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商牧野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握着匕首的指节泛白。
  更令人惊讶的是,他解决三个训练有素的保镖的速度快的惊人,动作干净利落得像专业的杀手。
  “父亲。”
  当最后一个保镖“倒下”。
  商牧野几乎是扑到了商言的面前。
  他的手指颤抖得厉害,解绳结的时候几次滑脱。
  商言能闻到他身上混着的雨水,血腥和某种偏执狂热的味道。
  “您受伤了?疼不疼?”
  商牧野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商言嘴角的“血迹”,然后不受控制地将沾了“血”的手指含如口中吮吸,眼神迷离地像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
  商言的眼底闪过一丝暗芒。
  他突然笑了。
  可那笑容却让商牧野知道,自己的父亲生气了,如坠冰窟。
  “演技不错。”
  商言轻松地挣开其实根本没绑紧的绳索。
  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瞬间僵住的商牧野。
  他的声音依然优雅从容,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我该夸你关心则乱,还是该罚你……竟然敢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商牧野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个字。
  他的目光慌乱地扫过突然“复活”的三个保镖,再到商言从容不迫整理袖口的动作,最后定格在那条被随意丢在地上的绳子上——那根本就是个活结。
  “父亲您设计我?”
  商牧野的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一般,带着难以置信的委屈。
  商言向前迈了一步,皮鞋尖捻上商牧野的膝盖。
  他伸手捏住商牧野的下巴,强迫他抬头。
  这个角度,他能清晰地看到商牧野瞳孔中自己的倒影——那么小,却占据了对方的整个视野。
  “我的卧室,书房,浴室……”
  商言每说一个词,手指就收紧一分。
  “甚至连我的车上,都有你的小玩具。”
  商言突然俯身,嘴唇几乎贴上商牧野的耳垂:
  “告诉我,牧野,你每晚听着我的声音,都在做些什么?”
  商牧野的呼吸瞬间乱了,苍白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潮红。
  他的喉结剧烈滚动,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自己的衣角。
  “我只是……”
  商牧野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他不会告诉父亲,自己在装那些监听器的时候,手指轻轻拂过商言的枕头时,不受控制地蜷缩了一下,将脸深深埋进去深吸了一口气。
  他太喜欢父亲的味道了。
  可惜现在有另一人可以光明正大的共享。
  商言冷笑一声,突然松开手转向保镖:
  “皮带。”
  这两个字像开关一样让商牧野浑身一颤。
  但他没有退缩,反而跪直了身体,眼中闪烁着病态的期待。
  当那条纯黑色牛皮腰带被对折我在商言的手中时,商牧野的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
  商言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西装外套扣子,随手扔给在一旁的保镖。
  白衬衫下的宽肩窄腰在灯光下勾出诱人的线条。
  “上衣脱了。”
  商言命令道,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
  商牧野得手指在扣子上停顿了一秒,然后以近乎虔诚得态度一颗颗解开。
  苍白的胸膛暴露在潮湿的空气中,两多浅樱在低温下微微tingli。
  他的身材比看上去要结实,肌肉线条流畅优美。
  但此刻却绷得死紧,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疼痛。
  第一下落下的皮带发出清脆的“啪”声,在商牧野的背上留下一道鲜艳的红痕。
  他的身体猛地向前倾,却又立刻强迫自己跪直,牙齿深深陷入下唇。
  “这一下,是为你的不敬。”
  商言的声音像淬了冰。
  第二下落在tun部,红痕立即月中起。
  商牧野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但他的眼睛仍然死死地盯着自己的父亲,里面翻涌着扭曲的迷恋。
  “这一下,是为你的欺骗。”
  当第三下即将落下时,一个软糯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
  “商言,你在和他做什么呀?”
