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祁言酌决定给谢瑾元一次改正的机会,“瑾元哥哥错在哪里?”
  “不该无理取闹,不该逼你做不想做的事。”
  很好,还是没有明白自己错在哪里。
  “滚开!”
  谢瑾元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之前,祁言酌都不想跟他说话。
  谢瑾元强势地将人禁锢在怀里,不允许有一丝松动。
  蛊惑的声音随之响起:“小酌,不要离开我好吗?我以后不会强迫你了。”
  “谢瑾元。”祁言酌真的很生气,“你到底知不知道你错在哪里?”
  “知道,我不该…”
  “闭嘴!”
  祁言酌不想听谢瑾元废话,“把我放开,想清楚之前都不要来找我!”
  谢瑾元纹丝不动,没有半点放人的意思。
  看着自家殿下被欺负,卞晨根本忍不了一点,他家殿下来这里是享福的,不是被欺负的。
  卞晨一个不爽冲上去就要拉人,却被三号拉住了衣服。
  “你干什么?”
  卞晨回头恶狠狠地瞪着三号。
  “陛下的事,不要插手。”
  “殿下都被欺负了,我是他的护卫,凭什么不插手?”
  三号无动于衷,“反正别过去。”
  “那就眼睁睁…唔…你放开我!”
  卞晨被三号捂嘴扛在了肩上。
  “陛下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处理。”三号扛着人往宫殿外走。
  卞晨挣扎个不停还让卞朝来救他,可惜卞朝像是没看到一样,跟着他们后面离开了宫殿。
  “小酌。”谢瑾元还在祈求祁言酌的原谅,“别生气了好吗?”
  “你太气人,我为什么不生气?”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会再逼迫你喜欢我,只要你能留在我身边…”
  “够了!”祁言酌打断谢瑾元,“谢瑾元,你真的是傻逼!”
  “我…”
  “放开我!不然我现在就回星落!”
  祁言酌说的很认真,谢瑾元不敢赌,于是放开了他。
  “谢瑾元,我最近会去别的房间住,你好好反省,好好思考,想清楚再来找我。”
  祁言酌到底舍不得谢瑾元,不然要是有人敢这么欺负他,他早就走了,以后也不会再回来。
  未来一段时间,谢瑾元也不敢打扰祁言酌,只敢等人睡了悄悄去看一眼。
  而祁言酌像是知道谢瑾元会来,睡觉的时候把卞晨和卞朝支开,不让他们影响谢瑾元进来。
  谢瑾元同时也在反思,自己到底错在哪里。
  不知不觉半个月过去了,谢瑾元忙完回来的时候就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甜甜的,让人安心的味道。
  是祁言酌来了。
  只是味道太浓,几乎占据了整个房间,像是一种圈地行为。
  谢瑾元想到了什么,把房间搜了一个遍。
  当他拉开衣柜的时候,发现祁言酌把他的衣服堆成一堵墙,自己则坐在里面,手里攥着几件谢瑾元换下来还没来得及拿去洗的衣服。
  一双眼睛红红的,在看到谢瑾元的那一刻,委屈的快要哭出来。
  第40章
  “小酌。”谢瑾元跨进衣柜,把围在祁言酌身边的衣服推到一边,一把把人拉进怀里,“别哭,瑾元哥哥在。”
  谢瑾元说话的时候放了一些信息素将祁言酌包围,在闻到熟悉的气味后,祁言酌的心才安定下来,沉稳有力的胸膛带给他莫大的安全感,但这段时间的委屈感像开拉闸的水一样倾泻出来。
  祁言酌哭得更厉害了,眼泪将谢瑾元胸前浸湿了一大片。
  谢瑾元的心像被人揪着,难受得想要替祁言酌承受一切。
  易感期的alpha敏感,情绪不稳定,这些谢瑾元是知道的,但他就是不想祁言酌难过,他把人搂得更紧一些,一下一下地抚摸着祁言酌的背,“小酌,瑾元哥哥会陪着你,不哭了好吗?”
  “你骗人!你都很久没来找我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我...”
  祁言酌让谢瑾元思考自己错在哪里,并且不让打扰他,谢瑾元怕把人逼走,所以只敢悄悄去看人。
  但这些祁言酌都不知道。
  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而是要安抚好祁言酌的情绪,“小酌,我每天都会去看你,只是你不知道。”
  “瑾元哥哥是坏人!”想起谢瑾元对自己的误会,祁言酌更是委屈的不行,“来看我也不跟我说话,是不是就是故意让我难过?”
