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好。”谢瑾元把人搂在怀里,鼻子贴着他的腺体,甜甜的蜂蜜香,让人很安心,“不说了,小酌让我抱一下就好了。”
  看惯了强势的谢瑾元,现在看到这幅样子的他,祁言酌觉得很有趣,“原来瑾元哥哥不是铁打的啊,还是会有脆弱的一面。”
  低沉的声音从耳畔传来:“让小酌看笑话了。”
  “怎么会。”祁言酌轻轻拍着谢瑾元的背,“以前都是瑾元哥哥哄我,现在换我哄瑾元哥哥怎么样?”
  谢瑾元的心酸酸涨涨的,他失去双亲,被人算计,被人追杀,十年来,他的世界只有恨,没有爱。
  但他遇到了祁言酌,从此他的世界被点亮,爱也随之而来。
  空着的心被填满。
  他的小太阳说要哄他,要哄他!
  自从双亲去世后,就没有人哄过他了。
  谢瑾元把头埋在祁言酌的颈窝,一遍遍地喊着他的名字。
  “我在。”祁言酌摸着他的头,给予他回应,“瑾元哥哥,我在,我会一直陪着你。”
  很暖,很安心。
  谢瑾元眼眶发红,“好,小酌,我的小酌。”
  谢瑾元只脆弱了一下就恢复了。
  他抬头,祁言酌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谢瑾元的心都快化了,他扣着祁言酌的后劲,吻上了他的唇。
  吻一如既往的霸道,一如既往的不容拒绝,一如既往的彰显着强烈的占有欲。
  一吻结束,祁言酌有点喘不上气,扶着谢瑾元的肩膀问:“瑾元哥哥好些了吗?”
  “嗯,好了。”谢瑾元摸摸祁言酌的脸,“小酌,事情了了,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祁言酌没有问什么交代,他知道谢瑾元不会害他,他笑着点点头,“好,都听瑾元哥哥的。”
  “嗯,那就谈正事。”
  祁言酌对着谢瑾元搂着人的手扬了扬下巴,“瑾元哥哥确定是要谈正事?不是谈床事?”
  谢瑾元搂着人的手又紧了几分,“确定,就这么谈。”
  粘人精!
  看在他很受伤的份上,祁言酌决定宠他一次,“好吧,瑾元哥哥想抱就抱着吧。”
  “嗯。”谢瑾元在祁言酌的嘴边轻轻啄了一下,“小酌真好。”
  祁言酌无奈地笑笑,“好了,说正事,瑾元哥哥,现在基本可以确定,前国王和王后的死因是毒药,不,还不能下论断,应该说他们的死和慢性毒药有关,而真相如何,还需要接着调查。”
  “根据现在的情报来看,他们被心腹杀死的可能性很小,就算心腹再厉害也不可能同时杀死两个高等级的人,我觉得他们因为毒药致幻相互残杀的可能性要大一些,而心腹是在事后伪装成凶手,所以...唔...瑾元哥哥,你在干什么?”
  谢瑾元在蹭祁言酌,手还一直乱摸...
  我在谈正事,你却在搞颜色?
  “谢瑾元!”祁言酌抓住谢瑾元的手,“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谢瑾元还在不停地蹭祁言酌,犬齿还在腺体周围摩挲,“小酌,想咬你...”
  说完直接刺破周围的皮肤。
  祁言酌嘶了一声,推开谢瑾元。
  但没推动,反而被抱得更紧,“小酌...”
  “瑾元哥哥,你...”
  祁言酌摸到谢瑾元滚烫的脑袋,“你发烧了?怎么会突然发烧?难道是...”
  不会吧?
  他们刚从房间里出来就遇上谢瑾元的易感期,那岂不是又要在房间待几天?
  祁言酌还没缓过神来,就已经被谢瑾元仍在了床上,高大身影将他压在身/下,蹭着他的脖子,“小酌,想要…”
  祁言酌撑起上半身,搂着谢瑾元的脖子,偏头,咬住他的腺体。
  三天后,谢瑾元的易感期结束。
  祁言酌里里外外都被酒香糟透了,身上更是多了无数个大大小小瑾字的纹身,以及密密麻麻的牙齿印。
  “啧。”祁言酌看着镜中的自己,“瑾元哥哥,你是属狗的吗?”
  谢瑾元站在他的身后,从镜中欣赏着他的杰作,“想在小酌身上打上我的标记,你可以理解为,圈地行为。”
  “瑾元哥哥不如直接我在脸上写上几个字:谢瑾元的人。”
  “好想法。”谢瑾元从后面搂着人,抬手捏着他的下巴,两人的视线在镜中交汇,“但是小酌的脸很好看,如果印上几个字会很奇怪。”
  “所以,如果不奇怪,瑾元哥哥就会这么做,是吗?”
