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之前在岭南,哪个知府收了她的贿赂不办事,
  这江南知府夫妇可倒好,竟然给她来了个黑吃黑,
  想到过往种种,以及这四年为了在江南落稳脚跟,筹谋在知府夫妇面前得脸,小女人这会儿在男人胸膛口里就哭泣的更加伤心了,
  也不知小女人愿意这般暧昧不清趴在男人胸膛口里涕水涟涟,这不是挣脱不出来没法子,只能用细白小手紧紧攥着男人干净洁白的袍子,使劲儿往自己满是脏污泪水的白皙脸庞上报复性擦拭,
  小女人光知道在男人胸膛里哭的快喘不过气,男人手掌箍住小女人细软腰身,低眸贴在小女人雪白额间又问了几句什么,
  可能是哭的太过伤心还是什么,小女人全都未曾答复男人,
  殷稷低垂着眸子,睇了眼怀里小女人,蹙眉看了她一会,见她还是这般沉浸在自己伤心欲绝的梦魔里,也懒得在唤她询问,
  只要将人找到了,这个小女人做什么都能被他宽容饶恕,
  王的女人,自然要获得王的恩宠,
  臂腕用力将小女人从地上抱了起来,迈步朝前将女人柔软的身子放置在床榻上,
  一沾床榻小女人仿佛回了神般,挺直身子坐起来,你做什么。
  今夜你睡此处,
  我不,
  由不得你,
  110
  第110章
  ◎明晚给我留门,◎
  小女人被男人这般强势不容置喙姿态,气得显些晕厥过去,
  她整个纤薄身子已经被男人推抵在了床榻最里处,他一只长腿半屈,俯压在她娇嫩腿膝,扶桑这会儿连蹬腿都蹬不动了,
  偏眸瞥了一眼时辰,她都有些绝望凝噎了,
  推搡抗拒不得,这会儿她上半身袒胸半裸,满头乌发散乱垂落在肩头,
  被男人强势抵在床榻上动弹不得,扶桑只能退而求其次,先掀了被褥掩耳盗铃般遮盖住自己袒露的雪白肌肤,
  今夜说什么都不能留宿在男人这间房里,方才闹出动静就已经让她有嘴都说不清楚,
  若是她在男人房间里睡了一夜,岂不是彻底坐实跟这个男人的艳色桃闻,
  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但凡沾染了这种不好名声,她儿子日后在学堂里还怎么抬得起头,
  眼瞧着男人高大魁梧的身躯就要压下来覆盖住她隔着一层薄薄衾被的娇小玲珑身子,
  小女人眼皮子一跳,伸手抵住男人肩头,哭音泣泣,尾音勾子都带着微微的颤儿,
  世子爷,你别,
  小妇是商贾之家,夫君前些年不幸遭难,妾艰辛抚养幼子,不是那等艳楼挂牌的小娘,还请世子爷怜惜则个,不要,
  寡妇?男人缓缓停了摸上去的掌中动作,
  幼子,他险些都要忘了自己还有个未曾见过面的王儿,
  小女人哭声泣泣从被褥里伸出一两根纤白指尖,可怜兮兮擦拭着自己脸上泪水,边擦还不忘着紧紧攥着被褥边沿,用力遮掩住自己底下雪白娇嫩的肌肤,
  妾当真是寡妇,清清白白的商贾之家,妾也不知怎么在知府大人夜宴上饮了几口酒,就晕晕乎乎不省人事,在醒来就就见到了世子爷,
  世子爷行行好,看在妾养子艰难的份儿上,放过妾,
  这一番话可谓是推心置腹,毕竟在江南这个陌生之地,光是应付江南官宦就让扶桑感到烦不胜烦,
  若不是瞧在江南富庶,景色宜人,名世大儒,遐迩学堂之类,适合养子教子,扶桑根本不会花费那么多精力和功夫在这里安身立命,
  说到这小女人更是泪雨潸然,越想越是伤心欲绝,半边被褥都被小女人打湿,一片粘稠。
  屋子里火烛燃灭,四周都是黑漆阖寄,
  高大身躯男人的影子就这般单手撑在床榻上,低着眸子瞥着藏在被褥里不敢冒头的小女人。
  耳廓边听着她一句句诉说的委屈,男人深眸微转,世道对女子苛刻,何况是她这种男人不再身旁陪伴的貌美女子,殷稷不用细想,都知晓她这些年带着一个嗷嗷待铺的幼子,活得有多么艰难,
  一时间柔软了心肠,伸手拍了拍女人裸露在被褥外面的雪白肩头,好了,莫哭。
  小女人见他态度松软,啜泣着鼻音腔,有些壮胆顺竿子往上爬,
