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h)
酒店的走廊静悄悄的，迟晚语推着行李箱，一路走到房间门口。
她输入房卡，听见「滴」的一声，门锁解开。
拉开门，她松了口气。
这趟专案行程紧凑，她早就做好心理准备要加班熬夜。
至少，今晚能安安静静待在房间里，整理资料，顺便喘口气。
行李箱刚推进去，还没来得及合上门，就听见熟悉的脚步声。
「哐——」门再次被推开。
一个高挑的身影理所当然地走了进来，将自己的箱子搁在门边。
晚语猛地僵住，转过头。
「……乔念悠？！」
乔念悠一身浅色衬衫，外套随手搭在臂弯，神情轻松自在，彷佛回到自己房间一样。
她瞥了眼迟晚语惊讶的表情，唇角勾起：「嗯，真巧啊。」
「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迟晚语紧张地问，声音拔高了一点。
「没有啊。」乔念悠慢悠悠地拉开拉链，把自己的箱子推到墙边，「我和她换了。」
「……换？」迟晚语愣愣地重复，心脏猛地一跳。
「为什么？」
乔念悠耸耸肩，语气轻描淡写：「因为我想和你一起住。」
迟晚语脸一下子红透，急急往前一步：「你、你胡说什么啊？！这里不是你的房间，你快出去！」
她慌张地想去推她，可对方早已自顾自坐在床沿，姿态慵懒，眼神还带着点坏笑。
「出去？」乔念悠抬眸，声音拉长，「那我今晚要睡哪里？」
迟晚语被她的语气堵得一噎，手僵在半空。
乔忽然换了副表情，眼神无辜，语气带着点委屈：「要我去睡走廊吗？迟晚语，你这么狠心的？」
迟晚语被她这么一说，整颗心都乱了，耳尖滚烫。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还是——」乔念悠的语气忽然低下来，眼神坏坏地闪着光，「你其实想留我？」
「我没有！」迟晚语猛地否认，声音却抖得厉害。
乔念悠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长长叹了口气，往床上一倒，双手枕在脑后，整个人就这么赖了下来。
「唉，好累啊。」她装模作样地叹息，「跑了一天，腿都酸了。你就真忍心，把我一个弱女子赶出去？」
「谁、谁是弱女子了……」迟晚语哑口无言，脸红到快滴血。
乔念悠抬起一只眼皮，唇角勾起：「不信的话，要不要摸摸？」
她还坏心地伸直一条修长的腿，在灯光下线条漂亮得惊心。
迟晚语脑子「轰」地一下，猛地别开视线：「你——你有病吧！」
「嗯，没错。」乔念悠翻身坐起来，笑得理所当然，「病得不轻。因为——我只想和你住一起。」
那一瞬，迟晚语呼吸乱到极点，心脏狂跳。
她想大声反驳，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所以啊。」乔念悠慢慢靠近，眼神灼热，声音却故意压低成委屈的调子，「晚语，就让我留在这里吧。好不好？」
近到呼吸都能交缠。
迟晚语浑身绷紧，手指死死抓着衣角，唇颤得厉害。
「……你、你别靠近我就行。」她终于挤出一句，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
乔念悠的笑意一点点漾开，眼底却烫得要命。
她偏偏不说话，只是缓缓退开，然后整个人倒回床上。
「好啊。」她翻身侧躺，背对着迟晚语，声音带着点愉悦的笑意，「晚语，晚安。」
迟晚语怔怔站在原地，心口乱到极点。
她明知道自己应该立刻去找同事换房，却怎么也迈不动腿。
空气里，还残留着她刚刚靠近时的气息。
让她羞得想逃，却又忍不住颤抖地想——
「我到底该怎么办……」
?
