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
仇司少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索性也不洗:“非礼勿视知道不?一个女人家,也不嫌害臊。”
“你趁人之危,趁着蕾玉昏迷的时候欲行不轨都不觉得害臊,我害臊什么?”冷清欢振振有词。
“我?趁人之危?”仇司少指指自己的鼻子,再指指凤蕾玉:“她醉得就跟一只猪似的!本少还不至于这样饥不择食。”
“就连一只猪都不放过,真是禽兽不如!”
仇司少从床上一跃而起,气哼哼地道:“还不是你!本少好不容易去琳琅阁玩个乐子,你叫她寸步不离地跟着我。真扫兴!”
冷清欢诧异地眨眨眼睛:“吆呵,想去吃大餐,结果发现还不如外卖可口,就打包将自家外卖又带回来吃了是不?”
仇司少轻哼:“是她喝多了在琳琅阁撒酒疯!”
“箭在弦上,结果被搅和了?”冷清欢满怀愧疚:“真对不住,好不容易盼着你要开荤了,没想到会出这事儿。这样,我照顾蕾玉,你回去,别白花了钱不办事,咱亏得慌。”
仇司少愤怒地瞪着她:“你唯恐天下不乱是不是?真当是射箭呢?收放自如?”
冷清欢“嘿嘿”笑:“当然不是,箭哪能有你速度快啊?”
“冷清欢!你信不信本少将你一脚踢回麒王府?”
“信,信,当然信!”冷清欢不敢再贫嘴,连连摆手,然后后退:“既然不能收放自如,那我就不打扰了,放了吧,放了吧!”
然后从袖子里摸出一粒药丸,朝着仇司少直接丢过去:“助你一臂之力!不过,悠着点啊,蕾玉一向怕……疼!”
仇司少冲着她磨磨牙,她识相地转身就跑。与慕容麒正好走个对面。
慕容麒疑惑地问:“司少发生什么事情了?放什么?”
这种荤素不忌的玩笑可不能让这个醋坛子知道。冷清欢支支吾吾:“放屁,放屁!仇司少这几天胀气。我给他药通通气。”
慕容麒“喔”了一声,信以为真:“那蕾玉那丫头呢?听府里人说受了重伤昏迷了?”
这话怎么传得都没影了?
冷清欢扯住慕容麒袖子往外走:“没事儿,仇司少正在给她人工呼吸呢,我们不方便探视。”
仇司少听冷清欢这样诋毁自己的形象,一声冷哼:“麒王爷,管好自家女人,没事儿别让她爬墙,跑过来偷瞧别人亲热,让人多尴尬!”
慕容麒脚下一顿,低头瞅一眼冷清欢,威胁地“嗯?”了一声。
仇司少瞧见冷清欢在讨好地向着慕容麒笑,努力地解释,就像那只摇尾巴的白狗欢欢,心里这才舒坦了一点。
扭脸再瞅瞅床上睡得香喷喷的凤蕾玉,头又大了。
适才,还不如听清欢的话,将蕾玉交给她照顾呢。自己一个大老爷们,也不方便啊。
尤其是她这一身葫芦娃的衣裳,红配绿冒傻气,她还沾沾自喜当骄傲,说什么情侣装。
仇司少上手,就把凤蕾玉的齐屁股小短裙给扒了。身上的衣服也沾着酒气,因为适才的挣扎,领口凌乱,露出大片的欺霜赛雪。被红衣映衬,都像是抹了一层薄薄的胭脂。
仇司少哼了哼,慌忙移开目光,不敢再看,试图拽过被子给她盖上。
凤蕾玉翻个身,将他的被子搂在怀里,迷迷糊糊地傻笑两声。小屁股翘了翘,两条修长的腿将被卷绞得死死的。
鞋子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罗袜也在刚才撒酒疯的时候蹭掉了一只,露出雪白的脚丫与纤细的脚踝来。
她的脚丫肉乎乎的,脚面有点高。几个脚趾豆蜷曲,大拇指却偏生努力地高扬着头,指甲粉嫩可爱。就像是个孩子的脚。
仇司少突然感觉到了蠢蠢欲动的冲动。
就像是一粒种子,吸收水分,然后啪地顶开了壳,伸出两片嫩绿的叶子。
预示着,春天来了,万物复苏。
第650章
凤蕾玉这一觉挺能睡。醒了就到第二天天亮了,不对,应当说已经中午。
睡醒之后迷迷瞪瞪的,断片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睡在仇司少的房间。
只隐约记得,自己不是跟着主子去琳琅阁了吗?
难道主子一生气,把自己打晕了?
天呐,自己昨天做了什么?
衣服呢?
谁给脱了?
