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攻系统已绑定 第282节
  傲天:真是每一个世界的陈最都精彩。
  傲天:不愧是它认准的大哥!
  沈确没招了,把脑袋瓜一歪出现在陈最视线里:“你没错,千错万错都是沈哥的错,沈哥不该误会你,冤枉你,不理解你,不支持你的工作,你要是生气,你打沈哥两下行不行?”
  陈最瞧着他。
  沈确也巴巴的瞧着他。
  好一会儿陈最才开口:“我才不打你,我只是想给你治疗,沈哥要是愿意配合的话就撅好,我再拍你两下看看效果。”
  沈确面露为难,还要打屁股啊。
  他想陈最能换个治疗方式,但是在陈最的注视下什么都说不出来,得,谁叫自己不会说话给惹生气了,别的先不管了,先给哄好在说吧。
  “行,都听你的。”
  沈确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去趴好,撅起来。
  这个姿势比之前要羞耻百倍!
  他扭头对陈最说道:“但是我们的治疗不可以告诉别人,要保密,这是无敌帮领导向你下达的命令。”
  陈最瞧着撅着屁股趴好,还在这儿给他下达命令的男人。
  勾起唇角:“遵命。”
  沈确这才把变红的脸埋进了枕头里,心里念得是早死早超生。
  在他的脑袋转回去后陈最神色也变了,变回了真正的他,一个显得冷漠的,一切近在掌握的,那双眼睛不再可怜而是野心勃勃充满侵略感瞧着他的猎物。
  膝行到沈确身后,活动了下手腕,虽然想狠狠扇他一下但是会暴露自己的力气。
  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扇了下去,仿佛看到了晃晃悠悠的巧克力果冻。
  因为肤色原因,所以陈最的巴掌印并不太明显。
  沈确咬着牙关,太tm羞耻了!疼不疼什么的他已经不在意了。
  陈最连扇了二十来下,中间连停顿都没有,直到可以清清楚楚看到自己的指印留在上面他才满意停下。
  至于沈确,他感觉自己的囤烧起来了,火辣辣的。
  “沈哥感觉怎么样?”
  刚扇人的手改为温柔的揉,好像在说刚刚只是为了治病,真正的我是心疼你的。
  沈确脸憋的红透,听到陈最的询问不想丢面子,随意的说了句:“没什么,就是又点烧的慌。”
  “我去拿冰块给沈哥你降降温。”
  陈最说着就走了。
  他一走沈确立即弹了起来,龇牙咧嘴的揉着,他也没想到要打这么多下啊,他又不好意思中途叫停。
  听到上楼的脚步声,沈确又立即恢复之前毛事没有的模样,趴好了。
  陈最拿着冰块放上去,沈确被冰的肉都一紧,嘶了口气但火辣辣的感觉终于得到了救赎,让他好受不少,恨不得直接搬一座冰山放上去。
  陈最的指腹推着冰块在被他扇肿的囤上滑动着,很快冰块就化出了水,在灯光下亮晶晶的。
  陈最推着冰块绕啊绕,滑啊滑。
  享受着的沈确忽然睁眼,眼珠颤动了两下,刚刚冰块从他
  *
  滑过去了!
  他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很快冰块又在那儿滑过去了,沈确头还没转过来,手已经先抓住了陈最手臂:“等一下。”
  他转头看到的就是陈最不解,无辜的脸。
  沈确都要烧着了,这些当医生的真是人体所有部位在他们看来都一样!但他做不到啊!
  “那、那里就不用了。”
  他瞧着陈最,生怕他听不懂,好在陈最听懂了,乖乖的向他点了下头。
  沈确这才松了口气,松开手后重新把脑袋扭了回去。
  *
  被冰块滑过两次,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到现在还一收一收的。
  陈最用冰块给沈确降了15分钟的温后,今晚的按摩治疗到此结束。
  沈确忍着疼也要躺着睡觉。
  ——
  陈最在他的医务室忙碌着,快要到中午时就见沈确和几个小弟从医务室前面走过,小弟们手里还拿着锄头什么的,几个人戴着草帽风风火火的向前。
  他就来得及听见其中一个小弟说了句:“老大,你屁股翘的能顶起一瓶绿豆水了。”
  说着就要上手拍。
  沈确给烟打火的动作一顿,先一步给了那个小弟一脚:“一边去。”
  小弟嘻嘻哈哈:“老大你怎么练的?”