浴室里的水声终于停下，迟晚语裹着浴袍出来时，房间灯还亮着。
乔念悠已经侧躺在床上，背对着她，呼吸均匀，看起来睡着了。
迟晚语松了口气，小心收拾好，关了灯，慢吞吞爬上另一侧的床。
黑暗里，她翻了几次身，终于紧闭双眼，告诉自己：
「什么都不会发生……什么都不会发生。」
——
背后忽然一沉。
有人翻身，热热的胸口贴上她的背，一只手从腰际绕过来，把她整个人锁进怀里。
「乔、乔念悠？！」她吓得颤抖，声音都抖了。
「嘘——」那声音低哑带笑，像夜色里最致命的毒。
「吵到人怎么办？」
「你……你不是睡着了吗！」
「我睡不着。」乔念悠下巴抵在她的肩窝，呼吸滚烫，语气却柔得要命，「因为我想要你。」
——
迟晚语浑身僵硬，脸红到发烫。
「不、不行……你答应过…的…」她颤着声音想推开。
可乔念悠的手却慢慢往下，隔着薄布在腰下游移，指尖轻轻描摹大腿内侧。
她故意不碰正中，只是在边缘打转。
每一下都像是挑逗，让迟晚语整条腿都抖起来。
「放松点啊……」乔念悠在她耳边轻笑，语气坏得要命，
「你夹得这么紧，我怎么碰得到呢？」
晚语羞耻到快哭，咬着唇颤声：「你……你闭嘴……」
可腿却因为颤抖，还是微微张开了一点。
那只手终于探了进去。
指尖一触，立刻沾满湿热。
乔念悠低低笑出声，语气坏得惊心：「……晚语，这里都湿成这样了，你还说不要？」
「我、我没有……」她嗓音哽住，脸烫得快滴血，整个人缩成一团。
乔念悠不急着深入，指腹在最敏感的地方轻轻摩擦，慢慢揉弄。
每一下都带出细碎的水声，暧昧得让人心慌。
「听见了吗？」她凑近耳边，呼吸灼热，
「这声音，是你的。」
迟晚语羞得颤抖，手指死死抓着床单，偏偏身体一碰就抖。
「不要……嗯……不要……」
「嘴上说不要，」乔念悠坏心地低笑，指尖忽然探入，缓慢却坚决，「这里却收得这么紧……」
晚语猛地颤抖，泪水一下子滚出来。
乔念悠的手指在穴里轻轻勾弄，每一下都带出更多水意。
湿热泛滥，很快湿透布料。
「哭得这么可怜……可这里却不停在欢迎我啊。」
她的声音坏坏的，咬着她的耳垂，指尖加快。
另一只手也伸上去，揉住胸前。
手指捏住早已硬挺的乳尖，轻轻揉扭。
晚语颤抖得快崩溃，嗓音带着哭腔：「不行……啊……不要……」
「可你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
乔低低笑，语气急切，两只手一上一下，逼得她失声。
「嗯……啊……」晚语忍不住呻吟，被自己羞得想咬破舌头。
可声音还是溢出来，和水声纠缠在一起，让她羞到想死。
节奏越来越快，她被逼到完全失控。
终于，在一个瞬间，她全身紧绷，哭着颤抖着崩溃。
身下泛滥的湿意全被她的手搅乱，黏腻一片。
事后，房间里静得只剩下两人的喘息。
迟晚语瘫在她怀里，全身都在微微颤抖。
她羞愧到想哭，只能埋脸在乔念悠怀里，不敢出声。
乔念悠闭上眼，唇角勾起一个坏笑。
——这一夜，她等的就是这一幕。
她输入房卡，听见「滴」的一声，门锁解开。
拉开门，她松了口气。
这趟专案行程紧凑，她早就做好心理准备要加班熬夜。
至少，今晚能安安静静待在房间里，整理资料，顺便喘口气。
行李箱刚推进去，还没来得及合上门，就听见熟悉的脚步声。
「哐——」门再次被推开。
一个高挑的身影理所当然地走了进来，将自己的箱子搁在门边。
晚语猛地僵住，转过头。
「……乔念悠？！」
乔念悠一身浅色衬衫，外套随手搭在臂弯，神情轻松自在，彷佛回到自己房间一样。
她瞥了眼迟晚语惊讶的表情，唇角勾起：「嗯，真巧啊。」
「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迟晚语紧张地问，声音拔高了一点。
「没有啊。」乔念悠慢悠悠地拉开拉链，把自己的箱子推到墙边，「我和她换了。」
「……换？」迟晚语愣愣地重复，心脏猛地一跳。
「为什么？」
乔念悠耸耸肩，语气轻描淡写：「因为我想和你一起住。」
迟晚语脸一下子红透，急急往前一步：「你、你胡说什么啊？！这里不是你的房间，你快出去！」
她慌张地想去推她，可对方早已自顾自坐在床沿，姿态慵懒，眼神还带着点坏笑。
「出去？」乔念悠抬眸，声音拉长，「那我今晚要睡哪里？」
迟晚语被她的语气堵得一噎，手僵在半空。
乔忽然换了副表情，眼神无辜，语气带着点委屈：「要我去睡走廊吗？迟晚语，你这么狠心的？」
迟晚语被她这么一说，整颗心都乱了，耳尖滚烫。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还是——」乔念悠的语气忽然低下来，眼神坏坏地闪着光，「你其实想留我？」
「我没有！」迟晚语猛地否认，声音却抖得厉害。
乔念悠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长长叹了口气，往床上一倒，双手枕在脑后，整个人就这么赖了下来。
「唉，好累啊。」她装模作样地叹息，「跑了一天，腿都酸了。你就真忍心，把我一个弱女子赶出去？」
「谁、谁是弱女子了……」迟晚语哑口无言，脸红到快滴血。
乔念悠抬起一只眼皮，唇角勾起：「不信的话，要不要摸摸？」
她还坏心地伸直一条修长的腿，在灯光下线条漂亮得惊心。
迟晚语脑子「轰」地一下，猛地别开视线：「你——你有病吧！」
「嗯，没错。」乔念悠翻身坐起来，笑得理所当然，「病得不轻。因为——我只想和你住一起。」
那一瞬，迟晚语呼吸乱到极点，心脏狂跳。
她想大声反驳，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所以啊。」乔念悠慢慢靠近，眼神灼热，声音却故意压低成委屈的调子，「晚语，就让我留在这里吧。好不好？」
近到呼吸都能交缠。
迟晚语浑身绷紧，手指死死抓着衣角，唇颤得厉害。
「……你、你别靠近我就行。」她终于挤出一句，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
乔念悠的笑意一点点漾开，眼底却烫得要命。
她偏偏不说话，只是缓缓退开，然后整个人倒回床上。
「好啊。」她翻身侧躺，背对着迟晚语，声音带着点愉悦的笑意，「晚语，晚安。」
迟晚语怔怔站在原地，心口乱到极点。
她明知道自己应该立刻去找同事换房，却怎么也迈不动腿。
空气里，还残留着她刚刚靠近时的气息。
让她羞得想逃，却又忍不住颤抖地想——
「我到底该怎么办……」
?
