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从窗帘缝隙斜斜落下，将整个房间照得明亮。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脑子还混沌，却在身体一动的瞬间，猛然清醒。
  酸软。酸得像被拆散了骨头。
  肌肤上传来阵阵火辣的刺痛，我低头一看——锁骨、肩头、胸口，全是青紫与红痕。
  更往下……连大腿内侧，都有痕迹。
  「……！」我猛地捂住脸，脑海里断断续续浮现画面：
  她压在我身上、我哭着喊她名字、她的笑意恶劣又压迫——
  我心脏怦怦乱跳，羞耻得想立刻消失。
  就在这时，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
  「醒了？」
  我身体僵住，缓缓转头。
  乔念悠正半躺在我身侧，长发散乱，眉眼却清醒锐利。她什么都没穿，只随意用毯子遮掩下身。锁骨一路延伸到胸口，紧致的腰腹线条清晰可见。
  我呼吸猛地一窒，整张脸「轰」地一下烧红。
  「你、你怎么没穿衣服！」我声音颤抖，结结巴巴，慌乱得不成样子。
  她唇角一勾，眼神玩味，笑意暧昧而恶劣：「昨晚你不是早就看过了吗？」
  我脑子瞬间炸开。昨晚的片段一下子涌上来，羞耻得快要哭出来。
  我慌忙想翻身下床，逃离这诡异的场景。可手一抓，才发现——我的衣服不见了。
  「……！」我的脸色瞬间惨白又羞红，手指颤抖，声音颤得像要哭出来：「我的衣服呢？」
  乔念悠看着我的反应，眼底笑意更深。她慢悠悠伸手，指尖在我肩膀上划过，划过那些青紫的痕迹，语气轻飘飘：「怕什么？反正我都看过，也摸过了。」
  我整个人缩进毯子里，耳尖红透。
  「把衣服还我！」我憋着气，羞恼地喊。
  她却偏偏不给，反而凑得更近，额头几乎要贴到我耳边，呼吸灼热。
  「不急啊……你现在的样子，可比穿衣服还要好看。」
  我的身体一颤，整个人缩得更紧。可偏偏，她的眼神牢牢锁住我，让我完全动弹不得。
  「迟晚语……」她忽然慢了语气，低得像呢喃，「你还记得昨晚喊过谁的名字吗？」
  我心头猛然一紧，整个人僵住。
  记忆里那声声破碎的「乔念悠」清晰到不行。
  「不、不知道……」我支吾着否认，手指死死抓紧毯子。
  她失笑，却伸手捏住我下巴，逼我抬头直视她。
  「你确定要否认？」
  她的眼神带着坏心眼的压迫，我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慌乱别开视线。
  「昨晚哭着喊我名字的人，是谁？」乔念悠一步步逼问，声音低哑，带着几分暧昧却危险的笑。
  「……」迟晚语呼吸乱成一团，羞耻到快要窒息。
  迟晚语看着我的样子，让我眼底闪过一瞬间的暗光。明明心里记得——她昨晚替我挡酒，她的手颤抖着却硬要端起那杯酒。那一幕让我胸口猛地一软。
  可偏偏，我不想放过她。
  我凑到她耳边，声音低哑又带着笑意：「晚语，要我保守你的秘密，可以。」
  她一愣，瞳孔猛地收缩。
  我笑得更坏，指尖划过她锁骨，顺势压着她缩进毯子的手。
  「但从现在起，你要听我的。」
  「什么……？」她呼吸急促，满脸红透。
  「否则——」我咬住她耳垂，低声恶劣地呢喃，「我就把你昨晚的声音，一字一句告诉林芮安。」
  「……！」她整个人僵硬，泪水险些涌上来，唇颤抖得说不出话。
  我盯着她的反应，心口乱得要命。是酒后的冲动，也是深藏许久的渴望。
  她在我怀里颤抖，哭红的脸，比任何时候都让我兴奋。
  「迟晚语，你只有两个选择，」我语气轻慢，却带着不可违逆的压迫，「要么让我替你守着秘密……要么，看着你最想隐藏的心思被我公之于众。」
  她脸色惨白又羞红，颤抖着咬住唇，终于低声哑哑地吐出一个字：
  「……好。」
  我笑了，笑容里带着满满的恶劣和得逞。
  伸手将她搂进怀里，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低声道：
  「乖，这才像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