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苗疆黑莲男配 第121节
  衣衫落在榻下,肚兜打旋落下,勾在脚腕上。
  他搂住她的腰,“阿禾,感受我。”
  乌禾的手臂软绵绵垂在他的肩膀,风大了,吹得窗门吱呀一响,她蹙了蹙眉,抱紧檀玉的脖子。
  脚腕上的肚兜可怜地颤了几下,最后落在地上。
  这是她与檀玉第一次,在没有蛊虫的强迫下进行欢愉,每一寸肌肤上跳动的火苗都格外清晰,蔓延开来,又汇聚成一点。
  夜色沉酣,风愈来愈烈,窗门啪得一声紧紧阖上,接着不由自主打开,很快,又是一阵风重重关上了门,贴得瓷实。
  清晨的时候,檀玉捧着一双绣花鞋,两只绣花鞋上,躺着两颗硕大的夜明珠。
  “阿禾喜欢吗?”
  “不喜欢。”乌禾推开,“丑死了,顶着这么大两颗夜明珠好土,我那是故意刁难你的。”
  她坦然道。
  “原来是故意刁难我的。”
  檀玉把鞋放在地上,双眸微眯,盯着她晦暗不明。
  乌禾抱紧身子退后,“你不会这就生气了吧。”
  檀玉俯下身,“如果我生气,阿禾要怎么补偿我?”
  乌禾道:“那你想我怎么补偿你。”
  他一点点靠近,乌禾一点点退后,到最后退无可退,檀玉捧住她的脸颊。
  吻上她的唇,吻得乌禾腿软,良久他撤离,抵着她的额头,“想要这么补偿。”
  她刚*穿上的衣裳,又堆积在榻下。
  乌禾从未觉得清晨这么漫长,她忽然后悔今日早起,早知就该睡到日上三竿,而不是睡到日上三竿。
  檀玉仿佛对“睡觉”上了瘾,在欢愉中寻到乐趣,且乐此不疲。
  起初乌禾撩得唇干舌燥,在此得到欢愉,可檀玉实在不知疲倦,“睡觉”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且可以像吃饭一样,一日三餐,时而加些饭后点心,以及宵夜。
  宵夜吃得格外撑,夜里大把时间,用时也格外长,乌禾平坦的小腹吃得圆滚滚的。
  檀玉摸上她的小腹,轻轻抚摸,温柔缱绻,眼底探着一抹好奇。
  “阿禾,我们生个孩子吧。”
  乌禾闭着沉重的眼皮,靠在檀玉的肩上,翻了个身。
  “你不是给我下了不能怀孕的蛊吗?怎么生?”
  檀玉低头,下颚贴在她的锁骨上,“那蛊伤身体,我撤了。”
  “生孩子不也伤身体吗?”
  乌禾觉得自己还小,她还想多玩几年,没想好做一个母亲的准备,以及,不想怀上檀玉的孩子。
  檀玉抱紧她,“阿禾说得是,我们不生。”
  日子慢慢过,她跟檀玉几乎是形影不离,他忙公务的时候,她就在旁边跷着腿看话本子嗑瓜子。
  腿一抬一勾在檀玉面前晃悠,她看话本子到兴头上,倏地脚腕一紧,整个人被扯了过去。
  转头撞入一双黑眸,乌禾皱眉,“你干什么?别打扰我看话本子。”
  他的吻落下她的脚心,很痒,乌禾仰着头哈哈大笑。
  他道:“你打扰我看折子了。”
  她的话本子和他的折子散落在地上,衣衫飘飘荡荡也跟着散落。
  乌禾觉得,檀玉不能当君主,不然就是个沉迷于美色的昏君。
  时而乌禾睡腻了自己的床,像在南诏王宫那样,在檀玉的屋子里睡。
  他寝屋和书房摆满了姹紫嫣红的花,有这个时节新鲜的花,也有她实在喜欢,放的假花。
  他从前不喜欢这些,觉得花里胡哨看着烦躁。
  如今都由着她去。
  甚至还有些赏心悦目。
  人相处久了,也是会吵架的,更何况她从前就跟檀玉水火不容。
  不过都是乌禾单方面吵架。
  小公主性子娇纵,有一日跟檀玉吵架,抱着试探的心,跑到囹圄山离檀玉最远的地。
  想看看他的心会不会痛。
  蛊虫会不会反噬。
  后来跟村民的小孩跳皮筋玩得忘时,一直到黄昏,挥挥手臂与小孩告别,一转头便看见张阴郁的脸。
  少年静静伫立在血霞下,面色苍白,额头青筋暴起,手指捏紧微微颤抖,嘴角却翘起朝她浅笑。
  “阿禾,我们可以回家了。”
  笑得诡异恐怖。
  乌禾心一颤,暗叹自己玩脱了。
  那夜檀玉把她捉回来,抵在床上,一改往日的温柔,打桩机似的折腾,更变着花样磨人,浪潮翻涌,几欲眼一白抽搐,昏厥过去。
  她虚脱地捶打着檀玉的胸脯,“檀玉,我讨厌你。”
  他吻着她的肩膀,“阿禾,我爱你。”
  夜色翻起一抹鱼肚白时,她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从那日起,乌禾发现檀玉喜欢玩起花样。
