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徐京墨捂着剧痛的腹部站起来,“你又能好到哪里去?我不信你不会走到那一步!”
  “不会。”贺砚山直接说,“不管别人怎么说,我都只要他一个。”
  徐京墨冷笑,“漂亮话谁不会说,那我就拭目以待!”
  他一瘸一拐地走了。
  贺砚山到水边照了照,确定只有嘴角有一点不明显的痕迹,其他什么都看不出来,才放心去找谢遥臣。
  但谢遥臣眼睛多尖,他一下就发现了,“你嘴怎么回事?”
  贺砚山说:“咬到了。”
  谢遥臣有些不信,他凑上去观察两眼,“这个位置你自己怎么咬到的?还是说你背着我偷人了?”
  这时候001偷偷回来,“他骗你的宿主!你可别看他这时候老实巴交的,他刚刚差点把徐京墨打死!”
  谢遥臣目光一动,他盯着贺砚山,“老实交代,敢撒谎你就完了。”
  “……刚刚徐京墨来找我了。”贺砚山只能说。
  他犹豫了下,“我和他发生了冲突,打了他两拳,你会怪我吗?”
  001大声揭穿:“他撒谎宿主!他打了不止两拳,徐京墨都吐酸水了!”
  谢遥臣把它按下去,淡定:“这有什么好怪的,要怪就怪他,没事找你干嘛?”
  又问:“他没打着你哪吧?”
  望着他眼睛,贺砚山笑了,将他拉到没人的墙角,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膛。
  “他没打着我,但他说了很多话,让我难受……媳妇,亲我一下。”
  第315章 年代文里的炮灰15
  谢遥臣抬头亲了他一下。
  贺砚山激动,低头要继续。
  “好了。”谢遥臣捂住他嘴,“说好的就亲一下,这还在外面呢……”
  贺砚山只能放弃。
  “走,我和大队长说过了,我们去老房子那边收拾一下,之后就搬过去。”
  “好。”想到要和谢遥臣单独住在一起,以后想做什么都不用偷偷摸摸,贺砚山心头又火热起来。
  他们过去,秦芳又带着两个小的来帮忙,将房子打扫干净,该修补的地方修补一下,再把院子重新拦好。
  这边的院子没有门槛,倒是屋子有,还挺高。
  谢遥臣思忖着,之后在哪搞个洞,免得001进不来。
  收拾好后没耽搁,他立马回知青点搬东西。
  东西不多,谢遥臣觉得他一个人就能拿完,但贺砚山哪里舍得让他动手,跟过去一个人把东西扛了。
  徐京墨就站在门口,看两人高高兴兴准备离开。
  他红着眼睛上前,“小臣……”
  他故意在谢遥臣面前一瘸一拐。
  谢遥臣看见了,然后他说:“该,挨打了吧?下次记住了不要往他面前凑,山里汉子脾气暴躁,下手又不知轻重,万一被打死了怎么办,到时候你还要连累他去坐牢。”
  001:“……”
  徐京墨僵在原地。
  本来警惕的贺砚山,心里一下放松了,甚至美得不行。
  这里没其他人,他拉了谢遥臣一下,“媳妇,我们走。”
  两人和徐京墨擦身而过,贺砚山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很淡,却硬是让徐京墨品出些胜利炫耀的意味。
  徐京墨气得几欲吐血。
  回到老房子,谢遥臣将东西归纳整理好,一回身,撞上一具火热的胸膛。
  他回头,“你干什么呢?”
  贺砚山不说话,扳过他的脸低头就亲他,动作略显急切。
  贴得那样紧,谢遥臣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强健有力的心跳,还有包围他的热烫的男性气息。
  贺砚山把他嘴都亲肿了,却还嫌不够,手悄悄摸进他衣服里,低头看他,“媳妇,你是不是该教我了……”
  谢遥臣看看外面,天快要黑了。
  刚刚和秦芳说过他们今晚自己做吃的,应该不会有人过来打扰。
  “好,教你。”
  把门关上,煤油灯点上,又把001放出去望风。
  谢遥臣这次有经验了,他懂是能懂,但可不能太熟练了,不然让贺砚山察觉到不对,到时候可能要掉进醋缸淹死。
  谢遥臣教得小心谨慎,贺砚山学得如饥似渴。
  不得不说他是个十分优秀的学生,举一反三,大胆实践,学会了还反复练习,老师都说可以停了他还不乐意,他说他还能行,然后继续刻苦钻研,直到半夜。
  倒不是不行了,就是灯油要烧完了,得下床添点。
  回头看到谢遥臣一只好看的手耷拉在床边,有气无力地转过头来,骂他:“牲口。”
  别人骂他,贺砚山会让对方体验一下他沙包大的拳头,但媳妇骂他,他心里甜得不行。
  他凑上前去,宽大掌心包裹住谢遥臣的手,“媳妇,你还好吗?”
