
  虞昭矜匆匆回复,保险起见,又偷偷询问柳姨。
  看来哥哥比她想象中的忙。应该明天就走。
  有心事的时候,她脸上的小表情有一点点小娇嗔,细细观摩的时候,只觉可爱得不行。
  已经抵达门口了,虞昭矜犹犹豫豫下车,见男人都没有挽留,没有不舍的意思,她退回座位,问:“你今晚没有喝酒吧?”
  时羡持维持着直视前方的姿势,嗓音低沉而温和:“我今晚不住这里,需要回老宅一趟,明天一天都在。”
  一个月一次回去是规矩,他推迟太久,那边快要压不住了。
  虞昭矜紧抿着唇:“谁要问你明天的行程了......”
  “因为。”时羡持这时偏头看过来,“我想主动跟你说。”
  他真说了。虞昭矜心如小鹿乱撞,为他这前后极大的反差。强势是他,温柔是他,冷淡是他...
  但,无论哪种。攻陷起人来,沉溺太容易。她受不了,简直亢奋不已。
  ?”
  “半个小时前,我让谭叔抱它回你那了。”
  ”她不放心,其实还想亲他一下。
  这么想着,
  只是没预料到,,男人像是有感应般,准确无误地贴上来。
  缓慢地探入,绕住她的舌尖,带领她反射般的回应。过程延长,细致绵柔,像在描绘某种稀世珍宝。
  什么时候吻她,成为了一件极度上瘾的事。明明才吻过,却依旧觉得不尽兴。味道不一样,心境不一样。
  待上二楼后,虞昭矜站在阳台上向下望,看他车辆还没走,漆黑的车身沉寂寂的停留在那处,神秘莫测。
  停这样久,怎么还没走。
  虞昭矜伸头,攸得想起什么,奈何对面太大,能看到的有限。
  他的后花园里,还会不会有别的花,是否又和凌女士的花房一样,摆满了各种小巧精致的玫瑰花。
  他这样的一个人,又为什么会种上一种和他外表尤为不符合的花?
  虞昭矜在手机上输入,想想后接着删除。
  算了,都没完全见识过,就说想要,等于无底线了。
  虞昭矜不知道的是,男人刚才已经握着手机,将他五分钟之前通讯录里的备注,同步完毕,并停留在会话页面,来回欣赏。
  时羡持好像忘记了时间,忘记了深夜回老宅,满屋子的人也会等他。更加忘记了,他以秒为单位的挣钱速递,为此挥霍出去了多少钞票。
  他的能力,支付得起一切任性。还可以为她,在无数场地里肆意挥霍。
  -
  周日,虞昭矜在家睡到自然醒,充足的睡眠使她心情愉悦,连床头多了一束花都没意识到。
  她像往常一样出去,柳姨给她备好早餐,瞬间被桌上的粉荔枝所吸引,虞昭矜低头,嗅了嗅,时羡持这个人,好像认定了某种东西,就一直是。
  钟爱的特别明显。物是,不知道人是不是。
  虞昭矜心口突突一跳,为这突如其来的感知。
  她正准备问,门口传来动静,看清来人时,嘴巴张得巨大:“onmygod!哥,你不是回去了吗?”
  虞霁叙当然不会说,因为他在酒店里辗转难眠,没睡好过来的。
  “爸妈回了海城,集团里爸会去,我在这里陪你几天。”
  “......”
  提心吊胆到了周一,虞昭矜捏着花瓣,满面愁容,偏偏只能雷厉风行,她不能让虞霁叙在工作上小瞧她。
  falriar集体员工近半个月,打了鸡血似的加班、做方案探讨,没有半句怨言。
  很难形容,她们是何种激动,从开始见到虞昭矜忐忑到如今,仿佛即将迎来真正的黎明曙光。
  大小姐玩归玩,工作起来一丝不苟,恩威并施,八小时工作,要求五小时完成就行,不论你是选择加班还是娱乐,任由你支配。这就导致大部分人十分卖力,效果意想不到的好。
  虞霁叙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些景象,很神奇,他敲响虞昭矜办公室的门,认真地说:“昭昭,你很适合做领导。”
  被夸,虞昭矜丝毫不谦虚:“那当然。”她用得可是纯打工人的思想,这很好代入,若谁占用她全部时间,不让她吃喝玩乐,她也会疯掉。
  大部分都是普通人,需要养家,需要靠工作挣到足够的钱。那钱有了,时间没有,日复一日的生活,自然提不起劲,这是一种超脱的恶劣循环,没有人喜欢这样。
  有时,虞霁叙也不得不承认,他小瞧了她,很多奇怪的点子,是任由他无论都理解不了的。
  虞霁叙揉了揉太阳穴,同时眸光放在了她的办公桌上,“这是钒迹的企划书?falriar打算和他合作?”
  虞昭矜佯装淡定:“对啊,要想改革,钒迹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