  第34章 雨夜
  雨幕中的酒店灯火阑珊, 商语冰穿过旋转门时,西装裤脚已经被雨水浸透。
  酒店经理诚惶诚恐地引路:
  “商总在那边……我们实在劝不动。”
  商语冰知道父亲这几天一直不高兴,应该是因为应拭雪。
  那天应拭雪在仓库, 看到了父亲和商牧野的亲昵,回家后就闷闷不乐, 一直躲着父亲。
  对方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又或许是因为父亲的亲昵让他生出了错觉。
  意味商家的家主, 真的会喜欢上一个破败户的孩子, 才敢如此的无法无天。
  可应拭雪不知道的是,父亲有太多人觊觎了。
  他的恃宠而骄,都是给别人的机会。
  他看向绿化带旁, 一个修长的身影正姿态随意的倚树而坐,即使醉得神志不清, 商言得坐姿依然带着与生俱来的优雅。
  左腿屈起, 右腿舒展。
  昂贵的定制西裤展露出大腿结实的肌肉线条。
  只不过胸前的灰色马甲扣子, 被一个贱人的手扒开, 露出被雨水打湿的白衬衫, 半透明的布料紧贴在腹肌的轮廓上, 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另一人穿了件V领毛衣, 右肩的衣料已经滑到了手肘处,露出了大片雪白的皮肤, 手指不知廉耻地抚上父亲地胸膛。
  商语冰知道这位是父亲的老友,但本能的嫉妒, 仍然让他忍不住冷声道:
  “滚开。”
  那人倒也不恼怒,只是带着玩味的笑上下打量了一番商语冰,啧啧了几声:
  “你现在还能叫我滚开,要是新进去的应先生要你滚呢?他们是夫妻, 要过一辈子的,你到时候不也是得乖乖让位?”
  商语冰对对方的狗叫恍若未闻,眼睛只是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父亲。
  商言缓缓抬头,小雨顺着他的下颌线慢慢滑落,酒精将他素日里锐利的眼尾熏得泛红,却丝毫遮不住凤眼里如墨的暗色。
  他发现自己的好孩子在看自己,凤眼有些迟钝地锁定了商语冰;。
  商言盯着商语冰看了几秒,突然勾起唇角。
  像是猎手在逗弄自己的猎物一般。
  “语冰。”
  商言的吐字比平时慢半拍,声音低沉:
  “好孩子,过来。”
  这两个字明明是命令句式,却因沙哑的尾音平添几分暧昧。
  商语冰喉结滚动,顺从地靠近,立刻被带着酒气地灼热手掌扣住后颈。
  商言修长地手指在他颈边的动脉摩挲,温度烫得惊人。
  “您喝多了。”
  商语冰声音发紧,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发生了些不可言说的变化:
  “我接您回家。”
  商言低笑一声,突然拽着商语冰的领带迫使他低头。
  两人的鼻尖几乎相碰,温热的吐息打在彼此的脸上。
  商语冰甚至能数父亲睫毛上沾的雨珠
  “你觉得我喝醉了自己不会回家吗?”
  商言呼出的热气带着白兰地的酒香。
  商语冰贪婪地嗅着父亲的味道,感觉自己好像也喝醉了一般,忍不住说出了逾距的话:
  “是我想来接您。”
  “接我?”
  商言拽着商语冰的领带,像是牵着一条唯自己是从的大型犬:
  “我不是给应拭雪打了电话吗?”
  商语冰想起了那时的情景,应拭雪还在吃醋,直接闭门不出,最后接到电话的变成了自己。
  而不是父亲那名正言顺的妻子。
  忠诚让他本想将实话全盘托出。
  可看着眼角泛着醉意的父亲,如果他此刻说了些无伤大雅的谎话,也许就能彻底把那个贱人赶出商家了。
  他沉默了片刻,轻声道:
  “小妈闹脾气了,不肯来接您,所以我来接您了。”
  商言听见了商语冰的话,沉默了片刻,摇了摇头,轻笑了一声,不予置评。
  但却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伸出了受,搭在了商语冰的肩上,如蝶翼的眼睫微垂,带着一种少有的脆弱感:
  “我的好孩子,带我回家吧。”
  商语冰唇角忍不住地勾起。
  他今天特意选了件贴身的,面料柔软的衬衫,为的就是方便他和父亲的肢体接触。
  但他要让父亲主动提出来。
  毕竟他是最听话,最守规矩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