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枝是侯府最末等的烧火丫头,十四年没见过前院的天。
初见小侯爷那日,昔日金尊玉贵的少年正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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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枝是侯府最末等的烧火丫头,十四年没见过前院的天。
初见小侯爷那日,昔日金尊玉贵的少年正戴着铁枷,背上血痕纵横。
流放路上,清枝小心翼翼给他喂水,他却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走开。”
清枝刚准备扒他衣裳上药,少年苍白的脸突然涨红:“请你自重!”
她很疑惑,却还是认真检讨:“下次我手再轻点。”
后来清枝才知道,原来丫鬟也分三等,像她这样的烧火丫头连主子的衣角都碰不得。
她陪他淌过最脏的泥,熬过最冷的夜,好不容易才到了岭南,却在某个清晨,发现他的房间空空如也。
院子里的桃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她终究没能等到他。
再后来她便不等了。
三年后,茶楼里,说书人惊木一拍,“定远将军徐闻铮,一杆银枪挑破敌军大营,真乃杀神降世!”
清枝托着腮帮子出神:奇怪,他说的是那个被她按住擦药还会脸红的少年吗?
几日后,她的食肆铺子前突然停了一队铁骑。
“跟我回京。”
马背上的男人铠甲泛着寒光。
清枝仰头浅笑着,摇了摇头,“我要嫁人了。”
她说,“你将来也许会娶个温婉娴淑的大家闺秀,或者英姿飒爽的将门虎女。”
可他却红着眼问了句,“我要娶的人,就不能是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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