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攻系统已绑定 第310节
  沈确抬起眼皮看向他,眼神有点复杂,过了会儿后放开陈最洗澡去了。
  两人自从确认关系后并没做过这件事,也就是说他们下一次做那就不是什么按摩治疗了,那是真正意义的上的做。
  爱。
  陈最瞧了眼往身上打香皂的沈确,他们没做的很大原因就是太忙了,当然他相信还有很小的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沈确的豪言壮语虽然放出去了,但那时他明显是冲动,实际上是他并没做好心理准备。
  等沈确从卫生间出来,陈最已经睡着了,他毕竟也是血肉之躯。
  沈确发现他睡着后动作都变得轻手轻脚,小心翼翼的在他旁边躺下,撑着下巴瞧着陈最,看着这张瘦下来的脸,自责的在心里叹了口气,明明说过要把他养胖的。
  放下手抱住陈最把人往怀里带了带,一种八爪鱼似的抱法,愣是把陈最显得有些娇小了,低头靠在陈最脑袋上。
  鼻翼翕动。
  嘿嘿嘿。
  老婆好香~
  这是沈确的秘密,他会在心里偷偷叫陈最老婆。
  每次都会让他很爽。
  搭在陈最腰上的手不自觉的轻轻拍着,哄小孩似的,他一个人在这儿只因为抱着“老婆”就给他美坏了,傻兮兮的笑着撅起嘴亲了陈最的头发一下。
  他可太稀罕他老婆了。
  陈最睡着不知道但傲天是知道的。
  自从知道陈最和对方的渊源后,它是只认这一个“大嫂”的,虽然每个世界的性格都不一样,但爱陈最这一点都是一样的。
  陈最就该有一个这样爱他的人。
  他值得!
  ——
  秋收镇子忙了起来,丰收的喜悦冲淡了前些日子的阴霾。
  陈最戴着遮阳帽在田埂上悠闲地走着,他负责急救不参与收割。
  沈确赤着上身正在割稻子,经过几天的劳作肤色比之前还要黑一些,汗珠淋漓,在这稻田中有一种朴实的性感。
  梁应章在他旁边割另一排,穿着长袖。
  他察觉到沈确忽然加速,转眼看去,皱眉,他还没见过人割稻子还摆造型的,无论是弯腰的幅度,割的动作以及扔下稻子的潇洒,无不透露出——做作。
  “你在干什么?”
  沈确:“割稻子啊。”
  梁应章心想你之前明明不是这么割稻子的,之前就像是那老牛似的吭哧吭哧就是干。
  沈确看向田埂上的陈最:“陈医生来了。”
  梁应章不明白:“他来怎么了?他不是每天都来?”
  沈确转头看他,撇撇嘴,皱皱眉然后摇头轻哼了声,嗐,和他们这种没有老婆的人说不明白,没共同话题。
  梁应章只觉得他那个表情超级无敌欠揍!
  晚上
  洗过澡的两人接着吻从浴室出来,更主动的那个明显是沈确。
  他把陈最压到了床上,吻的热烈。
  干了一天的活儿,饭也吃饱了,酒也喝足了,不得来点解乏的。
  两人的唇不得不分开来获得空气,但沈确还没亲够这么香的陈最,仍把舌留在外面,勾着陈最的舌舔着玩儿。
  在陈最看来,很骚,尤其是余光中还能看见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健硕结实的肱二头肌线条流畅。
  看来某人是做好心理准备了。
  他明知故问:“沈哥,你想干吗?”
  沈确直接听岔了,回了句:“想。”
  陈最眨了下眼睛。
  沈确的确是在做心理准备,但是
  *
  这么多天没被光临照顾,真是又空虚又难受,他想他可能大概又多了一个不吃陈最的。
  几就不行的病。
  忍不了了!
  毕竟也治疗过那么多次了,沈确也算是熟门熟路,当他把陈最变成他的座椅,身体里所有的不安分因子都得到了满足。
  下一秒,天旋地转。
  沈确处在下方瞧着陈最,就见他勾起唇角:“沈哥,我们还没面对面过。”
  上次沈确坐在他身上被小许给打断了。
  陈最抚上沈确的脸颊:“我会看清你所有的表情。”
  一句话让沈确红了脸,一想到那个场景就觉得羞耻。
  他的表情一定不会好看,下意识抬手捂住了脸。
  陈最:“沈哥不想看清我所有的表情吗?”
