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他起身要走,慕容麒一把拦住了:“别着急啊,好歹等本王将你这身凤冠霞帔给扒了。本王请了十几个绣娘,日夜赶工,花费了上千两银子赶制的凤冠霞帔,怎么能轻易便宜了你?”
不容仇司少反诘,直接出手,向着他领口抓了上去。
仇司少身形急转,堪堪避过慕容麒的龙抓手,一个纵身,从窗户上跃了出去。
这凤冠霞帔裙摆曳地五尺有余,不是一般的累赘,他人出去了,裙摆反而被慕容麒握在手里,手下使劲儿,一个窗里一个窗外,较上劲儿了。
只听“嗤啦”一声,好好的一件价值不菲的裙子,竟然被撕扯开,露出仇司少细长而又结实紧绷的美腿来。
裙子上细线缀着的各色宝石“稀里哗啦”落了一地。
仇司少一时间被吓得花容失色,失声惨呼:“冷清欢,你个没良心的女人,你究竟管不管了?他慕容麒饥不择食,要糟蹋了我啊。”
慕容麒也从屋子里一跃而出,不依不饶,势必要将他身上的衣裙剥个精光,要他好看。
对面屋顶上,一声遗憾的悠悠叹息:“这么好看的热闹,可惜只有我一个人瞧,也挺索然无味的。好歹多两人交流一下观后感也好。”
正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冷清欢。
仇司少跳着脚地骂:“你这个女人,就是无情无义,我都水深火热了,你竟然还在一旁瞧热闹,就等着我被非礼是不是?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慕容麒,今儿这主意可是你媳妇出的,我觉察到上了你的当,跑去相府通风报信,正好从她后窗口堵住她。是她让我跑来假扮她,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
原本,沈临风他们还有戏呢,一块合计着说要好好闹个洞房,折腾你们到天亮。谁知道全都放了我的鸽子,让我一个人逗你玩。你要是个男人,你要是有本事,朝着她撒气啊,追着我一直咬算什么?”
屋顶上的冷清欢顿时觉察不妙,转身想逃,可惜已经晚了。
慕容麒想起迎亲路上,沈临风一行人主动让行之事,感情不是饶过他了,是在这里憋着坏水呢。
他立即收势,住了手,不再对着仇司少步步紧逼。而是一拧身,就上了房顶,将罪魁祸首冷清欢堵住了。
冷清欢托腮讪讪一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慕容麒同样还以一笑:“很惊喜。”
冷清欢屁股往一边挪了挪,抬起眸子的时候,漫天星辉全都洒落眸底,辉光璀璨。
“我也很惊喜,尤其是看到这满城红妆,长安盛世。”
慕容麒远眺整个上京城,入目之处,皆是一片红艳。
街上挂满了大红色的绸缎,夜间的大红灯笼也高高地挑了起来,将整个上京城全都映衬成火红的海。站在屋顶高处,望过去,除了青色的屋檐,似乎就只剩下大红色的调调。那些飞檐斗拱似乎都是悬浮在一片火红的海洋之上。
尤其是王府通往相府的数里长街,亮亮堂堂,尤其醒目。
正正应了那一句红男绿女。
原来,她跑到屋顶上,是在静静地欣赏自己送她的盛世风光。
的确,这光景儿,这份宠溺,是他慕容麒送给她的,不是做给别人看的。若是不能亲见,也是一种遗憾。
慕容麒一步一步向着她走过去。
“喜欢么?”
冷清欢笑得眼睛弯弯,就像是天上的月牙。
“我也是个俗人。”
冷清欢说话的时候带着讨好的语气:“今天的夜色也好,月华澹澹,烟波浩渺,是个赏月的好光景。”
慕容麒对着她微微地笑,踏着月色轻轻地走近,下一刻,突然弯身,就将她直接打横抱了起来:“良辰美景,坐在屋顶上吹凉风岂不虚度?不如我们回去慢慢算账。”
冷清欢笑得更加谄媚:“王爷不会这么小气吧?跟你开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而已。”
慕容麒郑重其事地点头:“无伤大雅,但是伤感情。”
抱着她飞身下房,昂首阔步地向着房间走去。
“算账我仇司少是最拿手的,算盘都不用,心算也能分毫不差,用不用帮忙?”
