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和曹老板的吾好梦中杀人比起来,小春这直接就是吾好梦中灭世,这让孩子哪儿敢真睡啊。
  其实次要原因还有很多,这里就不细讲了。
  下一章准备换地图,上亚坛高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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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1章 古遗迹断崖
  ◎蝠身女妖唱的什么歌?◎
  原来正常的睡眠并不是被进化掉了,而是我希望它进化掉,它就懂事地消失了。
  我支楞着满头的乱毛,打了一个没睡醒的哈欠。
  早上好,小春,睡的还好吗?
  早上好梅琳娜,好久没睡得这么正常啦,什么时候了?
  马上到中午,今天去哪个教堂?
  今天不去教堂。我揉揉眼睛爬起来,顺手接过奥雷格递过的湿棉布往脸上糊,冰凌凌的触感让我打了个激灵,我们上亚坛高原。
  改主意了?
  改了,不想做的事不强迫自己做,换个地方换个心情。
  奥雷格自然地从我手里接过擦完脸的棉布收起,又递过来一杯水。
  我接过来咕噜咕噜地漱口,吐掉,水倒是温的,我又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口。
  等好久没做过的晨间洗漱做完,我有了一种新的一天开始了的感觉。
  我一边用手指化梳,把睡乱的头发顺开,一边打量摊开的地图。
  头发好像变长了。
  奥雷格适时递过来一根丝质发带。
  我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什么都有?
  说是这么说,我还是接过来,结果新时代女性只会用橡皮筋,不会系头发,能握法杖能挥大剑的手在散了几次发后,我将求救的目光投向梅琳娜。
  梅梅,救救。
  好好说话。梅琳娜横我一眼,接过发带转到我身后:低头。
  我乖乖照做。
  数据形成的身体比我以前一身毛病的亚健康身体要更完美,包括头发,至少我再也不会有当代年轻人的秃顶烦恼,发质也好到可以去拍广告,滤镜都不用打的那种。这也导致头发是真的难扎。
  太松了甩头就会掉,不仅会掉,头发还会很夸张地随风散开,画面唯美是唯美的,就是打boss的时候容易糊自己一脸,既挡视线,又挡弹道,属于以前没有过的烦恼。
  好了。梅琳娜拍拍我的头。
  我立刻抬头,用力左右甩头,纹丝不动,抬手摸到了一条顺滑的辫子,自己和辫子融为一体的丝带。
  我大为震撼。
  极为了解我德行的梅琳娜在我发出能让她感到赧然的话前,眼疾手快地捏住我的嘴巴:闭嘴。
  我:唔唔。
  物理闭嘴可还行。
  我讪讪地举手投降。
  说回正事。
  通往亚坛高原的道路有两条,其中一条是明面上的,广为人知的迪克达斯大升降梯,需要两块合而为一的符节,这个我有。问题是也正是知道的人太多,我估计会有一些人专门蹲守,好意的,恶意的,有求于我的,巴不得我快点离开的。我的手指在地图上移动,所以这个方案pass,我们得悄悄地上去。
  这里。手指停在了一处没有标记的峡谷,同样是利耶尼亚与亚坛高原的接壤。
  奥雷格瞥了一眼,准确无误地说出无名坑道的名字:古遗迹断崖。
  对。我解释道:这一处的情报来自于邀请我前往火山官邸的侍女菈雅,她曾含蓄地透露过此地,位于大升降梯的谷底,一座古老的坑道,曾经是从亚坛高原和利耶尼亚两个方向共同开采而成,虽说没有路引,也算是另一种隐蔽的道路。
  好,什么时候出发?
  我吹响灵马哨笛:现在。
  梅琳娜多少也习惯了我的说风就是雨,索性我们没什么行李,说走就是翻身上马的事。
  我们走底下的水路。
  既然是坑道,地图显示也是山谷,那么自然要从下往上走。
  横穿一整个利耶尼亚地区,灵马在沼泽湖面划开锐利的直线,途中和绕道慢行的白金之子们擦肩而过,我扣上风帽,背对着静默行礼的史东薇尔城骑士护卫队挥挥手,不再减速,一路切入山谷底部。
  进山谷的天立刻就黯淡下来,两侧是巨大的肉瘤状生物,察觉到生命入侵,纷纷向河道中间喷洒毒气,空气中的可见度再次下跌。托雷特原地徘徊了两圈,我停下打开地图,地图显示道路只有一条,沿着一线天的峡谷原路返回,或者继续向前。
  我当然是向前。
  往嘴里拍了一颗解毒苔药,往托雷特嘴里塞了两颗,托雷特嫌弃地打了个响鼻。
  我:喂喂?
