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这不过是一种获取钱财的方式而已。”
  “但是你难道不知道,alpha的信息素会诱使omega发情吗?”
  祁言酌说话的时候气息不稳,面色潮红,表情像是在隐忍着是什么,一副已经进入发情期的模样。
  祁言酌闻着眼镜信息素的味道,不自觉地朝他靠近,而两人之间还横着一把刀,只需稍稍往前,刀尖就刺上白皙的脖颈,一股鲜血流了下来。
  祁言酌正眼神迷离地看着眼镜,俨然一副求爱的模样。
  眼镜对这样的事情不感兴趣,也不会去咬一个陌生的omega,就在他要躲开的时候,刀疤扑了过来,亮出獠牙就要刺穿祁言酌的腺体。
  嘴还没咬上人,刀疤的标记齿就被一个熟悉的钳子夹住了,祁言酌猛一用力,一颗牙齿飞了出去。
  不给刀疤喘息的机会,祁言酌迅速钳住另一颗标记齿,再一用力,又飞了出去。
  连续被拔了两颗牙齿的刀疤疼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敢用眼睛瞪着人。
  祁言酌扔掉从他那里顺来的钳子,嫌弃地用帕子擦了擦手,声音阴冷:“凭你还敢惦记我,真是恶心死了。”
  刺头见刀疤受挫,跑过来又要打人,祁言酌一个侧身,长腿一抬把人踢翻,一脚踩在刺头腿上。
  眼镜这才从愣神中回过来,还没开始动作就被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得喘不过气来。
  随之而来的是甜甜的蜂蜜香。
  谁会想到,甜腻的蜂蜜香下是让人头痛欲裂的压迫感,在信息素的绝对压制下,眼镜不自觉地跪了下去。
  祁言酌居高临下地看着人,“这就是你用信息素压制我该受的惩罚。”
  刀疤和刺头也没好到哪里去,身上像有千斤重,压得他们连头都抬不起来。
  :
  祁言酌狠狠地踩在刺头的腿上,眼神阴寒,“刚才是这条腿想踢我,是吧?”
  刺头被压制的说不出话来,而祁言酌也不是要他回答才这么问的。
  他找到某个位置,脚掌用力,生生把刺头的腿给踩断了。
  刺头疼的直冒冷汗,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他感觉自己快要炸了,只希望祁言酌赶紧杀了他。
  但祁言酌哪里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人,他脚尖移动方向,踩在了刺头还在流血的那只手上,“哦,对了,这只手好像也做了坏事,那就一视同仁,也毁了吧。”
  “咔嚓”一声,刺头的手废了。
  收拾完刺头,就来收拾刀疤,祁言酌先踩断他打人的那只手,然后又对着命根子的地方比划比划,“刚才是谁说想□□?”
  刀疤已经汗流浃背了,但根本挣扎不了一点,内心的恐惧已经到了一个高不可攀的顶点,终于忍不住尿了裤子。
  “啧啧。”祁言酌嫌弃地往后退了一些,“真脏。”
  然后满意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心情很好地说:“行了,游戏该结束了。”
  就在三人以为祁言酌要动手杀他们的时候,刺头嘴里就被塞了一颗药。
  祁言酌命令道:“吞了。”
  刺头不知道这是毒药还是别的什么东西,但刻在骨子里的恐惧让他不敢忤逆祁言酌,于是马上就把药吞了下去。
  等刺头吞下药丸,祁言酌又扔了一颗在刀疤的面前潮湿的地方,然后对着刺头扬了扬下巴,“喂他吃下去。”
  刺头本能地执行祁言酌的命令,等站起来才发现自己竟然好了!
  他毫不犹豫地捡起湿漉漉的药丸就往刀疤嘴里塞,“大哥,我们有救了!”
  刀疤含泪咽下那颗沾了尿的药丸,发现自己也好了。
  祁言酌又扔了一颗给刺头,示意他喂给眼镜。
  等眼镜吃下药丸,刺头和刀疤都以为祁言酌要放他们离开的时候,祁言酌竟弄乱了他的头发,把衣领拉开了些,又从地上弄了一些灰抹在脸上。
  做完一系列动作,就半躺在地上,一只手抱着卡皮巴拉,另一只手手肘撑着地,手掌支着头看着他们。
  刀疤和刺头被看得毛骨悚然,却也不敢问什么,等被看得快要瘫软在地的时候,祁言酌突然就变成一副惊慌失色的样子,嘴里还喊着:“你们别过来!我给钱还不行吗?”
  刺头和刀疤被搞得一头雾水的时候,就听见背后响起一阵低沉且带着浓浓怒意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第16章
  “瑾哥哥,你终于来了!”
