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意生在酒吧光怪陆离的灯光下撞见了裴兆
那人耳畔仍坠着那枚分手时他送出的蓝宝石耳钻,碎光映着他冷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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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意生在酒吧光怪陆离的灯光下撞见了裴兆
那人耳畔仍坠着那枚分手时他送出的蓝宝石耳钻,碎光映着他冷下来的眉眼
声浪翻涌,宋意生看见他的嘴巴张张合合
说什么呢,听不清
在酒精与药物的双重作用下
他用力扯下对方颈间的丝绸领带,踮着脚放任自己陷入这场来之不易的幻梦———
又在黎明时分落荒而逃
直到半个月后
他意外受伤住院,裴兆闯进凌晨两点的病房,抬眸时,英气的眉头紧蹙着,眼底痛色翻涌
“怎么不说话?”
“饿了吗?”
“还是你......不想见到我?”
角落里埋着头的宋意生闷不吭声,却又于他张口的下一秒,猝不及防的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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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裴兆怪他的不告而别吗?
自然是怪的
但爱意往往更为强硬不讲道理———
他的爱人怕黑、怕雨、怕雷声,换季时总是过敏
像一株需要住在玻璃房子里的玫瑰
脆弱、美丽,唯独在爱他这件事上足够坚轫
裴兆从很早以前就打定主意绝不放手
但也在长久的等待中学会了忍耐住内心叫嚣的燥意
当然,在有些事时除外
毕竟......男人在某些方面,总是左耳进右耳出的畜生(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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