  托雷特人性化地yue了一声。
  我表情扭曲了一瞬。
  到底是什么味道会让你难吃成这样啊?一周目的时候我吃着也没多恶心,不就是普普通通的苔藓的味道
  托雷特:yueyue。
  我:行了行了,你再这样我也要吐了。
  从背包掏出一把罗亚果实怼马嘴里。
  托雷特消停了。
  我翻了个白眼,顺手又塞了一把背包里多到爆仓的赫帕草。
  这俩都是交界地随处可见的植物,属于我在宁姆格福骑马逛街一天就能薅一筐的那种,大多情况下是制作道具的常用材料,看来还可以当马草。
  也不知道托雷特一个灵马为什么还要吃马草。
  满足口腹之欲还解了毒的一人一马横穿峡谷,最后到达一个废弃的村落,一束赐福金光默默地浮在最近的一个木屋前。我下马,点亮赐福谷底秘村。
  我原地蹦了蹦,开始扎袖口和裤腿。
  法师装怎么也和攀登搭不上边,要想活动得开,就得把宽大的地方扎紧。
  谷底秘村并不安全,以赐福点为中心,走几步就分布着喷着毒气的大肉瘤,两周目了我还是没好好记住它们的种族名字嗯,这群家伙的学名应该是叫陆生海鞘?
  但我还是更喜欢叫大肉瘤。
  就好比我总是会把小恶魔叫成石像鬼,把魔像守卫也称呼为石像鬼,讲究一个随心所欲。
  反正名字不重要,我只要记得植物都弱火就行。
  嗤
  一簇火星在我手中点燃,我把它对准刚刚拆下来的门板,年久失修的木头特别好燃,很快就点找了。
  冒着浓烟和烈火的门板被我扔了出去。
  喷着毒雾的大肉瘤陆生海鞘们纷纷战术后仰。
  我嘿嘿笑了一声。
  再靠近就不是刚刚那么温和了。我威胁道,离远点。
  这群家伙能长这么大全靠识时务,立刻就挪动笨重的身体移动了零点一米。
  我:对了,这群家伙动作很慢来着。
  没等我继续说什么,它们急得纷纷后仰,以反重力的姿态贴在了浅滩上,一动不动了。
  我收回迈出去的脚:也行吧。
  后路安全,我不再耽搁,左腰别黄铜短刀,靠近右手的后背是观星杖,头顶刚释放的九把卡利亚圆阵,视野一片亮堂堂,顺着木梯往上攀爬。
  这应该是当地采矿工居住的地方,木梯通往的便是坑道,村落虽然破败,但依旧能看到些许的生活气息,代表着依旧有人在此居住,也代表着,既然白天举村无人,那必然是在坑道内。
  丰富的被不待见、被偷袭、被厌恶的褪色者经验让我讲警备状态提升到与下墓地的时持平,做好了在拐角处被谁冷不丁抽冷子的准备,结果一路爬一路走,路过了好几个埋头苦干的矿工,贴着人的衣角走过去对方都不带抬头的,反倒是路边设置的毒气石陷阱让我吃了不少苦头。
  摸不着头脑的我不得已又吞了一颗解毒苔药。
  我不理解,但我大受震撼。我灌了一口蓝露滴漱口,无视了梅琳娜对着圣杯瓶欲言又止的表情,猜测道:褪色者的名声变好了?
  也有可能是你的名声变差了。梅琳娜无情地粉碎了我的侥幸:凶名比美名更有威慑力,你想想你最近都做了什么。
  我冒出一个问号:我最近没干坏事啊?
  利耶尼亚都快成第二个宁姆格福,黑夜骑兵都快躲你躲出经验,你说呢?
  要说第二个宁姆格福还差远了,我谦虚道:宁姆格福只有一个,当然如果给我时间也不是不能做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