浴室里的水声终于停下，迟晚语裹着浴袍出来时，房间灯还亮着。
乔念悠已经侧躺在床上，背对着她，呼吸均匀，看起来睡着了。
迟晚语松了口气，小心收拾好，关了灯，慢吞吞爬上另一侧的床。
黑暗里，她翻了几次身，终于紧闭双眼，告诉自己：
「什么都不会发生……什么都不会发生。」
——
背后忽然一沉。
有人翻身，热热的胸口贴上她的背，一只手从腰际绕过来，把她整个人锁进怀里。
「乔、乔念悠？！」她吓得颤抖，声音都抖了。
「嘘——」那声音低哑带笑，像夜色里最致命的毒。
「吵到人怎么办？」
「你……你不是睡着了吗！」
「我睡不着。」乔念悠下巴抵在她的肩窝，呼吸滚烫，语气却柔得要命，「因为我想要你。」
——
迟晚语浑身僵硬，脸红到发烫。
「不、不行……你答应过…的…」她颤着声音想推开。
可乔念悠的手却慢慢往下，隔着薄布在腰下游移，指尖轻轻描摹大腿内侧。
她故意不碰正中，只是在边缘打转。
每一下都像是挑逗，让迟晚语整条腿都抖起来。
「放松点啊……」乔念悠在她耳边轻笑，语气坏得要命，
「你夹得这么紧，我怎么碰得到呢？」
晚语羞耻到快哭，咬着唇颤声：「你……你闭嘴……」
可腿却因为颤抖，还是微微张开了一点。
那只手终于探了进去。
指尖一触，立刻沾满湿热。
乔念悠低低笑出声，语气坏得惊心：「……晚语，这里都湿成这样了，你还说不要？」
「我、我没有……」她嗓音哽住，脸烫得快滴血，整个人缩成一团。
乔念悠不急着深入，指腹在最敏感的地方轻轻摩擦，慢慢揉弄。
每一下都带出细碎的水声，暧昧得让人心慌。
「听见了吗？」她凑近耳边，呼吸灼热，
「这声音，是你的。」
迟晚语羞得颤抖，手指死死抓着床单，偏偏身体一碰就抖。
「不要……嗯……不要……」
「嘴上说不要，」乔念悠坏心地低笑，指尖忽然探入，缓慢却坚决，「这里却收得这么紧……」
晚语猛地颤抖，泪水一下子滚出来。
乔念悠的手指在穴里轻轻勾弄，每一下都带出更多水意。
湿热泛滥，很快湿透布料。
「哭得这么可怜……可这里却不停在欢迎我啊。」
她的声音坏坏的，咬着她的耳垂，指尖加快。
另一只手也伸上去，揉住胸前。
手指捏住早已硬挺的乳尖，轻轻揉扭。
晚语颤抖得快崩溃，嗓音带着哭腔：「不行……啊……不要……」
「可你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
乔低低笑，语气急切，两只手一上一下，逼得她失声。
「嗯……啊……」晚语忍不住呻吟，被自己羞得想咬破舌头。
可声音还是溢出来，和水声纠缠在一起，让她羞到想死。
节奏越来越快，她被逼到完全失控。
终于，在一个瞬间，她全身紧绷，哭着颤抖着崩溃。
身下泛滥的湿意全被她的手搅乱，黏腻一片。
事后，房间里静得只剩下两人的喘息。
迟晚语瘫在她怀里，全身都在微微颤抖。
她羞愧到想哭，只能埋脸在乔念悠怀里，不敢出声。
乔念悠闭上眼，唇角勾起一个坏笑。
——这一夜，她等的就是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