  祁言酌颇有点无理取闹了,不让人理他的是他,控诉人不理他的也是他。
  但是小酌是易感期的alpha,他能有什么错?
  “好好好,我错了,小酌别难过好吗?”
  又是这种敷衍的口气,谢瑾元这个白痴!
  “谢瑾元,这么久了你还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祁言酌心里又酸又难受,不被信任的感觉真是太差了,“你就是个傻逼,就是个没有脑子的傻逼!”
  “好,我是傻逼,我是超级无敌傻逼。”谢瑾元顺着祁言酌的话说:“那小酌打我好吗?打到你出气为止。”
  “是要打你!”祁言酌气归气,但手却死死的抱着人,生怕对方离开,“我是让你反省,你怎么还没反省出结果,你到底要我等多久?”
  声音又酸又委屈,谢瑾元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段时间他也在反省,自己到底错在哪里,但就是想不明白,他跟那些下流货色明明没什么,祁言酌也知道是别人安排的阴谋,他也没有表现出不愉快,怎么就生气了?
  谢瑾元到底哪里做错了?
  一种从没想过的可能袭上心头,谢瑾元好像越来越接近真相了,他把所有的一切串联起来,答案呼之欲出。
  面对那些omega的挑衅,祁言酌没有生气,因为他知道那是圈套,他没有怀疑谢瑾元,是因为相信他。
  但在谢瑾元质问他为什么不生气的时候,祁言酌生气了,并且表明了他的想法。
  他当时说喜欢谢瑾元,相信谢瑾元。
  但谢瑾元没有相信,所以祁言酌生气了。
  那么他生气的点就是谢瑾元不相信他,不相信祁言酌喜欢他。
  所以,祁言酌喜欢他?
  “小酌。”谢瑾元觉得自己真的像祁言酌说的那样,是个傻逼,祁言酌都一遍遍表白了,自己却还在怀疑他的真心,“对不起,我错了。”
  谢瑾元是真的知道错了,“原谅我好吗?”
  “真的吗?”
  “真的。”谢瑾元亲吻他的发丝,亲吻他的额头,亲吻他的眼睛,然后是鼻梁,最后是嘴,“小酌喜欢我,但是我却不知道。”
  现在才明白,晚了!
  祁言酌生气地推了谢瑾元一把,“滚开,谁要你知道了!”
  完全不讲理。
  谢瑾元稳如泰山,祁言酌没推动。
  于是变得恼羞成怒,无由头的委屈一阵阵袭来,祁言酌眼角又挂上了泪水。
  “好了,不哭了。”谢瑾元拇指指腹擦过祁言酌的眼尾,将那点湿意擦掉,“是瑾元哥哥不好,瑾元哥哥是笨蛋,是蠢货,小酌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不需要,你走。、”
  祁言酌口是心非。
  “我走了你怎么办?拿着我的衣服度过易感期?”
  alpha易感期拿着伴侣的衣物筑巢有什么错?谢瑾元竟然嘲笑他?
  祁言酌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谢瑾元把祁言酌攥在手里的衣物拿掉,仍到一边,“我人在这里,还要衣服干什么。”
  谢瑾元又给祁言酌释放了一些信息素,但这远远不够,祁言酌需要更多。
  “咬我。”谢瑾元松开祁言酌,露出腺体对着他。
  这可是谢瑾元第一次主动献出腺体,说实话,祁言酌很想要。
  但他还在生气,谁要咬他。
  祁言酌把头扭到一边,尽量表现出对腺体的不屑,但那凸/起的部分又在诱惑着他,这个时候没有比刺穿谢瑾元的腺体更好的办法。
  这种强烈的割裂感差点让祁言酌暴走,蜂蜜味的信息素发了疯似的不断向外蔓延,这个房间像是掉进了蜜罐,甜的有些腻人。
  再这样下去,暴走的不止祁言酌,还有谢瑾元。
  “小酌。”谢瑾元再次把人抱进怀里,犬齿刺穿他的侧颈,注入少量的信息素,然后把人推开,再次把腺体暴露在祁言酌面前,声音低沉沙哑,又不容拒绝:“咬我。”
  信息素的注入让祁言酌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安抚,但带来的却是更多更浓的欲望,面对谢瑾元的主动邀请,祁言酌成功破防。
  他搂住谢瑾元的脖子,露出标记齿,毫不犹豫地刺了下去。
  经过多次的标记,谢瑾元已经彻底适应祁言酌的信息素,并且接受比之前更加良好。
  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他是主动被咬,并且也会一直让祁言酌咬。
  祁言酌想要他臣服,那就如他所愿。
  自此,谢瑾元甘愿为祁言酌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