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归做了龚淮屿整整三年的舔狗。
龚淮屿的衣服他亲手洗,龚淮屿的饭他亲自送,龚淮屿的床他天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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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归做了龚淮屿整整三年的舔狗。
龚淮屿的衣服他亲手洗,龚淮屿的饭他亲自送,龚淮屿的床他天天暖,只要龚淮屿动一动眼皮他就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龚淮屿理所当然,而他乐在其中。
连龚淮屿的生活助理看了,连声赞叹,自愧不如,“龚少身边的家政很少有人能坚持这么长时间的,少爷到底给你开了多少年薪?”
纪归哑然,见旁边的龚少爷淡然吃饭,默认般地不说话,便开玩笑接了句年薪千万。
纪归其实有一点伤心。
事后想问人要些安慰补偿,夜间等龚淮屿终于躺下,他主动欺身压去,不料,被龚淮屿嫌恶心一样地推开。
龚淮屿可能是个很保守的男人,纪归这样想。遂日后专心致志做好舔狗男友一职。
直到一次,龚淮屿连续三天夜不归宿,而朋友给他带来了一个消息——龚淮屿去和女人开房了。
原来少爷不是真的保守,而是对男人硬不起来。
纪归幡然醒悟,连夜收拾好行李很自觉地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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