该不会…
她天马行空一通胡思乱想,慌乱地起身,从旁边找到一件仇司少的大红锦袍,披在身上。又找了一圈,没找到鞋子,索性赤足下地,跑了出去。
反正这小院也没有外人。
可今日,府上有客人。
昨儿仇司少因为她醉酒,推了沈临风的宴请,今儿沈临风就提着酱牛肉,水晶肘花,八宝鸭,白斩鸡,还有一坛梨花白,亲自上门了。
仇司少这里他曾经来过,所以一点也没客气,从门口过的时候,不忘吩咐麒王府的侍卫:“告诉你家王爷,我在仇司少家等他,让他自带一坛酒!”
然后横冲直撞地,就进了仇司少的正房。
仇司少暂住的这个院子并不大,不过是两出两进。他害怕让沈临风知道凤蕾玉昨夜睡在自己房间,忙不迭地将他推出去,然后谨慎地关上了门。
家丑不可外扬。
凤蕾玉起身,仇司少与慕容麒,沈临风三人正在院子里就着凉风吃酒,坐在小板凳上,围着一个四四方方的小棋桌,有点憋屈。
凤蕾玉推门就喊:“主子,我的鞋子怎么不见了?”
一抬脸,大眼瞪小眼。
凤蕾玉吓得转身就跑!“咣”地将门又关上,要是背后有尾巴,铁定要夹住了。
沈临风愕然之后,一脸了然:“我说怎么不让我进呢,原来是金屋藏娇!”
仇司少被打趣,急着辩解:“不是,别瞎说,是……”
“是蕾玉那丫头昨天喝醉了,仇司少趁人之危。”慕容麒将话接了过来,善意地解释。
沈临风点头:“了解,了解,孤男寡女,一个院子住着,有需要。不过啊,趁人之危可不好,这生米未必煮成熟饭,也有可能,崩出一锅爆米花。”
仇司少顿时着急:“冷清欢昨天就是这样糊弄你的?”
慕容麒淡定摇头:“当然不是,是你自己说,拙荆昨日偷窥你亲热了。”
仇司少差点就懊恼地咬了自己舌头。
“还不都是冷清欢那个婆娘办的好事!”
“我办什么好事了?我一向做好事深藏功与名的。”冷清欢正好一脚踏进门里来。
慕容麒抢先告状:“你今日也亲耳听到了,他当着你的面甜言蜜语,实际上背后两面三刀,老是说你的坏话。自己金屋藏娇被我们抓到现行还不承认,如数推到你的身上,好像是你设下圈套逼着他欺负凤姑娘似的。”
冷清欢眨眨眸子:“蕾玉醒了?”
仇司少想说没有,唯恐天下不乱的冷清欢已经直接推门而入。
凤蕾玉趴在仇司少的床上,将头钻进被子里,就跟一只鸵鸟似的,屁股露在外面,正懊恼地回忆昨天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冷清欢坐在床沿上,“嘿嘿”一笑:“恭喜恭喜,终于生米煮成熟饭了。”
凤蕾玉吓了一跳,扭脸见是冷清欢,又懊恼地缩了回去:“我没脸见人了,王妃娘娘您也乱说。”
冷清欢“噗嗤”一笑:“亲也亲了,睡也睡了,不想负责任了是不是?”
“什么?”凤蕾玉猛然坐起身来,磕磕巴巴:“谁亲了?”
“你自己不记得了?”
凤蕾玉一脸懵,努力回忆:“我就记得,昨天跟着主子去了琳琅阁,搅和了他的好事,后来就不记得了。”
冷清欢眼珠一转,不记得好啊。
以前两人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冷清欢不敢撺掇凤蕾玉,唯恐最后弄巧成拙,两人相处尴尬。
可是!两人亲都亲上了!要是没有自己打扰,兴许,当场仇司少就兽性大发了。
所以,胡说八道两句,不算是罪过吧?
她叹口气:“都说酒后乱性,此话果真不假啊。你昨儿喝了酒,性情大变,直接就将你家主子给办了。”
凤蕾玉瞪大了眼睛,嘴巴也张得大大的:“怎么可能?主子怎么能瞧得上我?”
她低头瞧瞧身上衣服,裙子被扒了,但是身上好像除了有点酸痛,头晕,也没有其他的不对劲儿啊?
“你那么生猛,哪个男人招架得住啊?真是好样的,就应当这样,直接霸王硬上弓,主动一点,将这到嘴边的鸭子给吃了。否则,你不主动,自然有人瞧着眼馋,我院里那六个丫头心思怎样,你应当是心知肚明。”
凤蕾玉更加窘迫,揉搓着衣角:“真的没有,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
冷清欢言之凿凿:“你都喝多了,醉得不省人事,怎么就肯定什么也没有发生?若是不信,晚点自己亲口去问。”
凤蕾玉顿时就变得手足无措起来,她从未经过人事,冷清欢又这样一本正经的,她开始怀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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