  “嗯。”谢瑾元扳过祁言酌的脸跟他接了一个浅浅的吻,“小酌,你是我的。”
  “还没被/操/够?”
  谢瑾元是有点意犹未尽,但祁言酌已经被他折腾得快散架了,“下次吧,纵欲过度不好。”
  呵呵,你还知道纵欲过度?
  我们已经连着做了三天,就算是S级alpha也要被掏空了。
  不过谢瑾元的体力是真的好啊,高强度运动三天还生龙活虎的,不显一点疲态。
  祁言酌往后靠,将重心压在谢瑾元身上,懒散地说:“瑾元哥哥知道就好,你多少比我多了一个+,我熬不过你。”
  “知道了。”谢瑾元在祁言酌脸上亲了一口,搂着腰把人抱起来,“小酌辛苦了,瑾元哥哥抱你过去。”
  谢瑾元帮祁言酌换上一件高领的衣服,遮住脖子上的痕迹,颇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祁言酌无奈,“瑾元哥哥,知道什么叫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知道,但是我就是不想别人看。”
  易感期过后的谢瑾元还是很粘人,占有欲甚至比之前还强。
  这也是有原因的,一是因为他们发生了亲密关系,心理上对祁言酌的占有所加重,二是祁言酌为了他自毁腺体成了他心里的一根刺,心态上多少有点扭曲,这种扭曲就体现在占有欲上。
  “好吧。”祁言酌虽然不习惯穿这么高领的衣服,但是还是照顾了谢瑾元的感受,“都听瑾元哥哥的。”
  谢瑾元摸摸祁言酌的头,"小酌,乖。"
  谢瑾瑜已经习惯独自处理国事了,收到谢瑾元出关的消息也没什么大的波动,“可以去见陛下了吗?”
  二号恭恭敬敬地说:“可以了,殿下,陛下已经在会议室等着您了。”
  “好。”
  谢瑾瑜起身,跟着二号去见谢瑾元。
  简单地汇报完这几天的大小事宜,谢瑾瑜说起了前国王和王后的事,“哥,这几天我派人去查了李月的家人,发现了一些线索。”
  李月是前国王和王后的贴身侍者,是他们最信任的人,算得上是他们的心腹,但后来被钱全迷惑,收了赵家旁支赵吉的好处就背叛了他的主子,最后将人杀害。
  这几天二号去李家找到了李月的儿子,询问了一些当年的情况,他的儿子说,当时有个不明账户给他汇了一大笔款,那个账户经过调查直指赵家旁支赵吉,也就是买通李月杀死前国王和王后的凶手。
  二号说:“我又查了账户的信息,发现账户的交易记录只有两条,一条是一个已注销的账户给这个账户打了款,另一条就是这个账户给李月的儿子打款,而那个已注销的账户资料销毁的很彻底,没有留下一点线索。”
  “很彻底?”祁言酌觉得很奇怪,“你们银月对账户的管控这么松懈?”
  “不是的。”二号说:“账户销毁前会查验这个账号是否有违法的记录,如果一切正常,那么账户持有人有权要求银行销毁全部资料,这算是对是对使用者隐私的保护。”
  凶手一定是做足了准备才开始作案的,所以才会没有留下什么线索,但是祁言酌坚信,只要做过的事情,就会留下痕迹,不可能什么都查不到。
  “赵吉的账户太过干净,明显就是为这次转款现注册的。”祁言酌说:“那就证明,赵吉也确实参与了谋杀,只是不知道赵吉是被人利用了,还是被人买通了,又或者是被人威胁了。”
  当年李月一口咬定是赵吉指示他这么做,而赵吉被指认后立刻就承认了所有的罪行。
  他说他看不惯皇室的做法,就想取而代之,然后用一大笔钱买通了李月,还答应他只要自己坐上皇位,就让李家成为贵族。
  只要李月杀了国王和王后,赵吉答应的事就会做到。
  很完美的说辞,实则漏洞百出。
  所以自始至终,谢瑾元都没有相信过这种说法,但当年根基不稳,不敢去查,才会拖带现在。
  不过他只能肯定赵吉不是凶手,却不能肯定这件事跟赵家是否有关系,而当时赵吉也否认他的做法是受到赵家的指示,所以赵家才会安全的兴盛到现在。
  赵吉的态度很奇怪,一口否认跟赵家无关,这件事只是他一个人所为,但是,一个想篡位的人只靠自己真的能达到目的吗?
  他背后真的没有人吗?
  可如果是赵家的手笔,那赵吉被供出来的太快,并且还留下了一笔交易信息,这跟直接跟别人说赵家就是凶手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