  祁言酌白皙的脸庞上粘了一些灰,衣服凌乱,声音也沙哑得像是哭过。
  谢瑾元的心一下就揪了起来,两脚踹开旁边的人就朝祁言酌走过去。
  同时,祁言酌努力站起来,颤颤巍巍地朝谢瑾元跑去。
  谢瑾元长臂一伸,把祁言酌一把拉到怀里。
  “瑾哥哥,我好怕。”
  祁言酌躲在谢瑾元怀里瑟瑟发抖,犹如惊弓之鸟,“他们...他们欺负我...”
  “别怕,我在。”谢瑾元搂着人一下下地安抚着,“小酌不怕了。”
  “呜呜呜...瑾哥哥。”祁言酌把头埋在谢瑾元肩上,声音抖得像是惊吓过度,“他、他说想操/我,还想,想咬我的腺体。”
  谢瑾元搂紧怀里发抖的人,声音低沉又危险:“告诉我是谁。”
  “是那个。”祁言酌抬起头,指着刀疤说:“他们的老大,叫刀疤。”
  祁言酌指完人就赶紧移开了眼,就像是刀疤会怎么样他一样。
  一个人会这么怕另一个人,一定是那个人被另一个人狠狠地欺负过,让被欺负的人留下了浓重的心里阴影。
  谢瑾元的眼神扫过刀疤,锋利得像是在他脸上划了无数刀一样。
  谢瑾元的气场比祁言酌的强上很多倍,一看就不是可以招惹的人,刀疤吓得缩了缩脖子,连辩解的话都不敢说。
  因为这个气场强大的男人,好像已经认定就是他在欺负人,不管他说什么都不会有任何作用。
  可是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明明他们才是被欺负的,为什么这个人来了之后祁言酌就变成了受欺负的一方?
  刀疤想不通其中的弯弯绕绕。
  而谢瑾元真的如他所想,根本就不打算弄清事实,只听祁言酌一人之言。
  “就是你想对小酌做这么卑劣的事?”
  谢瑾元声音低沉,阴冷,还有几分威压,刀疤吓得一下就跪在地上,“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敢了!”
  刺头见刀疤跪下,也跟着人对着谢瑾元磕头,不是他听刀疤的话,而是直觉告诉他,这个人比刚才那个更不好惹。
  谢瑾元把祁言酌拦腰抱起,然后走到两人面前,居高临下的说:“做了错事就该负责。”
  一脚把旁边的钳子踢到刀疤面前,“你还不配我动手,自己来。”
  刀疤看到钳子就感觉牙齿钻心的痛,被拔标记齿的苦痛还记忆犹新,现在又要再经历一遍,简直是在被凌迟处死。
  “还要我说第二遍?”
  透着杀意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让刀疤出了一层细汗,他不敢违逆这个人的命令,否则只会比现在更惨。
  刀疤心一横,捡起地上的钳子,悲壮地怼上他的牙齿。
  “等等。”熟悉的声音再次传来,“把钳子拿给旁边那个,让他来。”
  突然被点名的刺头吓得抬头看谢瑾元,只是眼神刚对上的时候就被谢瑾元眼底的威压吓得低下了头。
  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得罪刀疤总比得罪这个人好。
  刺头一把夺过刀疤手里的钳子,按着人一口气把两颗牙齿都撬了出来。
  刀疤疼得在地上滚来滚去,但祁言酌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指着刺头说:“瑾哥哥,他是帮凶,他把我绑起来献给刀疤,我还因此被划伤了脖子。”
  祁言酌说着还仰起脖子给谢瑾元看。
  谢瑾元在看到那条猩红的伤痕时,脸色变得更难看了,“竟敢伤害小酌,我看你真是活够了。”
  刺头心想,完了,要被割脖子了。
  结果就听谢瑾元说:“是哪只手伤的人?”
  刺头老实地举起右手。
  谢瑾元吩咐刀疤:“废了他的右手。”
  刀疤正记着刚才的拔牙之仇,才听到吩咐就扑向刺头,把人按在地上,不知道往哪里找来了根钢管,一下下地砸向刺头的手。
  刀疤像疯了一样,对着刺头的手砸个不停,刺头被砸得一肚子火,干脆就跟刀疤打了起来。
  两人像仇家一样扭在一起打个不停,不一会儿就都变得鼻青脸肿。
  再一会儿,残疾的残疾,废了的废了。
  祁言酌见状,嘴角隐藏在阴暗的地方勾了一下。
  真是有趣,不枉他设计了一下。
  祁言酌在到达巷子的时候就给谢瑾元发了一条求救消息,然后再算着时间收拾人,等人收拾了差不多又给他们喂下药丸,让他们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再营造出自己被人欺负的假象,等谢瑾元来了就开始上演苦情戏码。
  谢瑾元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样,在听到他被欺负的时候就不问原因地给他出头,又把人给收拾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