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知时家水深,世家各个千金避之不及,尤其是新任掌权人时羡持,常年清冷着俊脸,对待谁都狠厉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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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皆知时家水深,世家各个千金避之不及,尤其是新任掌权人时羡持,常年清冷着俊脸,对待谁都狠厉无情。
虞昭矜从小离经叛道,随性肆意,初到京城游玩,被这位时先生所吸引。
认识她的朋友劝她三思,“你这么娇贵的公主,哪能受得了他。”
虞昭矜扫到迎面走过来的时羡持,像小狐狸一样灵动的双眸里,透着狡黠调皮:“我就喜欢难度大的。”
隔着一段距离,男人身姿挺拔,身上的黑色西装显得禁欲冷漠,他一言未发,幽黑深邃的眸子里满是淡漠与疏离。
后来,也就是这双眼,眸底翻滚起一缕缕暗色,在浪漫的豪华游轮上,男人的手沿着她的腰际摩挲,暧昧汹涌:“这次,要多大难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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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昭矜这次玩了个大的,没想到玩脱了。眼看收不住时,连夜收拾东西跑路。
却没想,回去的第三天,就看到那个人前寡淡的男人,坐在她家的沙发上,与她的父亲谈笑风生。
手里的购物袋掉落一地,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无辜乖巧,“爹地,有客人来怎么不说一声?”
“叫什么客人,这是你的未婚夫。”
虞昭矜:“??”
为了将她娶回家,时羡持从京城追到海城,仅用三天时间,大张旗鼓地为她搜集齐所有奇珍古玩,三媒六聘,用最高规格的礼仪求娶。
当晚,高高在上的男人单膝跪地,衣襟微敞,露出她抚摸了无数次的胸膛,虞昭矜顿时被迷得七荤八素。
他的吻一点点落在她白皙的脚踝上,眸色变得幽暗危险:“你招惹了我,又想抛弃我?昭昭,始乱终弃不是被你这么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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