  世子爷可否放了妾出府,若是,若是可以,在顺便帮她解释一两句,她在外面暗中操作一番,真真假假到时候还是能模棱两可唬弄过去,
  可惜男人显然没有这般不计前嫌的大度之心,当即蹙眉打断道,今夜在此歇息。
  !!扶桑咬着唇瓣,虽然屋子里到处都是黑漆漆瞧不清楚人影,但她就是能在脑子里描募出男人那副蹙眉不满嘴脸,
  这会儿眼眶里泪珠子更是汹涌,合着方才她费尽心力跟男人诉苦都白耗功夫,她都将自己说得那般良家清白女子,他难道还听不出她话外之音嚒,
  一个带着孩子的清白寡妇,怎么能跟他这种权势滔天的世子爷沾染上半点关系,
  一旦沾染上了,不但是她清白寡妇身份受损,就连他世子爷名声都不用要了。
  可扶桑转念一想,*这浑人本身就有着浪荡公子哥不好听名声,再加上个睡了个寡妇的艳名反倒是锦上添花,
  一想到这,小女人整个人都开始萎靡不振,没精打采哭着道,世子爷,妾是良家妇,您大发慈悲就饶了妾妾日后定然会报答世子爷,
  小女人将整个身子都埋在了被褥里,用哭哑的嗓子细声细气说了不少求饶好话哄着坐在她身侧,粗粝手掌不知什么时候探入被子里抚摸她细腰肌肤的男人,
  说了好半天诱哄之话,男人都没什么反应,有一搭没一搭地撑着手肘听着,另一只大掌探入被子里作乱,
  直到时辰确实是不早了,小女人口干舌燥说了半天男人都没怎么松口,扶桑彻底有些破罐子破摔了,
  她都多久没有哄过男人了,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她又要干起四年前为了孕子而迫不得已做得营生,
  哄的有些神情恹恹,小女人嗓子哑的冒火,烦躁从被褥里伸手玉白的藕臂推搡了一下男人,将他整个身子远离了自己一些,
  之后小女人就又重新盖起被褥翻身用后脑勺对着男人,不高兴的抗拒之意,单单从一个黑布隆冬的后脑勺就能窥出一二,
  男人现□□魄强壮,哪里是她一个被下了粉药小娘能推动的,臂膀不动如山感受了一下小女人不高兴推搡力道,
  殷稷在黑暗中挑了一下眉头,他五感敏锐,自然能瞧清楚小女人在床榻上都做了什么,
  见她防贼一样严严实实盖着被褥翻转过身子,男人俯下高大健壮身躯,长臂从后揽抱在小女人的身子上,手掌不知有意无意,恰好罩在了一团软绵半弧上,
  不想出这个屋子了?
  小女人好说歹说求了他那么久,男人都不松口要送她离开,这会儿扶桑根本就不相信这个男人了,哼哼唧唧地懒得搭理他,
  只将手里的被褥越发攥紧,不让男人从被褥缝隙里钻进来占便宜,
  她倒是没想到这个男人无耻程度,竟然隔着一层被褥也要占她一个寡妇的便宜,
  这浑人到底是有多饥不择食,连一个死了丈夫的寡妇清白都要玷污,
  小女人气得脸色涨红,紧紧咬着唇瓣不吭声,
  说话,男人揽抱着怀中小娘,俯身贴面,不若你今夜就真宿在这。
  想,小女人细细小小声道,世子爷能放妾走嚒,
  你若明晚给爷留门,男人隔着被褥掌了掌手中那半弧,爷今夜放你走如何?
  ,
  他在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叫明晚给他留门,世子爷说的妾怎么听不懂,
  男人挑了一下眉,不懂?你我不就隔了一道门。
  111
  第111章
  ◎狐媚子女人◎
  ,
  这浑人四年不见,她都没想到竟然变得如此混不吝。
  留门他让一个死了丈夫清白寡妇给他夜里留门,小女人真想伸手给男人平淡无波面庞上煽两巴掌,
  难不成小女人方才说得还不够明白,她一个带着幼子的寡妇哪里是能跟他这个浪荡世子爷沾上一点边的样子,日后她还要不要出门,还要不要活,
  这回小女人是真痛哭流涕了,呜呜咽咽闷着被褥哭起来,
  男人长臂撑肘侧抵在小女人身子近旁,黑暗中听着小女人隐忍泣泣,心口忍不住一揪,但有些原则□□情男人还是决不妥协娇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