  一句话又让沈确把手放下来了。
  夜色无边。
  后半夜就听沈确断断续续的说:“明天、明天还要……割稻子。”
  他的意思是今晚就先到这儿吧。
  陈最:“我相信沈哥的体力。”
  沈确这还能说什么,真男人绝不认输!
  陈最瞧着不再开口的人,他跪趴在那里,要塌陷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宽阔的后背还有晒伤的痕迹,身上有不少的伤疤。
  那蜜色的大腿更是肌肉紧实,充满力量感。
  这样的一个男人此刻正汗水淋漓,努力撅的高高的。
  真带劲。
  陈最俯身靠近沈确耳边。
  “沈哥。”
  “我喜欢你。”
  这次这句情话沈确听得懂。
  第185章 番外
  雪花簌簌落下,小镇变成银装素裹的模样。
  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让孩子们兴奋的不行,天都黑了也不肯回家睡觉,捏着雪团打着雪仗,又或者是在试图堆雪人,满街上疯跑,愣是跑的出了汗。
  一个个张着嘴向外吐着白气,有的被家长抓住,朝穿的厚厚的屁股拍两下,就把变成雪人的小娃娃提溜了回去。
  不知道是谁圈了一块地,泼了水,结了冰,专门留给孩子们打出溜滑用,现在那里聚集的孩子最多。
  有人喊:“都小心点,别摔坏了。”
  孩子们齐声大喊:“有陈哥哥!”
  陈最和沈确他们正在政府楼前面围炉煮茶,听见这话大家摇头笑了笑,在小孩子们的心中陈最就是活神仙。
  老雷喝了口茶后“哈——”了声,显然已经把杯子里的茶换成了酒。
  他开了这个头后,大家手里的茶水慢慢的都变成了酒水,一个个的话也都多了起来,陈最除外,他其实并不太擅长聊天,当然有需要他是会聊的,不过现在并不是有需要的情况。
  他双手捧着手里的白瓷缸酒杯,穿了件深蓝色的棉袄,厚厚的针织围脖在脖颈上缠了两圈,来到这里后头发一直没有剪过,长了不少,此刻在脑袋后扎了一个小啾啾,两捋碎发从脸颊旁垂落,整个人看上去甚至有些温柔。
  由于和沈确坐的很近,他向后靠半边身子都是靠在沈确怀里的。
  沈确就穿了一件夹克,说他不冷。
  陈最其实也不冷,但沈确怕他冷,硬是要他穿这么多才行。
  老许嘿嘿笑了笑:“我家小诺和梦梦准备在年底办婚礼了,我是真没想到,这小子从小就不着调,没想到在这大事上还挺靠谱。”
  老雷感叹:“都是好孩子,办婚礼好啊,喜庆喜庆。”
  听到办婚礼沈确眼睛一下就亮了,他也想和陈最办婚礼,但是两个男人在一起这种事大多数的人还是难以接受的,更何况他是这里的老大,他还要起一个榜样的作用,听着小孩子们的笑声。
  如果将来他们长大或者还是在未成年时,因为有他和陈最,所以稀里糊涂的就和同性在一起……
  喝了口酒。
  他和陈最最好的状态就是现在这样,大家习惯了他们在一起也没有多想什么。
  酒过三巡除了陈最外大家都有些喝醉了,梁应章抱着酒杯呜呜呜的哭,还要抽出功夫不停擦他前面桌子那一块,擦的溜光锃亮。
  这倒是挺意外的,没想到他喝醉了居然会这样。
  老雷和老许瞧着他直笑。
  沈确就直勾勾的瞧着陈最,那眼神能腻歪死个人,抬起搭在陈最肩膀上的手一下下扒拉着陈最的小啾啾。
  酒局散了,陈最喊了人过来把另外三个醉鬼送回去。
  他则扶着沈确上楼。
  结果刚一进到卧室这个家伙就扑通一声给他跪下了。
  陈最:要给他口?
  沈确从兜里摸了好半天掏出了他亲手做的戒指,上面的那颗钻石很难弄,他今天才弄好,他仰头瞧着陈最如同瞧着自己的神明,至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