  冬日的暖阳照在木案上,长木匣子里装着一串银铃,细小精密的铁链拴着五颗繁花精雕的铃铛,抬起时,铃铛振响,清脆悠扬。
  檀玉修长清瘦的手指握住,长长垂下摇曳。
  他望着少女氤氲的双眸,捧住她红晕的脸颊,清润的眸微微一弯,笑着道。
  “阿禾,乖,吃进去。”
  光泄了进来,良久,乌禾松开牙冠,微张着唇,五颗银色的铃铛牢牢全部吃了进去。
  檀玉双眸幽光闪烁,他抚上乌禾散下的青丝,摸上她的后脑勺,奖励似的摸了摸。
  扬唇一笑,“阿禾真棒。”
  第78章 除夕快乐
  临近春节,囹圄山早早有了年味,提着杆在屋檐挂上朱红的灯笼,院子,长廊一连串游龙似的,从窗口远远望去山下的城镇,朱红点缀,城里早早放起鞭炮炮仗,噼里啪啦响,白日的烟火碍于阳光,没有那么耀眼绚烂,卷着白烟消散。
  琥珀和琉璃在剪窗花,乌禾无聊,心血来潮跟着她们剪窗花。
  一个福字各式各样的图案,看得眼花缭乱,乌禾择了个最简单的,认认真真地剪,摊开来看缺胳膊少腿。
  乌禾把废纸揉成一团,“我还是适合只剪一个福字。”
  接着她剪了个板板正正的福字,放在阳光下看,沾沾自喜道:“这也太没有挑战了吧。”
  琥珀狡黠一笑:“姑娘也可以剪一个喜字。”
  琉璃与琥珀相觑,低头笑了笑:“我们也可以帮着姑娘剪,到时候贴满囹圄山。”
  琥珀继续道:“福字和喜字都贴上,红红火火的,我瞧春节是个好日子,这年我过多了,过年吃喜宴是件新鲜事,姑娘您觉得呢?”
  “我觉得……”乌禾看出两个丫头在暗戳戳调侃她,她捡起两张红纸,一人一张拍到手心里,莞尔一笑,“我觉得该在春节前,给你们两个都找到好人家,大年初一嫁出去,自己吃自己的喜宴吧。”
  琉璃害羞道:“姑娘,我还早着呢。”
  琥珀摇头,拨浪鼓似的,“我才不嫁人,我琥珀立志,要三夫四侍,只娶夫纳侍,不嫁人。”
  乌禾投去赞许的目光,拍了拍琥珀的肩,郑重地点头,“琥珀,你说得跟我想的简直一模一样。”
  她从前就想过,倘若做了王后,就私下偷摸着找,倘若还做公主,她就光明正大找,娶一个驸马,纳无数男宠。
  只是可惜了,她的美梦碎了。
  琉璃将她拉回现实,拧着眉头,细声道:“可是姑娘,主上是不会允许你这样干的。”
  琥珀嘴巴快,脱口而出,“主上不允许,姑娘就换个人,不是我说,我们主上也是小家子气,善妒,姑娘不就跟萧公子出山玩几天,萧公子被打得鼻青脸,关多少天了都,没成婚就这样,以后那还了得,这正房还是得找个心胸大度的。”
  乌禾若有所思点头,“此言有理。”
  她愈说愈兴奋,挺着腰杆,“等年过了我就把他踹了,另寻他欢。”
  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二牛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几位姑娘,打扰了。”
  二牛是檀玉身边的侍从,乌禾问:“怎么了?”
  “这不快要春节了,主上忙于公务,叫小的送来新春礼,城里的锦绣坊做衣裳一把手,今年为姑娘赶制了碧色锦缎鸢尾裙、娇绿芙蓉裙衫、黑色貂皮大氅、银色狐狸毛皮袄……金玉斋的首饰,三春阁做的胭脂水粉,墨书斋新从山外各地收录的话本子……”
  乌禾听得脑子乱哄哄的,打住道:“行,我都知道了。”
  二牛拱手,“那小得这就告退,几位姑娘继续聊。”
  乌禾转头,眉一挑眸色诧异,琥珀躲在桌子下,手扒着桌子露出一个头,见二牛走了,才起身,脸色苍白。
  连说话都颤抖,“完了,我方才教唆姑娘抛弃主上另寻良人三夫四侍的话定被二牛听了去,他平日里就与我不对付,眼下定要添油加醋说给主上听,我完了,我一定会被主上碎尸万段的。”
  琉璃安慰道:“没事的琥珀,主上会给你留全尸的。”
  琥珀的脸色更白了,她看向乌禾,不解问:“姑娘,你的脸色为何也这般苍白。”
  乌禾紧抿着唇,望着窗外瑟瑟冬风卷起地上的枯叶,好生凄惨。
  她哀声,叹了口气,“可能,我也得完了。”
  檀玉要是知道她要把他踹了,另寻数欢,他是不会放过她的。
  以及他每每一生气,就会按着她在床上格外凶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