  沈确抽着烟没好气:“老子拿藤条抽你一百下,保准你镇子第一翘。”
  陈最收回视线:【傲天,能不能帮我弄本书?】
  傲天:【什么书?】
  ……
  吃过晚饭后没多久天就黑了下来,小许跑到医务室:“陈医生,老大让我过来请你去河边一趟。”
  陈最刚从小五那边回来:“什么事啊?”
  “老大没说。”
  “你去了就知道了。”
  “好。”
  “那我走了。”
  小许看了眼小五才走。
  陈最脱下白大褂,拿着手里的书上了楼,放到了床头柜上。
  他一路向镇子外走去,在外面纳凉的人一个个笑呵呵的和他打着招呼,陈最出了镇子顺着水泥路向东边走去,风吹得两边树叶沙沙的响,外面没有灯,今晚就一个小月牙挂在天上不够亮,入目所及黑黢黢的。
  慢慢的听到水声,只是听到声音都感觉到了些凉爽。
  陈最往河边瞧了瞧没看见人影,顺着河边继续向上,某一刻脚步出现微小的停顿,黑漆漆的眼珠向左侧那排树木看去。
  路修的很窄,所以这排树距离他很近,以至于从树后窜出的人几乎是手臂一伸就抓住了他,陈最没有躲任由着自己被这个戴着口罩,帽子,遮挡的严严实实的人抓住。
  他发出一声尖叫。
  已经被对方拽进了怀里,嘴被捂住,匕首横在他的脖颈前。
  傲天:【这谁啊!陈最这时候就别装弱了!】
  陈最:【是沈确。】
  傲天:【啊?】
  傲天:【这小子居然还要试探你一回,啧啧,他比我想象的谨慎。】
  陈最因为害怕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呼吸加剧,脑袋尽量向后想要和那把匕首拉开距离,被捂着的嘴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对方没有说话,只拽着他向那排树走去。
  陈最抗衡着,但他只是一个虚弱的男人,被对方轻而易举的就带了过去,他试图咬对方的手也没成功,他实在是太不擅长打架了。
  被凶狠的按到树干上,他的呜呜声变了个调子,眉眼间露出痛苦。
  对方向他举起了匕首,那匕首在微弱的月光下泛着寒光,被这个不知道是谁的人狠狠向他刺去。
  这可是会要命的。
  陈最对此的反应是吓到缩头闭眼,恨不得把整个身体团成一团。
  匕首最终停在他身前。
  陈最的身体止不住的发抖。
  对方盯着他看了看后松开了他,转身投入夜色之中。
  过了会儿后陈最身体无力的顺着树干滑下,他狼狈的坐在地上大口呼吸着,眼神还有些呆滞和后怕。
  跑步声在快速接近,一个着急的沈确就出现在了他眼前,沈确跑到他身前蹲下扶住他肩膀又警惕的向四周看了看。
  “出什么事了?我刚才听到了一声尖叫。”
  陈最瞳孔僵硬的转向他,盯着他看了两秒后扑进他怀里:“沈哥,刚才、刚才有个人要杀我……”
  他在沈确的怀里瑟瑟发抖,完全是被吓坏的样子。
  沈确拍着他的后背:“没事了没事了,沈哥在,沈哥会保护你的。”
  他的神色里满是愧疚,腰后背心下藏着一把没开刃的匕首,现在他终于确定了陈最毫无战斗力,一个人在性命遇到威胁的时候不可能作假。
  他是东镇的领导,他负责这里所有人的生命安全,他必须了解每个人的底细,这是他的责任。
  在他的安慰下陈最情绪缓和了些,离开沈确的怀抱,惊疑未定的猜测着:“是西镇的人吗?是梁应章看我不顺眼所以来杀我?”
  沈确点头:“没错,一定是,这小子还真是贼心不死,只可惜没抓个现行他一定不会承认。”
  他顺着陈最的话就把锅扣到了梁应章头上,那叫一个丝滑。
  “沈哥以后找机会给你出气。”他把陈最从地上扶了起来,还给他拍了拍身上沾的灰,“有没有伤到哪?”
  陈最摇头:“沈哥我没事,就是有点被吓到了,不过沈哥你叫我过来什么事?”
  “啊,就是这晚上河里凉快想叫你过来和我一起泡一泡,没想到会出这种事,今天我们就先回去吧。”
  他扶着陈最:“来,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