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短暂的沉默,开始诱骗单纯绵绵。
  第91章 乖乖的在家等我
  房间内温暖明亮,时瑾年坐在床沿,抱着被子,被子里裹着光溜溜的江绵。
  时瑾年开始认真带哄骗解释起来,“两个相互喜欢的人,亲密接触会有……”
  望着那双天真又认真的眸子,时瑾年有些心猿意马。
  少年茶色的眸子在水晶灯下,灵动含着光泽,眼尾带着红晕,密密匝匝的睫毛轻颤了颤,眼眸微微弯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少爷,你能再详细讲讲吗?”江.求知.绵认真问道,眼里充满对知识的渴求。
  时瑾年拒绝干脆,“以后再说,很晚了,洗澡涂药。”
  再讲下去,说不定江绵就会要亲自实践……
  讲话又讲一半,真是的。
  江绵也只敢心里蛐蛐一下,就一下下,还是乖乖去洗了澡。
  又疼又渴又困。
  洗完澡出来,江绵接过时瑾年给他接的温水,一口气吨完,躺床上秒睡。
  早上的卧室,窗帘没有拉开,房间昏黄温暖。
  时瑾年身着暗灰色西装,同色大衣搭在床沿,动作很轻贴着床沿坐下,手臂撑在熟睡少年的身侧。
  浅金色发梢微微凌乱,翘着几撮呆毛,白嫩的脸上,纤长睫毛生动微微卷翘。
  精致漂亮,好可爱。
  时瑾年慢慢凑近,温热的唇轻轻流连在少年的眼角,到脸颊,再到唇角。
  脸上一直有暖暖的东西扫过,江绵没有开机的大脑回到了卷卷早上喊他起床的日子。
  “卷卷,别闹。”江绵嘟哝了一声,手轻轻推了一下,眼睛都没睁开。
  嗯?
  滑滑的,没毛?
  江绵倏地睁开眼睛,睡眼惺忪到清醒不到两秒,看清是时瑾年,眼睛又半阖起来,心里有些空空的。
  卷卷已经离开他了。
  江绵又撑着睁开眼,“少爷,你在激吻我吗?”
  被认错成卷卷,时瑾年一点也不生气,握着少年软乎乎的手指,放在唇边亲了一下。
  “不是激吻,是偷吻。”
  时瑾年指背轻轻蹭着滑嫩脸颊,“今天在家休息,等膝盖好了再去公司,时间还早,再睡会。”
  “嗯。”声音黏黏糊糊,听着像小动物的哼唧。
  时瑾年心里软的一塌糊涂,昨夜能那么尽情拥吻,能抱着软乎乎的小傻子睡觉,没有更深入的行为,也很满足。
  “少爷,我可以用你书房里的所有东西吗?”
  江绵人虽困,但还是没忘了少爷做的礼物,他的平板运行不了那么大的数据,少爷书房的电脑肯定可以。
  “当然可以。”时瑾年眼眸含着浅浅的笑意,“不过别弄坏电脑。”
  电脑有高级复杂开机密码,小傻子就算对着电脑也进不去,倒是一点不担心。
  只要别把他电脑给砸了就行,那可是连着藏在书房后面的大型计算机。
  “不会的,我很乖的。”江绵含糊不清的嘟囔,眼睛闭着,真的还困。
  时瑾年听清了,没在打扰他继续睡,低头在额头上亲了一口,才依依不舍下楼去吃早餐。
  张叔伸着脑袋往时瑾年身后看,楼梯上没有江绵身影。
  “绵绵昨晚太累了,昨晚膝盖磕掉了皮,让他多睡会。”
  时瑾年说完,步子不急不慢越过张叔,去餐厅吃饭。
  张叔:!!!
  战况那么激烈!江绵膝盖皮都掉了?
  少爷也不知道心疼人,折腾的连早饭都没力气吃,江绵可是最爱吃的。
  再次睁眼,已经上午十点,江绵一骨碌爬起来,洗漱换衣服。
  膝盖和手肘还有点疼,不影响走路。
  江绵准备拿他的电话手表戴,一眼桌子上,打开的保险箱里那顶闪耀的皇冠。
  “好贵好贵。”江绵轻轻摸了下上面最大的红宝石,去拿手表。
  手表旁边放着两盒巧克力,上面贴了一张便签。
  “小傻子,一天最多只能吃一盒,乖乖的在家等我。”
  江绵唇角压不住的弯起,抱着一盒巧克力,噔噔噔下楼吃饭。
  鼎盛国际,总裁办公室。
  乔扬坐在办公桌对面,神情严肃,“监狱那边一直有人盯着,闫佳妮进去后,一直没有人去探监,那个背后的人,可能舍弃这枚棋子。”
  时瑾年垂着眼皮,骨节匀称的手指握住杯子,端起乔扬刚带进来的咖啡,浅喝了一口。
  “继续盯着,背后的人既然想搞鼎盛不会就此罢手。”
  乔扬应下,时瑾年又问,“那个扫地僧还没找出来?”