慕容麒头也不回:“咱们的账明天再算不迟。谢绝打扰,敬请自觉。”
仇司少拽拽凌乱不整的衣摆,揉揉鼻子,被深深地虐到了。这两口子就不是人,随时随地秀恩爱,一点也不顾虑旁观者的感受。
兜兜与刁嬷嬷在一旁抿着唇笑,虽说他这幅形容有点狼狈,但是,挺漂亮的。
仇司少使劲儿咧咧唇角,算是在笑。
转身也昂首挺胸:“我找我儿子喝酒去。他马上就要有小弟弟妹妹,没人疼没人爱了。”
冷清欢想开口,慕容麒已经进屋,并且一脚合上了房门,带着些许的怒气。
话,识相地咽了下去。
人,被整个丢进了床帐里。
慕容麒眯起眼睛:“好本事啊,冷清欢。”
冷清欢见他一身怒火,有点心虚,慌忙赔笑:“情趣而已,不会是恼羞成怒了吧?”
“废话,你说呢?亲都快要亲上了,关键是两个大老爷们啊。”
“那要是给你安排一个女人,你就不生气了?”冷清欢立即捉住他的话柄。
慕容麒欺进一步,慢悠悠地解腰带:“于副将说,跟女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果真,还是武力征服比较靠谱。”
第539章
冷清欢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君子动口不动手,夫妻之间还是要多多语言沟通。”
慕容麒邪肆坏笑:“那本王就用嘴与你好好沟通沟通。”
冷清欢从他的坏笑里琢磨出来了不一样的味道,连连摆手:“不是,我是说讲理,讲理最重要。”
慕容麒突然间出手如电,一甩手里的腰带,就将冷清欢的两个手腕捆在了一起,一把将她推倒在床榻之上,修长的指尖翻飞,直接在床栏之上系了一个死结。
我靠,这是要做什么?
冷清欢顿时就慌了,左右挣扎,反而被慕容麒压得死死的。
“慕容麒,放开我!”
慕容麒撑起身子,撩开床帐,让烛光倾泻进来。一脸玩味地望着她:“其实早就想跟你说,慕容麒三个字叫起来不好听,显得很生疏。你应当换一个亲昵一点的称呼。”
他身上的大红喜服领口敞开,露出精壮而又结实的胸膛,肌肉的线条犹如刀削斧刻而成,虽然没有棱角,却十分冷硬,充满了阳刚的味道。
同样的红衣,穿在他的身上,却是与仇司少截然不同的风光。
仇司少媚,一袭红衣,有春水荡漾的邪魅,就像是红缎荡漾在水面之上。
慕容麒刚,就像是青山庭岳,一身红衣,也穿得硬挺,器宇轩昂。
“麒麒?”被美色诱惑的冷清欢试着吐唇:“跟欢欢挺配的。”
慕容麒威胁地瞪着她。
她搜肠刮肚地歪头想了想:“要不叫老公?”
“你才是老公呢!”
冷清欢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在古代,老公这个称呼,好像是指太监。这若是被人听了去,的确不合适。
“那叫什么?总不能叫你慕容吧?要不,叫大哥大叔?”
我有那么老吗?”慕容麒一脸黑线,循循善诱地开导:“你可以叫我夫君或者相公。”
冷清欢讨好地笑笑:“夫君多俗气,要不我叫你亲爱的?”
简单三个字,听得慕容麒虎躯一震:“你说什么?”
“我叫你亲爱的,这个好听不?”
岂止是好听?慕容麒唇重重地落下去:“再叫一声听听。”
“那你先放开我。”冷清欢谈条件。
慕容麒一双骨节分明而又修长的大手悄悄地游弋,唇角的笑愈加霸道:“不放,我自然有办法让你求饶,乖乖地叫上几声十几声,听腻了为止。”
冷清欢倒吸一口气,难以忍耐地拧了拧腰身:“慕容麒,你要是再不放开我,我可就急了!”
慕容麒蹙眉端详了她一眼,满是促狭:“怎么个急法?”
冷不丁地将手伸进她的腰间,指下用力,冷清欢顿时就蜷缩起来,“咯咯”笑个不止,花枝乱颤,不能自制。
“还着急么?”
冷清欢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头发都凌乱地铺展在床榻之上,面色绯红,一张口气喘吁吁:“你这是恃强凌弱!”
慕容麒的眸色越来越暗沉,深的就像是染了浓墨,偏生,又好像跳跃着火焰,带着炽热的温度。一本正经地点头:“对,俗称强、暴。”
冷清欢不由就是一噎,这就叫不要脸皮天下无敌。在床笫之间,慕容麒很会发挥他死皮赖脸的潜质,既像泰迪犬,又像癞皮狗,偶尔,还会是一只小奶狗。
今儿被惹怒了的慕容泰迪,则是一条大狼狗。
冷清欢怂了,识时务地求饶:“我下次不敢了,还不行么?”
“还有下次么?这是成亲又不是过家家。本王辛辛苦苦谋划了这么多天,你竟然敢戏弄我!就连你穿着凤冠霞帔的样子,本王都没亲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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