  “不太好。”
  “我给你看看……”
  谢遥臣一巴掌将他手打掉,瞪他。
  贺砚山又愧疚,又心疼,面红耳赤低头,“我没忍住……”
  清心寡欲二十四年,做这种事还是头一遭,身下还是喜欢的人,这哪能忍得住啊?
  不过经此一遭,他才知道,这世上竟然还有这样快乐的事。
  “媳妇,饿吗?我去做点吃的。”贺砚山说。
  是有点饿了,晚饭都没吃呢,谢遥臣就点点头。
  贺砚山就穿好衣服,去生火做饭,顺便还烧了点水,亲手给谢遥臣擦身。
  两人吃完饭,又收拾妥当,谢遥臣感觉活过来些。
  贺砚山跟着要上床。
  谢遥臣却突然想起件事——
  “等等。”他望向门口,“你把门打开。”
  001还在外面呢!
  他之前想着完事后把统捞进来,但现在他被这牲口搞得压根下不了地。
  贺砚山不解,但还是听他的开了门。
  001在外边努力蹦了一下,谢遥臣眯着眼睛,借着煤油灯昏暗的光线,看见它蹦起来的小半个脑袋。
  但还没细看,又掉下去了。
  往屋里看看,他对贺砚山说:“你拿块板子,搭在门槛上,搭外边。”
  贺砚山诧异,但还是照做。
  “媳妇,这有什么用意?”
  “你照做就是了。”谢遥臣含糊。
  板子搭上去,没一会儿,就见001顺着爬上来了。
  爬到最高的地方,它往下边一跳。
  谢遥臣:“好了,板子拿掉,可以关门了。”
  贺砚山从头到尾一头雾水。
  001回到精神海,幽幽道:“我还以为你们要让我在外头待到天亮。”
  谢遥臣:“那不行,那我还有命在吗?”
  说着话,贺砚山上了床。
  谢遥臣翻了个身,趴他怀里,懒懒地说:“给我揉揉腰,难受死了。”
  贺砚山搂着他,小心地上手。
  “媳妇,下次我一定轻一点。”他和谢遥臣保证说。
  谢遥臣闭着眼睛,“哼,我信你鬼话。”
  腰上力道刚刚好,没多久,他就睡过去了。
  贺砚山却依旧没有半点睡意。
  他搂着怀中这个人,仿佛搂着稀世珍宝,一动不敢动,心头都是澎湃的情绪。
  从今往后,这真是他媳妇了……
  他一个乡下汉子,何德何能,竟然能拥有这样一个人。
  恐怕是拼上了几辈子的福气。
  他低头,看着谢遥臣安然沉睡的脸,悄悄靠近,亲亲他。
  谢遥臣第二天有些发烧,压根不能下床。
  贺砚山心疼愧疚得不得了,忙前忙后地照顾,还低声说:“以后都不做了……”
  谢遥臣:“……”
  这、这倒也不至于。
  一次意外而已,还打算让他守上活寡了?
  第316章 年代文里的炮灰16
  谢遥臣坚强地坐起身,准备和贺砚山好好普及一下这方面的知识。
  外边却突然传来声音:“谢遥臣?”
  是梁有国他们来了。
  他搬新地方,大家打算过来热闹热闹。
  徐京墨也跟在后头。
  进门得知谢遥臣生病,大家连忙关心起来。
  “好好的怎么就发烧了?”
  谢遥臣含糊:“昨晚在门前河里洗了个澡,着凉了。”
  众人都没怀疑什么,只教育他下次还是小心一些。
  无意间一回头,沈慧却愣住了,“京墨,你怎么了?”
  徐京墨站在最后面,一副快要碎掉的样子。
  “没事……”他极其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胸膛却闷得快要喘不上气。
  他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因为愤怒而青筋暴起,他努力逼自己移开视线,不去看床尾那换下来的床单。
  别人不清楚,但他之前特意去了解过,怎么会不知道……
  其他时候就算了,偏偏在这时候发烧。
  因为谢遥臣需要休息,大家就没多待,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徐京墨落在最后,他站在那动也不动,盯着谢遥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