  “没有,又查了那天的网络路径,监控排查,都没有查出符合的人。”乔扬又说,“连赠公司原始股的优厚待遇都每个员工邮箱推送了,那个人始终没出来认领。”
  “似乎他……不爱钱。”乔扬不确定的说。
  这么高的待遇,也就他和上面的那些副总才有的待遇,这个人居然一点不心动。
  不是不爱钱是什么,爱工作吗?
  虽然目前这个人是鼎盛功臣,上次力挽狂澜,避免鼎盛陷入被动之地。
  时瑾年揉了揉太阳穴,这样的能人藏在公司里,是财富也是危机,不能确定他是为鼎盛工作,要是被有心之人拉拢,对鼎盛来说就是巨大的危机。
  “瑾年哥哥。”贺州元敲了下门,微笑站在门口,手里提了好几个购物袋。
  第92章 不要告诉少爷
  贺州元面带微笑,走进来,“瑾年哥哥,江绵呢,我给他带了吃的来了。”
  乔扬站了起来,将位置让给贺州元,两人客气打了声招。
  “绵绵膝盖受了点伤,昨晚睡的太晚,让他在家休息。”时瑾年视线在贺州元带的东西上扫了一眼,都是进口零食,“零食有没有含草莓的?”
  虽然还没到一周时间,去做检测。
  昨晚晚宴上吃了一块巧克力蛋糕并没有过敏,江绵大概率草莓过敏。
  贺州元心里突然难受起来,搭在大腿上的指尖不自觉抓紧裤子布料。
  睡得太晚,膝盖受伤,成年人都知道这话什么意思。
  昨晚江绵得到皇冠,想必是极尽勾引缠着瑾年哥哥,那么不要脸,膝盖都做破皮了。
  “没有,上次江绵过敏,我记着呢,可不敢给他带任何有草莓的东西。”
  贺州元唇角微弯,拉开零食包装袋,“瑾年哥哥你看,进口巧克力,鸡蛋卷,饼干,我都仔细看了,没有含草莓。”
  “嗯,有心了。”时瑾年端起咖啡,继续品着咖啡。
  乔扬给贺州元端了杯咖啡进来,“贺少爷,你的咖啡。”
  “谢谢你,乔特助。”贺州元笑容和煦有理,喝了一口,“乔特助煮的咖啡很特别,我出国留学这一年,时常想念瑾年哥哥时,就会想到乔特助的咖啡。”
  知道时瑾年很看重乔扬,虽然心里有些不屑这些打工人,但是为了时瑾年,他可以对乔扬特别友好。
  乔扬微笑:“多谢贺少爷记挂。”
  茶水间咖啡机,顶层秘书助理都会煮,每天都是谁见咖啡没有了,就会主动煮一壶。
  这玩意儿什么都没加,怎么就喝出是他煮的。
  今天他忙的脚不沾地,哪有时间煮咖啡。
  再说,今天咖啡确实煮的不行。
  还是江绵和他的小助理诚实,坦诚。
  乔扬微笑,退出办公室。
  乔扬才出去,办公室门又被推开,沈清辞看到贺州元也在,怔愣了一下,“州元你怎么又来了?”
  “你怎么又来了?”时瑾年撩起眼皮,嫌弃的看了一眼沈清辞。
  都把他这当菜市场了。
  “年哥,我这不是来请你和江绵绵吃饭吗?”沈清辞已经习惯时瑾年的嫌弃,嫌弃也不能阻碍他跟江绵玩的脚步。
  贺州元尴尬一瞬,随即微笑,“我昨晚和江绵约好了,今天来找他玩。”
  “江绵绵呢?”沈清辞目光四下搜寻熟悉的身影,一无所获。
  时瑾年靠着真皮办公椅,双腿随意交叠,指腹轻捻,意有所指的开口,“昨晚绵绵太累了,让他在家休息。”
  贺州元咬紧后槽牙,虽然知道时瑾年和江绵做那种事是情理之中,可每听一次,心都像针扎般难过。
  沈清辞听了后,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怎么又跟他炫耀似的。
  他才不关心他们昨晚有没有上床,连卧室都不让江绵绵住,有什么好炫耀的。
  “年哥,你还怪心疼江绵绵。”沈清辞语气说不上好听。
  只是他不知道,从卷卷出事的那一晚,江绵就住进了时瑾年的卧房。
  主打一个没问,一个没说,沈清辞理所应当认为,时瑾年那洁癖劲,两人一直分房睡。
  时瑾年:“他是我的人,自然是我心疼。”
  “行行行,我们都知道江绵绵是你的人。”
  沈清辞往办公桌一趴,“我配拥有一杯咖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