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九被抓回来,扔在自己面前时,蔺怀钦抹去指尖上的雪,恶意地笑了起来。
“逃跑失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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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九被抓回来,扔在自己面前时,蔺怀钦抹去指尖上的雪,恶意地笑了起来。
“逃跑失败了呢。”
雪地中的影卫挨了刑,蜷着身子咳着血,很是可怜。
那又如何?
这影卫心思不纯,竟然对自己萌生了大逆不道的念头。
作为夜泉宗少宗主,蔺怀钦一向众星拱月,高高在上,一个低等影卫的爱慕,只让他觉得恶心。
连眼神都不想给,他转过身,兴致缺缺:“不听话的狗,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听不到想要听的求饶声,蔺怀钦意兴阑珊,散漫道:“那就一点点的,从头到脚的,碾碎吧。”
被拖进刑房的影九很快就在鲜血与苦痛中沉浮,同样沉浮的,还有莫名其妙从现代穿越过去,取代了夜泉宗少宗主的医学博士蔺怀钦。
再次看到影九时,影九横亘在各种可怖的刑具间,气息微弱,眼神空洞,脆弱得仿佛下一个呼吸就要死去。
那张隐忍到苍白失血的脸,让蔺怀钦情不自禁地向他靠近。
“影九?”
蔺怀钦忍不住伸手试探。
那张稚嫩又痛苦的脸,果然如他想的那样,潮湿的,冰冷的,惹人怜惜的。
他蹲下身,摸了摸他的头,声音又低又轻:“小九不怕,很快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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